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赤脯着上身只围了一块围裙,凤枝却在他身上摸索的时候,也将他的内裤给脱了。家明的身体修长消瘦,但到底是练过体育的,脱开来也不见得瘦弱,身上还是结实健壮,而且他的肌肤白净。凤枝从背后紧贴着他,一只手在他的rǔ_tóu上拨弄着,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围裙里,撸着他的yáng_jù就套弄不止。家明惊讶于这女人如此的大胆妄为,他让她调弄得心神恍惚,手中忙活着还不时回头来叼住她伸出口中的舌尖吮吸一番。
凤枝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一个身子颤抖不停,她翻过身来,扒到了厨柜中,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家明双手搂紧她的纤细腰肢,翻过围裙就将修长的yáng_jù插了进去,凤枝张口喘着粗气,啊噢地呻吟着,两只rǔ_fáng晃荡着划着圆圈。总算拼凑出一卓子菜来,家明也在厨柜上把凤枝狠插了一回,虽然姿势是别扭点,不能随心所欲地发疯颠狂,但至少却将两个人高涨的欲火扑灭了好多。
家明往卧室正要叫孙倩出来吃饭,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打消了注意。小北将孙倩撩倒在梳妆镜前的软锦圆凳上,一个黯黑的屁股猛然在拱动着,身上已是汗流挟背,还不依不饶地凶猛地撞击着。孙倩在他的胯下欢欢迭叫,眉眼里尽是情欲燃烧的yù_wàng。她的两腿勾搭在小北的腰际上,一只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随着小北的纵送,那手臂上的肉还哆哆嗦嗦地抖动。家明不知午间小北已炮打双灯,正在进退两难时,孙倩却放荡地对他说: 还愣着干吗,参加进来啊。 大家都心存妄念,现在这一层窗户可是捅开了,也就不再犹豫。
家明本就赤露着上身,只是围裙在他的腰间有点滑稽可笑,他等小北让开了身体,却反抄着孙倩让她趴在那圆凳上,孙倩的小腹抵着圆凳,头已快伏到了地上,一个身子弯屈如弓,把她那白晃晃的屁股翘了起来,家明就将他的yáng_jù在她那油光水滑的毛发中划开,对着还涓涓渗汁的挑辨挑剌进入,他争勇斗狠般地急速抽送着。
小北就坐在孙倩的脸前,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她悬挂的rǔ_fáng,脸腮紧贴着她的脸腮,不时地把舌头送到对方口里,交相撩绕,纠缠不休。孙倩双手在小北强健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渐渐地兴奋起来,抄起小北的yáng_jù就伸长了舌尖,小北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能把yáng_jù整根地含住。一张脸因为爽快而憋得紫红,眼里泛动着愉悦的泪水,嘴里让小北的yáng_jù撑得饱涨,腮帮生疼。而家明还不屈不挠地欢畅地抽动着,冗长的那根东西就像要鼓捣出她的肠肠肚肚,他粗重的喘息已转变成狼一样的长嚎。把小北看得热血沸腾,他接着家明的位置,像打桩机一样从上往下地砸,把他那圆鼓鼓、涨扑扑的一根挥得如金蛇狂舞。在此之前,孙倩还没曾被男人这样剌激过,尤其在床上,在xìng_ài上,男人对她总是百依百顺,往往是一心取悦于她而唯恐不及。而此时,两个人像比赛一般,使出浑身解数,你来我往,此起彼伏,争雄斗胜。把个她折腾得娇呼吁吁,嚎叫连连,她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虚脱一般,下体也有着疼痛的感觉,但酸麻时又有销魂蚀魄的快感,这使她快要发狂,迷蒙的眼眸看着镜子里中无数重叠的人影,分不清那壮实有力的身体那个是她的老公,而那个又是她的情人。
凤枝悄没声色地站立在门外,她已待在那好久,目睹这活色生香艳丽无比的图像,她的yù_wàng也如河水决闸,滔滔不绝地涌动在她的身体里面。她情不自禁地双手揣摩着自己的rǔ_fáng,后来更觉得下面空荡荡地没处着落,就交叉着双腿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刚一挨着那柔软的皮革,屁股不油而然地畅快地扭动着。她见孙倩的脸部呈现明显的疲乏痕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有陶醉中。自己体内顿时渲泻出一股淫液,整个人也如瘫痪一样跌倒在沙发上。
yín_dàng少妇孙倩之天高任蝶舞
(1)
她从朦胧中醒来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起来。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丽生动的脸上,她的秀发散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朗月似的脸庞。她还不想起来,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在脑后,她喜欢这样躺着,喜欢那份温馨而又懒洋洋的情调,喜欢这样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让思绪和情感无拘无束地在回忆和憧憬中漫游。
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她丰腴挺拔的shuāng_rǔ。每天回到家里,她才彻底地放纵自已,让那对丰腴的白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睡在孙倩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干爸张庆山,他是昨天才从南方回来,还没到达,电话已打了好几个。经过了一夜折腾的他,此刻还沉浸在梦中,打着响亮的咕噜,热热闹闹呼呼啦啦就像飞驰的列车。是她和小北开着车到机场接他的,出发之前,小北就在这张床上把她调弄得欲仙欲死,她总是无法拒绝小北那年青的luǒ_tǐ和在床上威风八面的雄壮,小北使她高潮迭起,甚至已到了贪婪的地步,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燃烧起来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直到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她还用嘴让小北再泄了一次。当张庆山在车里的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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