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况阿斯卡的连可有些挂不住,自己堂堂郅山掌教,竟然还抵不过几个非灵修仙者,简直是奇耻大辱,对惑心剑来说更是极大的讽刺,不就等于在说自己无能吗?必须要赶紧改变现状。
对惑心剑的具体使用其实阿斯卡也并不了解,就好像张骁学习蛊惑仙术一样,只是被传授如何使用仙剑,但是具体的使用方法和效果没人知道,只有自己去琢磨,等于要自己去探索开发,这对一个修行还没有多少年时间的新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连灵都尚且无法分析的东西,自己又怎么创造。
阿斯卡能光能运用惑心剑都已经消耗了几十年的岁月,要想发挥仙剑该有的效果还不知道再得等上多少年,现在也只能凭借惑心剑本事的能力战斗,希望以仙剑的气势压制所有灵剑。
惑心剑的速度虽然比不上其他灵剑,可是轮力量绝对没有任何一把灵剑可以比拟,毕竟碰撞本身就是兵器的基本用途,灵剑有怎么会是仙剑的对手,因为这个特点双方开始僵持,就找到机会。
夏侯恩的修为算是最低的一个,所以只能战斗后面眼巴巴的朱品航还不能算是一个正规的天仙修仙者,所以也一直在旁边静观其变,如果有自己的机会,再运用忘形仙术进攻,所以目前在与阿斯卡战斗的人其实就只有斐依琳这三名女修仙者。
三名女修仙者虽然是女儿身,不过战斗是一点也不娇气,攻势异常凶猛,加上三人似乎曾经就协同战斗过,所以之间的配合更是提升不少压力,渐渐将惑心剑逼回阿斯卡方向。
被人压制任谁都不会好过,阿斯卡更是如此,口中碎念倒:“真的……我都在用仙剑了竟然还能被压制,中原人真的就有这么强吗?大师傅不让我来中原是不是这个原因呢?不过我就不信了,鲜卑人修仙难道就比中原人差这么远?”
阿斯卡本身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没有逻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做任何事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心情,好事也好坏事也好,都只,现在被人骑到身上怎么也不能忍,心情顿时查到极点,便有开始使用惯用的手段,那就是一通乱搅,把局势完全搅乱,再找寻机会,不让对手付出代价就绝不收手,她们不想自己得到青釭碎片,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拿到手。
现在阿斯卡驱使惑心剑已经变得没有章法,就好像发了疯的瞎子,在空中无法预判的乱舞,刀海真有些效果,见到惑心剑的怪异表现,斐依琳三人显得很是疑惑,不知道阿斯卡到底想干什么,说不定是在准备运用惑心剑特殊的效果,攻势也变得稍微有些缓和,由协同压制慢慢变为配合防御。
即使压力有所缓解,还是无法令阿斯卡满意,只达到这么一小点效果,得加把劲,于是将惑心剑活动的范围加大,如同一只苍蝇一样在四周乱舞,有时甚至在没有遭到攻击的情况下也在独自挥砍,这让所有人都很疑惑,觉得阿斯卡现在好像不是在战斗,倒像是在旁若无人的在演独角戏。
斐依琳见现在已经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了,便收回灵剑,来到朱品航的身边,问道:“你在这里么久,有察觉到他是想干什么吗?怎么是想要战斗似得,其中是不是有诈?”
其他两名女弟子见斐依琳停止了进攻,也收回灵剑,来到斐依琳身旁,但是目光一直在阿斯卡和惑心剑上徘徊,只要他有异动,就立刻再发动攻击。
朱品航见斐依琳主动向自己询问,心中有些激动,精神也集中不少,可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现,但为了不再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丢脸,硬着脸皮说道:“我也没有从他的表现中察觉到他的目的,但是正因为这样反而是暴露了他的目的,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斐依琳好似明白了朱品航的意思,想了想,说道:“你是说他想利用这样的方式迷惑住我们,其实是在准备强力的法术?那我们该怎么办?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斐依琳的话反倒是给朱品航提供的灵感,这样的战斗自己曾经就好像遇到过,解决办法现在应该也用的上,说道:“你不要将目标只放在惑心剑上,惑心剑是仙剑,无论你再强也不是它的对手,可是阿斯卡就不同,他是凡人,使用仙剑不然不容易,你只要集中力量攻击他本人,问题不就得到解决了吗?他哪还有空闲对你施展法术?”
朱品航真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斐依琳直接就明白了朱品航的意思,这个办法的确是妙,对朱品航的聪明才智有多了一份认可,只要众人一同攻击阿斯卡本人,相信不久就能有结果了。
夏侯恩听到朱品航的叙述,也走了国哀,说道:“这样的办法,我在军中简直是屡见不鲜,两军交战将领的位置极为重要,士兵就相当于现在的惑心剑,将领就相当于阿斯卡,只要擒贼擒王,拿下阿斯卡,就等于赢得战斗,即使他的士兵再多再强,没有领导也只有溃败,我也建议直接攻击阿斯卡。”
斐依琳得到两人的一致认定,便于其余两名女弟子再次发起攻击,这次就要彻底击败阿斯卡,说不定还能得到有关此事郅山派的情况。
阿斯卡需要对方露出破绽才能找到破解的机会,见斐依琳三人停止对自己发起攻击,也很是无奈,自己是拿她们没有办法了,而自己也不会使用惑心剑自身就有的法术,这样显得很被动,要是时间拖久了,难免会被旁边的两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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