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背后只有脖颈处和后腰的两根系带之外一片光滑的背脊肌肤裸地彻底之外,
只有自己那精巧的肥臀,蹲下去呈现的必然是美艳光景。
蹲身下去,却是红着脸蛋,半是训导半是迷醉得对着迎春言道:「二妹妹…
…今日子唤你来就是问你话……你却不好只恩恩的……须要好好答对才是…
…」
她又凑近片刻,惹得迎春实在被她一方美乳箍紧在弹绵胸兜里,冲击得嘤咛
一声,上身退了一射,可卿却是不依不饶,又凑近,直到自己的口鼻已经到了迎
春那一对晶莹白腻的耳垂边,几乎是贴近了那观音泪的耳钉垂环,自己的胸乳更
是几乎凑到迎春的胸前,仿佛是吹着气息,如同梦呓一般,在迎春耳边柔声刻
意道:「子问话……二妹妹却要问一答十……好好答对……让子满意才是
……」
迎春何曾经过这种阵仗,那可卿一副半羞半熟摸样,亲亲热热的凑近,自己
如避蛇蝎,心下狂跳,觉着脸蛋儿立时已经是滚烫,便如同大病一般。虽然进得
门来,一字一语不涉淫秽,奈何此情此景,如何便让自己魂魄儿都已经如同醉在
心窝里头。
此时已经辨不得是弘昼要淫辱玩弄自己,还是可卿在淫辱玩弄自己,亦或是
弘昼在变着法子淫辱玩弄可卿,又安知不是弘昼在同时淫玩自己两人,只是心下
羞羞痒痒,想到自己,本是一个清洁的女孩子,如何见到其他女子穿一身衣衫,
凑得近近,就如此耳热心跳,心绪荡漾,想到园子中「女女」之训,又想自己乃
是闺阁失身之耻女,真是口难辨自己不是天性儿得不堪不纯,水性淫心,才这
般把持不定。
待到听到可卿连着两声不离这「好好答对」四字,才猛地想到内务府送来的
书籍中提到之事,惶恐委屈抬眼看一眼可卿,却见可卿双目已经是水汪汪得,说
是泪水却也不见悲戚,一副情浓摸样儿,看着自己,仿佛只是在劝导自己,又仿
佛是在提醒甚么……
迎春亦知道自己生性不敏,此时只怕弘昼恼怒不快,已经容不得自己多想,
又仿佛是被那可卿凑近了引得魂灵出窍一般,口中脱口而出,连声音都略略抬高
了:「是……迎儿记得子吩咐……子训导迎儿不要乱想,不许短见……说
……说……说迎儿的身子,仍然是……是……是……呜呜……」她虽然早就服帖
了自己从大家闺秀变做泄欲性奴的命运,但是到底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奸污床笫之
事,此时被逼耻辱之事要从口儿亲口道出,到底觉得心下酸楚,五内郁结,鼻子
一酸,眼眶儿一红,泪珠就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两腮滚落,口
音也含糊起来,到底是怕着弘昼怪罪,断断续续只得忍辱说完:「仍然是……
子的玩物……子尚未……呜呜……尚未……呜呜呜……尚未用过……不许迎儿
自尽。」
可卿心下也是幽幽一叹,她虽然生就得fēng_liú体格云月性情,心下却也知这迎
春木讷可怜安守本分与世无争,知她羞臊耻辱,未必就没有些些兔死狐悲之悯。
奈何可卿她如今心下就两条,一条是凡一样,皆以用尽心思变着法子取悦
弘昼为先,凭得就是这条在园子里安身立足,擅作威福。
再一条,就是她亦有一幢难为人道之心思,她自十一、二岁上,在丫鬟瑞珠
伺候自己花池沐浴之时,便觉着自己有些个别样的不妥,只是她亦自小受礼法教
养,岂敢涉及他念,逐渐年长,后又嫁入贾府,更是如何能有半分思及这等伤风
败俗大坏人伦之事,每每念及,也是脸红心跳,心下斥责自己不已,亦不过永昼
烦烦,长夜郁郁罢了;然而自从被圈入园子,一朝沦为弘昼之奴,竟然被月姝一
句,「可以依着尊卑,唤下位者来女女欢好伺候……一样可以当做性奴禁脔来使
唤……」竟然说中了心下最深处之事,自此食髓知味,昼夜亦可安慰自己,自己
这等风月事儿,不过是依着弘昼吩咐,被逼为人性奴守着规矩依着性奴本分做些
「花样儿」来供子淫乐罢了,其实却是深陷其中,乐不思蜀,只觉着如今在园
子里,能凭着弘昼赋予之威权,在其他水灵灵娇嫩嫩羞答答软绵绵香喷喷的一众
可爱的女孩子身上,缠绵爱抚,水乳交融,吞吐相触,云雨尽欢,实在是人世间
再无二之美事,再不想竟然人生际遇,心中之所想,能发泄得这等淋漓尽致,若
是能再淫辱,逼迫,玩弄到一众女孩子生死缠绵,羞愤依偎,愧悔交织,更是让
自己说不尽的如登极乐,实在是觉着如今在园子里做自己的「情妃子」,实在比
往日做贾府的「小蓉大奶奶」要快活千倍万倍。
故此,白日里,弘昼也不知怎生的兴头起了,要奸弄自己的后肛,自己只得
含泪忍辱,淫词荡语的承受了,让弘昼将自己的后门开的雪里花绵,少不得五分
羞耻五分温柔让弘昼尽兴逞欲泄身,待到兴尽,弘昼和自己闲聊,说要审问审问
迎春身为贾府深闺二小姐,如何已经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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