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盆子,从屋子那头靠近了琴炕。顿时,连弘昼带黛玉,脸庞衣裳都被映上了
火色。
哪知弘昼却狞笑着摇摇头喝倒:「还远……再近些。」
那紫鹃尚自迷糊,晴雯却已隐隐猜到弘昼之意,只是此时此刻如何犟的,也
不敢劝,只得将那火盆子一路搬到了炕边,紧紧挨着黛玉。那热炭浓焰靠近来,
便是弘昼也顿时觉着一股热流,从额头上熏出汗珠来。回过头去看,黛玉本来孱
弱,她身上的落羽裙子又是两层反绣的密密纹纹,炭盆靠的如此近,才一刹那的
功夫,那豆大的香汗露珠,就已经从她鼻尖、手背、额头上渗了出来,和她满脸
珠泪夹杂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泪是汗了。
那黛玉本来疑惑,也不知弘昼是个什么打算,但是再过得片刻,那热气一再
烘上来,但觉自己浑身酥软疲倦不提,眼前都已经迷糊了,那汗珠却是天性,凭
自己喜欢不喜欢,却从自己浑身肌肤上都渗透出来。再过一刻,弘昼只冷笑着不
语,自己背脊上已是湿透了,半热不凉,似洁似污。便悠悠再过一刻,自己额头、
腋下、大腿、胸口、脚掌乃至最难以告人的羞处夹缝里都已是汗湿淋漓、体液纷
扰。自己口干舌燥,越发眩晕,再看弘昼,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瞧着自己,自
己亦是低头瞧来,更是羞得几欲当场死去。
原来自己今儿出来只穿了内衣、并那上贡的月白长袜并身上这条落羽裙。这
落羽裙虽是丝绵织就,却是用略带闪耀之蚕丝纹上的落羽,最是吃水即薄,至于
内里小衣更是纤薄不堪。此刻自己身上连番香汗淋漓,玉液琼浆,那裙子,才一
阵,便已经渐渐如同是用水泼了沾在自己身上一般。裙子本有下体展开,也算雅
致;此刻却也已经瞧不真了,倒是服服帖帖贴在自己两条大腿上,形态毕露,倒
比什么都没穿更显得淫糜不堪;那足上纤薄丝袜,直至大腿,fēng_liú异常,云雨之
意甚浓,本来是今儿自己穿来玩儿的,此刻在汗渍里映衬出来,便是傻子都瞧得
真切了;再微微向上,虽然内里头有小内裤,还瞧得还不是真切,但是自己都能
觉得,那汗水波澜,已是打湿了自己小腹之下,只怕……连羞人的毛儿都已经湿
的透透的,黏上了那内裤才是,也不知道是否给子瞧了去……一想到此节,又
羞又酸,又耻又恼,两腿忍不住一夹躲藏遮掩,却在这一夹之下,似有一股热热
的,与汗渍略有不同的水儿,自自己mì_xué深处,些些渗出来,和那汗渍混为一体,
继续污浊自己的身体。至于胸乳之处,起伏更甚,更是耻辱不堪,自己奶儿虽不
是最大,但是脂浓玉润,本来就多汁
▼μ回⊿?ξ▼—╮板▼╮∷●
,此刻汗蒸泼洒,更是明显,那里头轻绵肚
兜不过些些丝薄,早就已经湿透了不提,连那落羽裙都已经如同被水润透了一般,
整个包着自己的奶儿,都「透」了出来,甚至顺着子的目光,连自己都瞧得真
真的,可怜自己两座水滴一般的奶儿,一对粉嫩鲜红,娇弹如许的奶头儿,已经
清晰无暇的隔着那裙子透了出来,适才被弘昼一模,奶头儿一翘,此刻有多少羞、
有多少苦、有多少耻、有多少旖旎风光,有多少处子春色,都已经纤毫毕现…
…更比赤身luǒ_tǐ,还要羞人几分。
她身子自来弱,此刻被近在咫尺之炭盆熏的浑身透汗,身子越发软殇,体态
越发柔媚,滴沥沥的浑身汗水的味道,若说香,自然也是芳香异常,若换一层说,
自己向来爱干净,此时又觉得浑身都是脏的。只是越想到这些,越是口干舌燥、
心意飘扬,那浑身酥麻酸软、耻悲苦痛、折辱轮回、缠绵哀怨更甚,偏偏弘昼不
再动手,就这么瞧着自己,目光如刀似剑,但觉说触处,倒好似有手在摸玩奸弄
一般,心下更耻更苦,泪儿忍不住,连口舌里也绵软起来,便是自己听着,也说
不尽是哭音,还是女儿家不该发出的呻吟了。便是自己听来,也不成个体统。
这边黛玉只片刻间,变成了个水人儿,……晴雯亦瞧得可怜,只是若说起来,
弘昼这已算是在用「刑」了,她亦知黛玉是自小有不足之症,恐怕难受此刑,只
是度量自己身份,便是黛玉身份,只不过是人性奴玩物,亦无处可劝。
只那紫鹃已是掌不住了,看黛玉神智都渐渐不清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
时连头皮都碰破了,只是口不择言、先是哀泣,后来已经是嚎啕大哭的哀求:
「子……子……子要辱玩姑娘是理上应当的。只是姑娘体弱多病,这般弄
……只怕姑娘经受不起,回头若有个好歹……子……不是少一个美人可以玩儿
……求子,求求子,呜呜……我真的求求子,恕了姑娘这一层吧……子
要如何,只管如何……赏用我们姑娘身子就是了……呜呜……求求子了……呜
呜……我们姑娘天仙似的人品……呜呜……身子鲜软,园中再没人可及的,子
不信,只管脱了姑娘衣裳看来……那奶儿、逼儿都是粉嫩嫩的……呜呜……从来
没给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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