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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凯.沙凡斯,汝愿为汝之前的罪行忏悔并赎罪吗?」
「我该怎麽赎罪?你把我关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让我反省吗?哼,原来这是天界人的待客之道。」
「汝已不是天界的贵宾。」
「你说,要怎样才肯放我离开?要我和亚基拉尔切断连结吗?我无所谓,但我希望你能让我回到亚兰纳,就算我要死也想死在故土。」
「罪者之身无权提出要求。」
「你想关我一辈子吗?」
「任何人都需要为其行为完全地负责,罪恶之身需要完全净化灵魂才能获得解脱,诸神会宽恕汝。」
「我是亚兰纳人,本来就无意介入你们天界与安兹罗瑟的斗争,这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现在的一句话就定下我的罪行,还要我的性命,未免太过份。」
「天界有维护苍冥七界和平的责任,吾等不允许任何会造成无辜生灵受害的恶障作乱。汝本为修道院的一份子,应该坚守信念不被迷惑。可是汝却放弃了国家丶放弃了自己丶放弃了尊严与亚基拉尔合作,汝的行为是安普尼顿之耻丶亚兰纳的叛徒,对於光神给的赎罪机会汝应该要好好把握才是。如今看来,汝并无反省之意,吾等会将汝的行为视为异端来裁决,汝就等待着审判结果的到来吧!」
谁定了我的罪?又是谁要审判我?尤列毫不讲理,他调查了我并认定我与安兹罗瑟人勾结。不可理喻的他只想着怎样除去我这个祸害,而不是浪费时间沟通。
亚凯的项炼帮助他脱出牢笼,可是大屋内外已经设下重重关卡,不会让他轻易离开。
我才不会死,而你该为得罪我这件事付出代价。
……啊!我昏了多久?
亚凯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他的人就坐在隐闭的地牢入口,左右两边的走道上都看得到牢门。说实在话,这里也是亮得没有一点监狱的感觉。不过当自己被关入其中时才发现失去自由的不愉快及郁闷感还是有的。况且每间牢房里都有折磨自己身心的东西存在,他可不想久居於此。
想不到才刚回到这个地方,之前压抑的愤怒记忆又出现在梦中了。
不过为什麽光精灵没继续追击呢?是放弃或是有其他原因?亚凯发觉光精灵的数量比之前他所观察到的还要少了许多。他扶着墙爬起,肩上的伤口仍然有微微的血沁出,项炼虽然帮亚凯挡下关键的杀招却也从此失去了庇护力,之後他将无法再依靠项炼上的特殊力量。
亚凯露出无奈地苦笑,今天会变成这样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了他人。
出发的那天,魁夏的泰姆.海修给了亚凯药物,要他思考後再决定是否服用并在使用药物前对他进行说明。「这个盘沙盐能减少你体内微量的神圣结晶馀烬,使你暂时感到舒适丶有精神,持续服用也许可以控制馀烬的累积,抑制神力反噬的情况发生。」
「能有奇效吗?」
「这不是速效药,没有办法一吃见效,必须不间断的服用,而且每天要让我观察你复原的情况。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如果累积的负面能量过高,也有可能还没发生作用前你就先死了。」
「你想要我赌运气?」
「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你还想活下去,还想要再次使用神力,你非赌不可。」
「我想先听听它的副作用。」
「使用初期会有沉静感,能集中精神。当药剂量在你体内逐渐减少时,会有盗汗丶胸闷丶难以呼吸的情况,使用过量会造成急性中毒,长期使用会出现较严重的症状,如情绪容易紧张不稳丶痉挛丶出现幻觉等。」
「这有成瘾性?这是毒品对吧?怎麽会是药物。」
「原本是应用在针对与破坏神圣水晶而使用的附魔道具,经过研究与调制後便产生这个新型的药物,目前也只有它能帮助你,所谓以毒攻毒就是这麽回事吧?」
「不,这只是让我陷入另一个囹圄。」
「在你选择以神力作为修习的课程时,今天的情况就该早有预料。假如你人在亚兰纳可能已经药石罔效,回天乏术。在这里我们也仅能提供你暂缓病情的方法,毕竟你们使用神力後的副作用与我们大不相同,安兹罗瑟没有特别针对你的病情做更进一步的研究。」
「我得考虑一下,我不想吸毒。亚基拉尔一眼就看出我身体的病况,却依然要我服从他,为何?」
「领主大人有其考量,救不回来虽然是遗憾,但你的尸体还是很有用。」
「你可真是老实。」
「你好好的想一想吧!药我交给你了。」
虽然嘴上说会考虑,可是亚凯的内心早已经将这选项暗自删除。他回到房间後,本想将盘沙盐捏碎後丢弃,不过为了给自己留下一条後路,亚凯决定还是先收起来,毕竟能犹豫的时间可能不会太多了。他放弃在魁夏的治疗机会,独自一个人前往妙诺丁高墙,打算求助天界。
天界人以擅用各种神力闻名苍冥七界,想必对於神力反噬的症状会有解决方法,安兹罗瑟人毕竟还是不可靠。当然,泰姆的话也影响了亚凯的决定,天晓得这群家伙会在我死後利用我的尸体做什麽勾当,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一厢情愿的亚凯将满心希望寄托予天界,神圣又慈悲的信神者们肯定会为他伸出援手。
仔细想来,那时候头脑浑沌的自己只不过是在盲目的求取生机而没有去考虑後果。
当他到达高墙外,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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