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原本艳光四射的脸上,在看到大门边出现的男人之后。细白之下,脸色迅速地变换过无数颜色,最终定格成青紫的愤怒。
陆芷凝抬起自己修长细白的手,指着门边的男人。手指在隐隐颤抖,却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有忘记这个混蛋带给自己的耻辱。
在黑暗的房间里,她在发不出声音,双手双脚被束缚之下。身体被一个男人肆意横冲直撞的屈辱,全是拜他所赐!
“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陆芷凝浑身发抖,因为愤怒激动,又或者是别的情绪。原本的高贵优雅顿时在男人的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围着沙发,张牙舞爪挥动双手,来回走动。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找上门来了,你!”
身体里酝酿了一种不知名的崩溃情绪,陆芷凝瞬间跳了起来,指着赫连淳的鼻子。
“赫连淳,你给我滚出去!”
无疑的。
赫连淳的出现,已经不单单是对陆芷凝地位的一种威胁了。跟戴纳的一晚过去,他对她来说。更是对陆芷凝这一辈子身上污点的,见证。
男人始终在笑,微微勾起的嘴角弧度明显,却总是让人看不清楚那底下蕴藏的情绪。
长腿一迈,身后战战兢兢吓得不敢说话的女职员,在大门“嘭”的一声过后被彻底关在门外。
赫连淳带着外面暴雨狂风的冷冽走了进来,身上还在向下滴落的水珠,却丝毫掩饰不住男人的从容优雅。
男人跟女人的情绪,此刻鲜明对比。
“陆夫人,别来无恙!”随手脱了身上湿漉漉的外套扔在一边的沙发上,赫连淳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一支烟。
星火熄灭,烟雾呈现青灰之势。
“我可是好奇的不得了,怎么陆夫人每次见了我,都是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赫连淳轻轻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微微挑眉,却只是淡淡地睨了一眼陆芷凝,“如果不是莫老爷子已经死了,我会很下流地以为。陆夫人你偷了人,还是,被人上了?”
再狡猾的狐狸,眼见豹子咬住了自己的狐狸尾巴。想要冷静,确实太难。
“赫连淳!”尖细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陆芷凝忍着每次看到这个男人都会经不住的战栗,猩红着眼睛站在男人的面前,“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轰隆”
又是一道闪电,伴着震破天际的声音,一起狰狞地扑到划窗户上。无数斗大的雨点,化身成一群狰狞的魔鬼,在窗户上发出激烈的嘶鸣声。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橘黄色的小灯,窗户上有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室内跟外界的纠缠。雷声之下,雨声渐大。风声雨声雷声跟窗外树叶在狂风之下摇摆间发出的婆娑声交织在一起,听得苏伶歌是越发不安。
地板上铺了厚厚的羊绒地毯,她一向对大雨天气的雷声有所忌讳。但是这一刻,她却已经全然顾不上了。
苏伶歌赤脚下床,柔软的地毯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脚心,却减不去她的半分烦躁。
今天的赫连淳,种种反应都有些反常。临走前的最后一眼,如今想起来,苏伶歌更是觉得心惊胆战。
她不该担心的。
但她控制不住!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再过十分钟,就十点了。
楼下传来有人在低声交谈的声音,苏伶歌顺着自己的心意。赤脚打开门,一路顺着走廊跑了过去。
不是赫连楚
楼下沙发上的阿四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她,表情依然排斥的很。
倒是战穆敛放下手机站了起来,“苏小姐,有事?”转念一想,问题顿时变得小心翼翼,“还是,在等总裁?”
苏伶歌的脸上浮动着异样的表情,摇摇头,将手里的玻璃水杯握紧,“没事”
转身之际,又是一阵响雷。
原本被苏伶歌紧握在手里的玻璃水杯,忽然间莫名一松。
“啪”
晚上十点。
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雨,终于在一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停了下来。
窗外的雨声没了,赫连淳身前的烟灰缸里早已经堆满了烟灰。男人将手里的最后一支烟丢进烟灰缸里,起身站了起来。
对面的沙发上,陆芷凝已经面如死灰。只有女人那一双瞪着他的眼睛里,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恨意。
如果人的眼睛可以杀人,赫连淳一点也不怀疑他早就被分尸了。
外套上散发出一股雨水的潮湿味道,赫连淳也不在意。一边穿衣服,一边回扫了一眼一边的陆芷凝。
“陆夫人。哦不——我应该叫您一句二妈?”赫连淳嘴角勾起的弧度,看在陆芷你凝的眼里实在是刺眼,“我祝愿您,多多保重!”
男人张扬的笑声,像是劈头盖脸而来的巴掌,将陆芷凝身体里所有的阴毒都给打了出来。
“赫连淳,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吗?得罪什么,不要得罪女人!”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会跳墙。她陆芷凝的级别,怎么着也算是一只有些道行的狐狸吧。虽然比不过年轻的豹子,但是也别不信。
“逼急了,别怪我不客气!”
是只狐狸,她也能咬死豹子!
赫连淳连头没,大门拉开关上,他的话凉薄如昔。
“当然,陆夫人当然是女人。我妈,也是!”
电梯发出“嘀”的提示音缓缓打开,赫连淳一手插在口袋里。手心里的一抹冰凉,让男人紧绷的面部神经缓和几分。
原本,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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