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只顾顺着那袜儿纹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赞,只道:「林
丫头,竟有这等fēng_liú……又这般捉狭,竟不知是来惹本王生气,还是来侍奉的…
…既先头说什么女儿家无欲冰清,怎么里头竟穿这般袜子……心口不一……并拢
些个……竟有如此细润的腿儿,两条可以一手摸来……分开些个,让本王捏一下
里头……其实天生就你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闺阁女儿,装甚么贞洁苦礼,道
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这样的脚丫儿,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
淫乐……才对得住你这身子……腿再分开,再并拢……对,就是这般才好…
…「
他已是为黛玉一双yù_tuǐ美色说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满是「分开」、「并
拢」的一通乱喝。那黛玉奶儿被辱、穴儿被摸,早已是三魂七魄被那病体、羞耻、
凄冽、哀怜连着性奴德行本分,与那一点天然情欲所迷,叫她分开便分开,叫她
并拢便并拢。一对腿儿,连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足弓、连十根玲珑肉趾都
被弘昼摸了又捏,玩了又揉,只是气力不济,先是还能应和两句「是颦儿该当的
……」「就请子尽兴……」「是,颦儿便是性奴的命,才穿这样的衣裳……」
「是」、「嗯」,到后来,已经是蜷成一团,口中难以说话,只由得弘昼摸
玩她脚儿亦无力振动罢了。
那弘昼但觉再捏玩一阵子,自个儿丹田下一股子饥渴难耐,但觉胯下一根龙
根已是涨得发疼,最里头辨不清说不明酸涩欲裂开来一般……心下也是赞叹:凭
是如何,这颦儿虽无宝钗之娴淑聪慧,湘云之娇憨痴顽,妙玉之空灵幽定,凤姐
之泼辣娇媚,可卿之妖娆多情……,却当真玉人魂魄,仙子身躯,别有那许多风
流……自己也算是脂粉堆里打过滚的,此刻竟是如同那未经人事之小儿,竟是耐
不得饥渴,顾不得再多加调玩,只想速速破她贞洁,辱她魂魄,将自己一根龙根,
于她那逍遥玉人mì_xué里香问径,夺朱碾红,要她疯癫耻叫、苦痛悲鸣,好受用
那神仙滋味。想到此节,亦顾不得,将自己那外头绸裤胡乱一撩一退,将里头小
衣也是胡乱一松,亦不褪尽,只是拉扯到膝下,倒将自己一根已是红得发烫、硬
的苦恼之话儿放马出来。那里头早已经怒马扬龙、狰狞焦渴,未及有甚么旁的举
动,已是不顾多想,贴着那guī_tóu,就在那黛玉的粉堆的小股臀瓣上便是一顿点戳
挤压。贪得一时酥软绵滑,几乎就要泄些个头精来。
只是再瞧瞧怀中玉人,处处般般皆是好的,倒像块西山新采的璞玉,寸寸初
绽妖娆,等着自己尽兴受用。弘昼一时竟是手足无措,竟不知自己胯下之物,该
是先辱她奶儿,还是先辱她穴儿,或是先命她冰腕玉手,先来套弄一番,自己适
才摸她小足,幽香嫩滑,或者先辱她脚掌足踝,亦是一等滋味,只怕别样意趣。
再想到无论碰这玉人何处,皆是头一遭玷污她清白,羞辱她至纯,又觉今儿
个与众不同,胯下阳物勃勃欲发,真怕随便于那黛玉身上诸多贞洁美色处,磨两
下子便要忍耐不住,吞吐龙精来。
究竟这弘昼如何行事,那黛玉又如何受得?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云衫绫罗怀内香
玉骨冰肌碾花黄
小衣解却羞残月
薄脂研尽落海棠
分分寸寸段段羞
色色斑斑种种伤
娇儿泪尽竹深处
世外仙姝坠潇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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