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品与孟贲交易完,心情畅快,吩咐手下士卒还转家族。萧氏三千甲兵闻言欢呼雀跃,队形一下换散开。反观孟贲的护卫营沮丧之气大作,队形却进而有序。
萧品见状,心中一冷,脱口说道:“闻战则喜,孟将军练得好兵。”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拿着东夷人首级回去,胜算依旧不大。见到孟贲的护卫营,不禁起了拉拢之心。当下扯住缰绳,回身又喊住孟贲说道:“不知将军现如今可有住处?”
孟贲笑道:“至今未有,莫非萧武士起了赠与之心?”
萧品哈哈一笑,说道:“正是如此,在下手中尚有五里封地,愿转赠将军作为采邑。”
孟贲心中一惊,看样子这萧品是下了狠心要争夺萧氏族长的位置了。五里虽小,却是萧品自家能世代承袭的土地,当今世上最珍贵的便是土地与人口。萧品如此舍得,孟贲也没有放弃的道理,当下拱手说道:“那便多谢萧族长了,以后若有事可来沮阳寻我。”
萧品闻言大喜,孟贲脱口而出的族长两字使得萧品将心放下,知道两人已经达成协议,也不再啰嗦。
两人分别后,孟贲率部回营,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天气开始慢慢变热,温度上升的极为快,雨后的知了叫得十分欢畅。
王玉婵嘤嘤醒来,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汗水与人药糊满了一身。睁眼发现自己早已经躺在屋子里了,侧头时发现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在看着自己。大眼睛的主人是个身穿军服的小女孩。
王玉婵舔舔嘴唇,问道:“奴家这是在哪里?”
“这是在军营里。”小姑娘端来一碗水,喂王玉婵喝下。
这时候,许锦儿回来了,气鼓鼓地看见这一幕,快步上前一把掀翻了碗。水洒了一地。
王玉婵看着这个妖娆美丽的小女,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可是陌生的环境使她不敢乱动也不敢说话。
许锦儿冷笑着抓住王玉婵晾在空气中的大山,人药噗呲噗呲喷洒开。
许锦儿冷冷说道:“这不是有水吗?黑臀,你把这两对都给挤干净,留一碗给将军喝。其它的都给她自己享用!”转身一脚踹开营帐,骂道:“色猪真不要脸,就喜欢大的,有什么了不起。不要脸的烂女人!”指桑骂槐下,王玉婵如何听不出来。
王玉婵心中悲苦,又见不到孟贲的身影,哇地哭了出来。
黑臀手忙脚乱地把王玉婵扶好,轻声说道:“那女孩叫许锦儿,比你先进门。我叫黑臀,就是一个侍女。”一边说一边开始挤压人药。
一股股甜香喷洒。王玉婵脸一下红了,想要躲闪,却被黑臀压住。黑臀郑重其事地说道:“许锦儿可是能使武气,她说的话,若是你要不听,只怕以后会有苦头的。”
王玉婵凄苦地点点头,突然觉得脖子上圈着一个铜环,铜环上还挂着一个牌子。惊慌地问道:“你快看看,我脖子上究竟是什么东西?
黑臀很麻利地挤满一碗,倒在身边的小桶里,头也不抬地说道:“将军带你回来做人牛,以后你就是奴隶了。奴隶的文书已经上报沮阳。”
“我...有国人的户籍,我...我不是奴隶。”王玉婵的脸色开始惊慌起来,拼命地撕扯着脖子上的项圈。
黑臀脸色也不好看,小心地避过人药,生气地说道:“若是洒出来,连我也得受罚。你慌什么?现在又多少人想着做将军的奴隶都不得,你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认命吧。将军已经把你的户籍给销了,你不管逃到哪里都是野人。你应该知道野人的意思吧,还是安安心心在这里,回头将军还要给你烙印。”黑臀人小,手劲却不小,抓住机会使劲把最后几股挤干净,才擦了擦汗。
“我...我...”王玉婵轻轻抽泣,又不好说与孟贲的关系,而且只怕说出口,自己受得苦会更多。
“好啦,你别哭了。你年龄比我娘都大,也不知道将军看上你什么了。有时候做人牛也比做人强。”黑臀年纪小,却成熟的极早。
王玉婵认命了,看着黑臀忙里忙外地,便拉扯着她向她打听起来。
此时,孟贲正在中军帐开会,手下人都坐齐了。花无惜与车英也到了,只不过级别太低,是站在帐口。
还没有等孟贲说话,许锦儿一身甲胄闯了进来,高声喝道:“为何无人通知我?”
孟贲见手下人个个憋着笑,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来了就坐下,作为武士就应该有武士的样子。”
许锦儿下面还隐隐作痛,步子不敢太大,却径直朝着孟贲走去。没有理会众人惊愕的目光,一屁股坐在孟贲的腿上,双手将剑拍在桌子上。
“开会!”
孟贲心知是许锦儿醋意发作,也懒得理会,区区几十斤自己也撑得起来。
“我近日将闭关突破,营内大小事务交于燕骠掌管。燕骠何在?”孟贲从行军令符中取出偏将鱼符交给燕骠。
“诺!”燕骠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接过鱼符。
“护卫之责交于牛郎。”孟贲取出一支军令,递给牛郎。
“诺!”
“车英何在?”
“车英在!”车英站出来,有些难受地看着许锦儿,浑身不自在。
“现在需扩十倍营盘,以备招兵之用,杂兵营负责此事。”孟贲当着车英的面,手掌从许锦儿的衣甲下钻进去,在那微微隆起的部分使劲揉搓着。
车英脸色阴沉,知道对方在故意刺激自己,没有理会,结果军令,喝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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