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灯……
听到这三个字,肖睿不由得皱眉,他真的是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公主自从碰了那盏琉璃宫灯后一直纠结那一盏琉璃宫灯的。
不过肖睿没有去追究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他现在该担心还是公主的身体。公主的脉象紊乱,他虽然和江太医学了一点医术,但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毫无用处!
“肖睿,静和如何了?!”建安帝和皇后两人来到床前,问道。
肖睿摇摇头,“静和的脉象紊乱,臣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脉象紊乱?”建安帝眉头皱得深深地,转过头去看那群太医来了没有,可是看着太医院那群太医一个都还没出现,登时怒极:“混账!那群废物怎么还不来!来人!去告诉那群废物,如果再慢一步,朕这一次真的要砍了他们的脑袋!”三天了,这群废物一点用都没有,现在竟然还迟迟不过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刚到门口,准备踏进公主寝室门槛的一群太医听到建安帝的话,不禁吓,全部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们还不赶紧滚过来给公主号脉?!”皇后装模作样的冷着脸对底下的太医们喝道。
“……”皇后不得宠,虽然在这守着公主这么多天,建安帝对她态度也是好了一点,可她说话依然不硬气,太医们没敢动。
可他们忘了啊,在静和公主这里,永远是公主的身体第一。皇后说话再不硬气,碰到公主身体不好的时候,她说的就是建安帝的意思啊!
可蠢就是蠢,他们压根没有想到这一点,继续跪地求饶,不搭理皇后。只听建安帝暴喝一声,“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做什么?皇后的话你们都聋了听不到吗?!”
建安帝其实是忍住一脚踢飞他们的冲动的,他对着他们这群整整三日连公主中了曼陀罗加烈焰的毒都不知道,查不出来的废物根本不抱期待,可是江太医现不在京中,他早就将他们全部斩杀,哪里需要拿他们马当活马医,指望这群废物能有点作用了?
“是……是……臣等这就替公主查看。”太医们战战兢兢的起身围了过来,打开医药箱,有的捣鼓着瓶瓶罐罐里面的药,有的已经拿出红线,准备给公主悬丝诊脉。
建安帝和皇后退让到一边,看着太医让肖睿替他将红线搭在公主的脉搏上,然而肖睿却无动于衷。
“皇上,这……”太医看了看肖睿,然后又求助的看向建安帝。
建安帝皱眉,不悦的看着肖睿,却见肖睿满脸怒气的自床沿上站起身,当着建安帝的面毫不留情地一脚要给静和公主悬丝诊脉的太医给踢飞了。
所有太医看继何太医之后又有一个被踹死了,一个一个被吓得不敢动弹,就怕自己也会被建安帝或者驸马爷一脚短命。
“肖睿!”皇后觉得肖睿真的是太放肆了,他以为他娶了静和公主就可以在她这个一国之母,以及建安帝这个一国之君面前这般放肆了吗?
他当真是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和静和那个小杂种一个德行!
肖睿眼神冷冽的看了皇后一眼,皇后被他看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心虚,身子抖了抖,‘哼’了一声她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我虽然对医术懂得不多,可是不代表我完全不懂。”肖睿冷冷的笑着,“古书中讲到:望闻问切。可是你们既不敢‘望’,也不敢‘闻’,更不敢‘切’!医术中的望闻问切你们只做到了一个问,甚至连问都没有!”
诸位太医默默擦了一把冷汗,盯着和平日里温润如玉的驸马暴怒的一面,咽了咽口水,弱弱的开口:“公主身份尊贵,我……我等只是一介小小太医……怎能对公主‘望、闻、切’?”
“所以你们就采用悬丝诊脉这么荒唐的做法?”
“驸马爷,这悬丝诊脉乃医圣传的下来的,如何就荒唐了?”太医众人中,有一个人提出了对肖睿的话的反击。
“呵!悬丝诊脉所有用,你们会对公主的病束手无策?”肖睿原本就苍白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因为他又是动怒又是使了那么大的力将那太医踢出去,这会子身上的伤口刚上好药包扎好的又开始流血了。
他的白衣被血渗红,看的建安帝都觉得有些心惊,心想肖睿这受的是多重的伤。
建安帝说:“肖睿,你下去处理伤口吧,你这样要是静和知道了会怪朕的。”
肖睿摇头,“皇上您自己和皇后去休息吧,听说皇上都三日没好好休息了,臣这点伤还死不了。”
“朕……”建安帝要说什么,却见床上的静和公主已经悠悠转醒,可却又未全醒,迷迷糊糊的,苍白的小脸上还带着些痛苦,从嘴里面溢出一个“疼……”
肖睿听到后,忙转过身去看她,“静和,静和……你哪里疼?”
“静和,哪里疼,快告诉父皇你哪里疼。”建安帝也赶紧凑过去,紧张的看着静和公主。
皇后看着这一幕咬了咬牙,心里各种的不舒服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她在建安帝和肖睿在问公主哪里疼的时候,将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太医招了过来,“皇……皇……皇、皇后娘娘。”
小太医战战兢兢,说话都结巴的不成样子。
皇后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你,去给公主看看,不许再用悬丝诊脉!就手把手给公主诊脉,听见了吗?”
“是……”小太医点头,踌躇地走到公主的床榻边,看着建安帝和肖睿两尊大佛,他压了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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