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在别房的位置似乎传来一股莫名的气味,虽闻不出是什麽东西的味道,但有奇特的感觉,拜权不自觉的将目光移向那边。
「只是我最近新养的宠物,气味是有点怪,不过我想你应该不感兴趣。」雷赫招呼着,「请进来吧!」
雷赫的房间内摆满了许多有关亚基拉尔的情报资料,原来这一阵子雷赫都在暗中进行调查工作。这也好,拜权稍微松了口气。因为雷赫专注於此,至少不会再引起什麽骚乱。
「知己知彼是胜战前的首要工作,情报任务是不可或缺。」雷赫一边拿着他的报告一边对拜权解释着。
拜权显然对此并不关心,敷衍一下後就藉故离开了雷赫的住处。
「如何?」「知道了些什麽?」木须和铜须长老早就在外面等待拜权的观察结果。
三人之後回到了军机院的会议室内。
「他这阵子只专注於调查情报?哼,那就好。」木须抽起了烟斗。
「要提防他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铜须说。
「就我的所见似乎不必担心。」拜权回答。
「哼,调查那些东西又能怎麽样?雷赫早就被排除在行动之外了,而他那些情报也绝对不会被军机院采用,白费工夫的蠢蛋。」木须呼了一口白烟。
「情报就交给调查人员来做就好了,他一介长老院议员竟然去做这些事,这就是不务正业。」铜须嗤笑着,「这世界不会有胜过真主力量的人出现,打倒亚基拉尔的势力只是弹指之间的小事。」
「什麽救赎者的万人敌啦!什麽暴君啦!什麽奥底克西行动的策划者啦!全都是骗小孩的,也是亚基拉尔吹嘘出来吓唬人的谎言,再怎麽紊乱的风也影响不了地基稳固的建筑,这个世界也不曾有任何的改变,就只是诈术。」木须说:「以现实面来看,说穿了那亚基拉尔不过只是天界与亚兰纳所追杀的亡命之徒罢了,什麽领主的只是虚有其表。」
「前阵子真主亲自视察演习地,拜权你那天不在场对吧?」铜须问。
「是的,大人。」拜权回答。
「可惜了,你没看到真主是如何的感动人心丶恩泽天下。」铜须呵声笑着。
「真主那全身散发的力量真令人颤抖,我们在真主面前简直渺小的微不足道。」木须一边回忆一边感动地说:「果真是带领我们甸疆城未来的唯一希望。」
「这点属下坚信不移,真主万岁!」拜权朗声道。
「真主万岁!」木须与铜须也异口同声地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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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雷赫的事件到此告一段落,没想到这却只是开端。
到了军务会议那天,所有甸疆城的高层皆会参与,唯独雷赫被排除在外;但是,那天他却出现在军机院会务厅内,拜权略为吃惊。虽然这还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雷赫明知道会议名单早就将他的名字移除却仍是前来与会,而且态度非常强硬的要进入会议室内。
「雷赫大人,请听属下一言。」拜权正阻止雷赫闯入。「今天无论如何您都不能进去,真主临时决定参与这次的军务会议,您这样贸然闯入……」
「不,你别挡在我面前。」雷赫一把就推开拜权,往会议室里走去。
「你做什麽?不是早禁止你出席会议了?」木须似乎被吓了一跳。
「雷赫,你太不知好歹了,在真主面前竟然这麽放肆!」铜须喝令着,「来人,将他赶出。」
「我为国事而来,谁要赶我?」雷赫以严厉的口吻喝斥。
宫廷侍卫面面相觑,对於铜须的命令感到犹豫。两位长老则是咬牙切齿,盛怒的看着雷赫。
「你近日来的行为父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你胆敢无视父到这种地步,在甸疆城内从来不曾有人质疑过父,你有什麽胆量敢与父作对?」托赛因(男声)说。
「本来念在你有功在身又位高权重,现在看来你果然不知分寸,父倒後悔给你机会了。」托赛因(女声)说。
「世人将父的言行奉为圭臬,为何只有你与众不同?」托赛因(苍老声)问。
「既然不识时务就让我一口吞下他,这样就一劳永逸。」托赛因(幼儿声)嘻笑地说。
雷赫立刻身体伏地,以恭敬的语气问:「侍者罪大恶极,冒犯至高无上的真主,万死不惜。侍者的命卑贱死不足惜,但心志不移,一心为甸疆城的未来设想,侍者只想明白这次行动的理由,只求死後能将一丝的疑虑抹去,光荣的怀抱信仰而终。」
托赛因震怒,整座军机院因他的怒气而剧烈晃动,在座所有的人同时下跪向他们的真主赔罪。「你的疑虑算什麽?父还得重视你的个人想法而为你多做解释吗?不照真主指示的大计行事只有死路一条!」托赛因(男声)高声吼着。
「慢着。」托赛因(老人声)回答:「这不只是为了你,但大敌当前,上下一心确实是必要,给予理由也没有什麽不可以。」
「肯为迷茫的侍者开导,我们永生难忘。」长老院议员齐声感念地说。
「埃蒙史塔斯家族对这次的行动擘划已经很久了,以针对嚣张跋扈的亚基拉尔及畏缩无用的哈鲁路托为目标。我们和天界达成了协议,他们将会对亚基拉尔等人采取观望,因此以我国为必要的开端,埃蒙史塔斯联盟终将在此次圣战後完全掌握魇尘大陆。」
「真主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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