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的声音略带些沙哑,哭诉起来格外有诱惑力,尤其是随着双肩的起伏,那对硕大也是一耸一耸,撩拨得孟贲心头火气。
孟贲一把抓住美妇的手腕,用力一抓一扣便将人搂在怀里。轻浮地笑道:“你被歹人劫持,是本将军救了你,你现在说说吧,该如何报答本将军?”说完,手指轻轻挑起白玉般的下巴。
美妇惊叫了起来,脸上羞怒交加,双颊上布满红晕,恓惶地推着孟贲,说道:“奴家年纪大了,又生过孩子,怕不能如将军之眼...将军放过我吧。”说完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住嘴!本将军欲收你入内宅,成就好事。若敢不从,便如地上尸首般给你个去处!”孟贲知道对付这等良家妇人须得快刀斩乱麻,此等妇人最是怕死,绝无刚烈贞洁可言。否则,被掳走之时就会自尽以正清白。
果然不出孟贲所料,美妇惊慌地私下看看,哇哇大哭起来,说道:“不要...不要杀我,我跟你走,你要怎样都可以。”说完认命般垂下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显然是惊慌到极点。
美妇心中哀叹自己命苦,前入狼窝后入虎口。之前被捆着就听见过麻袋外女子们的凄惨下场,心中早已惊恐到极点,知道自己怕也是免不了这一遭。早已有了准备。如今落在这个高大如魔神般的将军手里,只怕下场也好不到哪去。越想越难过,禁不住又哭起来。
孟贲将美妇掉转过来,屁股朝天,抡起巴掌“啪啪...”扇了好几下,硕大的肥臀被打得直颤。美妇惨叫连连,眼冒金星,疼得说不话来。
过了片刻,见美妇老实了,孟贲重新将她搂在怀里,这下子美妇果然安安静静地。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得有半句假话,不得有半句欺瞒,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孟贲的手掌抚摸着肥硕的美臀,把玩着心道:世上竟有如此妙物,果然美不堪言。如果将其与出云阿国放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何享受。
“奴家听着...嗯...”美妇咬着牙齿,忍受着孟贲吃豆腐的魔掌,一下也不敢动,生怕对方生气,自己又要吃苦头。
孟贲上下摸索,却也没有忘了正事,问道:“你且将你无夫生子的过程细细讲一遍,不得有半点遗漏。”
美妇身子一抖,咬着嘴唇,带着些哭腔说道:“我...也记不得了。十二岁那年入宫,晚上的时候娘娘将大周藏宝室里面的一个盒子拿出来。没想到盒子突然掉在地上,一股清水般的东西流进我的身体里面。”说完,身子开始急速发抖。
孟贲将美妇紧紧搂住,右手插入下面茂密的山丘上。果然有了孟贲转移注意力,美妇的脸开始变得羞红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谁知道晚上突然做了一个怪梦,一头四足怪蟒游进宫内,将我缠住...然后...”美妇再也说不下去,从脖颈到耳根都变红了。
“你且比较一下。”孟贲嘿嘿一笑,将纤纤玉手按在铁棍上。火热的铁棍让美妇一下就要松开,却被孟贲死死按住。美妇单手握不住,眼中羞愤欲泣。孟贲见好就收,接着问道:“那你又如何到了萧氏?你可是萧氏之人?”
美妇摇摇头,羞涩地说道:“奴奴...奴家是应聘到...萧氏做...人药的。”
“人药?”孟贲不明所以,看着美妇追问道。
美妇抓住高耸,害羞地扭过头,示意孟贲自己看。
孟贲一看,登时恍然大悟。那高耸的胸脯上一大片湿乎乎的印记。细细嗅来,一股甜腻的香气直入鼻腔。
孟贲笑道:“这就是人药啊,真是好东西,回头我尝尝。你没有给萧氏的人占便宜吧。”那高耸之地不敢碰,一碰便是一股股人药喷洒,空气中的甜香越来越重了。
“没有...当天就被掠走了,萧猛大爷还没尝到就被打死了。”美妇摇了摇头。
“那生下的孩子你放在哪里了?”
“放在河边了,下游是褒城。也不知孩子怎么样了。”美妇一提起孩子,心头直发酸。自己原本是个清白女子,却生下孩子,已经是被糟蹋了名声。如果再带着孩子回家,只怕母女俩下场都不会好。可是,毕竟是自己怀内二十年掉下的一块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当下,美妇抓起孟贲的手掌,含泪说道:“奴家恳求将军找回我孩儿,奴家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
“那是自然!”孟贲心道:“灭周妖女是一定要找到的,这里面牵扯到多少因果,又有多大机遇用屁股想都能想到。”
“你将姓名报来,家中可有其他人?”孟贲最后才想起来,自己玩弄了半天的美妇,竟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亏自己应诺了许多。只怕对方心里有意见。
美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张嘴说道:“奴奴...家...名叫孟玉蝉,王...王氏。”孟是指第二的意思,王氏是姓,此美妇名叫王玉婵,但是世人称呼为孟丹。
“孟玉蝉...王玉婵...”孟贲听着耳熟,仔细打量了一下王玉婵,猛然间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宿主的记忆再一次浮上心头,怒骂道:“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你倒是装得好像!”双手一推,将王玉婵掀倒在地,几下把衣服扒光。取出腰上裤袋狠狠抽打起来。
王玉婵一边躲一边求饶,白花花的人药撒的到处都是。孟贲气急败坏,坐了下来,掏出铁棍让王玉婵用嘴含住泻火。
王玉婵委屈极了,呜咽着说道:“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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