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哀告道:「不……子,自然不是的。惜儿今儿这么来,已是胡闹了。嫂子
和二姐姐常常教导,惜儿身上所有,自然都当得供奉给子糟蹋玩弄……子若
肯不嫌弃我年幼,身子也不好,不能给子十分快意,只要想要……想要玩个新
鲜儿……便是……便是无论哪里……无论要惜儿如何……便是弄死了……都是惜
儿的福气……却不是今儿虔心所致了……,穿成这样……更不是惜儿敢在子面
前遮掩……是惜儿自己胡思乱想,觉着这般儿能增添子几分意趣,弥补惜儿年
幼身子未成之憾……子……若要……若要看……惜儿……自己脱了内裤就是了
……」
说着,挣扎着又要去脱自己的内裤,弘昼听她这等温顺,句句都是只怕自己
年幼不能让自己十分逞欲得趣,更是喜乐她这份纯真可爱,一时忍耐不住,在她
环箍在自己怀里,如同啄弄一个娃娃一般,在她脸蛋上,茉莉唇上啄吻两口,笑
问道:「这又是谁教你的?里头不穿肚兜,只穿内裤,我倒能更喜欢?」
惜春此刻如堕云中雾里,只是到底年幼,已顾不得旁的,弘昼吻来,倒越发
添了依存心,几乎要软化在弘昼身上,听弘昼问,忙答道:「不是……是我自己
偷偷看书里说的,'半遮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皆胜不遮不掩'……才想
着这么来的。子,我也胡乱想的,怕是想错了。也不知究竟甚么才算是'半遮
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只觉着我年纪小,奶儿……奶儿小……便是穿了
肚兜遮掩,怕也不够大的……恩……子的心意。不如还是脱了上头的……算是
遮掩了下头的……下头……下头……呜呜……子……我实在也不懂,是胡闹来
的,便穿一件小裤……这条小裤却是太太亲自送来的,只说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
,是yòu_nǚ童贞无暇之意,能子摧残凌辱之心。我们如穿了哪日有福给子瞧
见了,呜呜……子亲自脱了去,再玩里面的……呜呜……子可能喜欢的……
我听进去了……才胡闹穿了……呜呜……子……」
弘昼越听越爱,此刻每一句都彷佛是在摧激自己心头之欲火,手上越发加了
气力,那正在圈弄惜春乳肉的手,改了捏着惜春的rǔ_tóu,慢慢加了气力开始碾磨
,下头听惜春说着「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
便越发在那条内裤上加了气力,这会却是顺着惜春里头那条缝隙的形体轮廓
,开始往里抠弄。
口中已是气喘煜煜,着惜春的话,只道:「贾王氏那贱奴……倒是能体贴
用心……居然这般教你这小女孩子……」
惜春一边由得弘昼在自己身上肆虐淫弄,凌辱亵渎,口中越发也添了呻吟,
听弘昼这般说来,忙又呜咽道:「不是……子……不是太太教我的。太太只说
了衣裳的事……是我自己想来的……我除了问过妙玉姐姐,没问过她人……」
弘昼手上正在亵渎玩弄这少女躯体淫乐,听她说道此处,倒也略略一顿,只
是彷佛惩戒一般,将惜春的奶头儿狠狠一捏,下身隔着内裤在那少女蜜处亦是加
了气力一抠,倒喝问道:「妙玉?她和你说什么来着?……」
惜春吃痛,眼泪又流了出来,忙回道:「亦没甚么……我偷偷问妙玉姐姐,
我想求见子……想……想求子赏玩我,可成?妙玉姐姐倒是……倒是搂着我
哭了两声,随后才说……说……说……」
弘昼只道「说什么?」
惜春说道:「依旧是那句,有因才有果,是孽不是缘……还说……生死由命
,我们既为子之奴,便生死操之于子,荣辱在天,我们既为子之奴,便只
有辱,再无荣的……说我若不怕,便由得我……呜呜……子……其实惜儿什么
都不懂……怕是怕的……但是……呜呜……求……呜呜……只求子怜我……呜
呜……」
说道这里,当真哭的雨泪纷纷。
弘昼听了倒更添了几分爱怜,知这惜春其实是彷徨无依,又年幼不晓风月。
可怜是一腔襟怀,此刻只怕自己不喜欢。
倒也不忍心一味逼她自己胡思乱想折辱自己,便隔着内裤拍了拍她的小臀,
又忍耐不得细细摸着她小小幼臀在内裤包裹下的曲线柔和,只道:「难为你了,
虽说学得半象不象,但是你既是用心学什么半遮半掩,你们太太又是什么色若雪
绵如云质更洁想得细致,便要赏用你这份心,这条小内裤其实穿着果然添了可爱
,本王瞧着摸着玩着也是喜欢,是要赏你这个脸面的。既是可爱,便先不脱……
穿着也是趣味,只是恩……你自己撩开给本王瞧瞧……」
说着,到底又拿自己指尖,在惜春那条内裤包裹处戳了一戳。
惜春听了又窘又羞,只是旁得不论,弘昼不开口,自己尚且要努力厮磨,想
尽了意揣摩人喜好以为迎,既然人此刻开了口,莫说是撩开给人瞧瞧
,便是再羞耻十倍之事,亦是自己本份,何况今日自己又所为何来?便是此刻自
己浑身正被弘昼摸玩得酸麻无力,软绵绵几乎要羞化在弘昼身上,亦是无可奈何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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