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从被子里站了起来,她站在乐无忧的身旁,癫狂地哈哈大笑:“第一次啊,第一次啊,你竟然要我这样牺牲自己,就为了得到一种对我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的呼吸法,第一次啊,从小到大,我竟然会为了一个对我没用的物品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支撑四根帷幔的四根绳子分出了四根细小的绳子,它们将乐无忧的身体支撑着抬到空中。乐无忧就像一个被五马分尸的犯人一样,张着嘴巴。尽管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缚住,他仍然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不多久,他就打起了鼾声。
罪四阴森森的笑着,如果这个时候,她手里再拿着一把手术刀,那情形可真够美妙。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乐无忧的身边,脱去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只有保留着最纯真的原始,她才能够在身为一个全属性为一段凡人情况下摸清楚乐无忧身体内发生的一切。
她伸出手,嘴里说着:“给我刀!”一声令下,帷帐的绳子从床底下搬出一把刀,一把看起来并不锋利,甚至有点老朽的刀。
“我不是要这把杀人的刀,给我一把能够开膛破肚的刀就行。”
床底下所有的刀都被绳子搬了出来,然后绳子茫然地停下罪四的面前。
“给我那把透露出冷光的刀,对,就那把。”罪四也很无奈,好像这个幻境被系统接收以后,原先的后手都一次次地失效或者弱化了。本来,这次指挥和需要这么麻烦,一个念头,这里的一切东西都归她管辖。
她拿起那把刀,先是判断着乐无忧全身的经脉,她可不希望自己千辛万苦地寻找到昼吟呼吸法的运行轨迹,结果,乐无忧的身体构造和她不一样,这岂不是亏死了。
“还好,还好!”她在经过了半个小时的寻找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了口气。
开始行动了,她选择暂停时间,在这片完全寂静的时间中将乐无忧开膛破肚。也算不上开膛破肚吧,她一刀下去,只要能够看见白色的经脉,她就会顺着静脉一路切割着乐无忧的肌肤。至于鲜血,幻境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自然出现。
在幻境里,罪四像一个操刀的主治医生,兴奋地看着乐无忧全身的肌肤被肢解。她快知道了,她已经逐渐摸索到乐无忧这个昼吟呼吸法是怎么一回事。
在最后时候,她的刀又回到了心房,在最后的这一段距离,她的刀锋走上了一条之前已经经历过一遍的道路,她疑惑地停下了手里继续前进的刀。
“不对啊!一种顶级的呼吸法不是应该照顾到全身的每一处地方吗?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明显的重复?难道,这是错的?”她在心里面推演着乐无忧的呼吸法运行轨迹。
才想了三分钟,她就摇着头,将自己脑海里的思绪排除脑外。“不行,我现在的这个状态不可能分析这套呼吸法,连一点细枝末节都看不出。赌了吧!我自己运行一遍!”
她正准备按照乐无忧的方案运行一次昼吟呼吸法,却又停了下来,在什么都不清晰的情况下,贸然实验他人的招式可能会导致一辈子的残疾。
她愤怒地将大刀刺进乐无忧的心脏,本来就已经让她做出那么大的让步,甚至牺牲了色相。现在,即将收获果实的时候,他竟然还死守着这个呼吸法,就是不让她称心如意地得到她想要的。
拔出来,刺进去,拔出来,刺进去,她甚至有一种杀乐无忧一遍又一遍泄愤的想法。至于乐无忧会醒来,那她枕头下的花粉也就不会那么珍贵和稀少了。她都还嫌自己浪费了呢!
她刺了一遍又一遍,在乐无忧的身体残破不堪的时候,她打了一个响指,整个世界恢复了原样,时间暂停前的模样,乐无忧被五花大绑地架在空中。
罪四盘膝坐在床上,心里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到底是按照乐无忧身体情况运转昼吟,还是按照她推测出来的那一种轨迹。她真的赌不起,她又不知道一旦自己轨迹错误后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乐无忧的灵魂是受到系统保护的,而她的灵魂好像,也许,可能,她自己都不相信是受到系统保护的。
乐无忧可以对着自己的身体瞎搞,她不可以啊!她的身体是亡灵,不被生灵认可的种族,可能她的灵魂也被认可,自己把自己搞崩了,那是真的崩了。
她的脑海里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这是她这个军团长的事情,又不能推脱给自己的士兵,让他们来做这个小白鼠,不然,谁会听她说的话。
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一生下来的经历,不用乐无忧的身体呈现给她的轨迹,而是按照她的想法,最后直接回到心房。
乐无忧的身体被绳子无情地扔到地上,反正乐无忧也不可能醒得来。
它们托举起罪四娇小的身躯,靠近上方的星空,罪四开始运行着这个昼吟呼吸法,她保持着自我的意识,内视着身体内的一切,一旦有任何不适,她一定会立刻停下自己的修炼。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她的身上出现了一股朦胧的光,这道光吸收着星空中的能量,不断壮大着自己的光芒。她逐渐地露出了自己成竹在胸的笑容。
运行着这个昼吟呼吸法,她也不得不赞叹乐无忧的逆天幸运,有着一个得自一个至强者的呼吸法,他竟然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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