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纳被硬生生地牵制住,挣扎愤怒之间,目光在四处急速打量。
这样的反应,却反倒被战穆敛和阿四同时嗤笑。
“戴公子,甭看了。这地方里里外外所有的人全都换了,您的人,这会估计还在跟周公下棋,呼呼大睡呢!”战穆敛说着,目光在众多的宾客身上扫了一眼,嘴角那一抹微微勾勒而出却带着凉意的笑容,他相信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得见的,“而我想,在坐的各位今天来,也无非就是想要参加个婚礼凑凑热闹,或者,是看看戏?”
战穆敛说着,目光一一在众人微微从震惊到缓缓放松的脸上逡巡而过。
“既然如此,参加谁的婚礼不是参加?”
此话一出,众人只能乖乖闭嘴。
戴纳的挣扎太过激烈,心里虽然从赫连淳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已经无声地被判了死刑。但在潜意识里,同样骄傲的戴纳,并不想要输得这么惨。
在坐着的人,除了商界名流,剩下的,那可都是他戴纳的亲朋好友。
且不说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跟心尖上的女人牵手一路走,只说起来,婚礼被破坏,他一个活生生的准新郎,也着实丢了大人。
即使在一开始,戴纳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是早有心里预料的。
只是,他太低估了赫连淳的愤怒。也低估了赫连淳让他出丑的能力,和一个男人因为报复可能有的一切手段。
怒目而视之间,戴纳看到的,却只是赫连淳一张平静的脸。那脸上,一双眼中,还隐隐地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很生气?”赫连淳微微撇唇,似乎对于戴纳的怒气,很有兴趣。
戴纳微微冷了眼,不能说话,便只能在自己被人牵制的时候,猛烈点头。
失去一个可以让自己不再迷茫空虚寂寞的女人,这样的情绪,又怎么是一个生气可以形容的。
“你气我搞砸了你跟我女人的婚礼?”
戴纳明显一顿,继而重重点头。
赫连淳盯着戴纳瞧了半晌,冷不丁地发出一声明显的嗤笑,“戴纳,你以为你有资格生气?”
赫连淳的双手撑在轮椅两侧,双眼中看向戴纳的视线迸射出一抹寒光,“戴纳,究竟是你忘了,还是你觉得我就真的这么傻?”赫连淳冷哼,双手半晌却终是放松了力气,冷眼而视,“我的女人笨,这我是知道的。但你这愤怒如此心安理得,我就不得不考虑要怀疑你戴纳的智商了。”
说的,大概是只有赫连淳跟戴纳才明白的话。
赫连淳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骤然睁大,声音顿时变得极度冷冽起来。
“戴公子,您心里边盼着我死的那点心思,我明白。但若是顺了你的意思,那就真的是我智商的问题了!”赫连淳说着,眼睛轻轻地扫向了两侧分别牵制着戴纳的人,冷声吩咐,“放开他!”
戴公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跳起来还想要骂些什么的时候,却只见一旁的战穆敛忽然挡在了赫连淳的面前,看着戴纳的眼光,显然是多了几分明显的轻蔑嘲讽。
战穆敛的身体微微靠过来,伏在戴纳的耳边低声说着。
“戴公子,您暗地里做的那些个事情,可不是您栽赃嫁祸就可以全身而退的。我们家少爷可是念在您曾经帮助过苏小姐的份上,今儿给您留足了面子。你若是不识时务,那”
戴纳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男人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一边的苏伶歌。却见后者像是僵住了一般,视线始终落在赫连淳身上,丝毫没有发现他跟战穆敛之间的异常。
心有不甘,却总是被人硬生生地拽住了尾巴。
戴纳的视线,跟赫连淳的无声在空气里交汇。
戴纳似乎有太多的心虚,若是较量,必然会输得更惨。
而赫连淳的气场总是太过强大也太过冷冽逼人,任何时候,在任何地点跟戴纳针锋相对,这样的赫连淳,总是有太多的办法让戴纳知难而退。
最后看了一眼一脸呆滞的苏伶歌,戴纳咬牙,即使心里有千万个不甘。但他戴纳也是个拿得起放的下的汉子,即使,这会儿子心疼的感觉太过陌生也难以抵挡。
但戴纳总是可以安慰自己。
没关系,未来,一定会有更多的女人心甘情愿地爬上他戴公子的床。
是吧?
是的!
“赫连淳,算你狠!”
这样隐晦的对白,原本,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戴纳被握住把柄,不得不放弃,总有他的顾忌担忧。
赫连淳得到结果,不是不该说,而是不想说的,他决口不提。
就当是威胁交换,让这男人,从此离开苏伶歌的生命。
远远的。
这样无声默认的规则,赫连淳自然懂。
脸丢的大了,这样落荒而逃,戴公子自然也就不介意了。转身之际,脚步还没有迈出去,却见身后的战穆敛几步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他,依然用压低的声音凑了过来。
“戴公子,既然这里也没你什么事儿,我想你也不介意再看点别的不是?”
搞定了众人,搞定了戴纳,赫连淳的视线,就那样直直地绕过苏伶歌,落在了一脸惊讶紧张的牧师身上。
“抱歉,你可以继续了!”
牧师呆愣住,赫连淳所有的反应都来得太过迅速,一时之间,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赫连淳也不恼,对着一脸紧张的牧师再度开口。
“我叫,赫连淳!”说着微微侧过身体,在这一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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