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此时要泄身,只是你两个小妹还小怕经受不起,是接着用你两个小妹呢?还
是换你来伺候……
李纨见子如此问,知道子也算是淫语辱自己,想了想只得忍着羞,战抖
着喉迎回道: 子,既然小妹还小……人若是要……由奴婢来伺候就是了
……
她自以为弘昼如此问她自然要刻意用言语挑逗淫辱她,自然循着礼数回话,
微微一抬头偷看,却见弘昼微微摇头仍是似笑不笑,猛然惊觉,忙敛容战抖着道:
不是……子说哪里话……小妹也好,李纨也好,都是子的性奴……身子就
是要来奉献来侍奉子用的……子喜欢,小妹经受得起经受不起……都由得
子用……若是真有个受不住……也是她们的命数。李纨教导小妹,无不以此为宗
旨。至于李纨……也是一般……凭子吩咐,子要奴婢怎得就怎得,奴婢再没
个愿意不愿意的说法…… 想想还要动一些,便接了一句: 子要李纨怎生
做?
弘昼又是温柔一笑,觉得着李纨虽然有些道学,倒是果然是守礼了十年的贞
妇,对着自己的性奴的身份也是受制乖觉异常。便柔声道: 既如此,你过来
……
李纨身子一震,她口中温顺,心下却是十年未近男子,到底恐慌。如今只得
顺着弘昼的令,上前几步,紧张得偷瞧着两个luǒ_tǐ小妹,依偎在弘昼身上,再看
着弘昼那已经裂天而起的巨阳。李玟李琦见姐姐终究难以幸免,也是无奈,只得
一侧一个,借着身子本就已经软绵绵的劲头,只管伏在弘昼身上,只得痴痴看着
弘昼如何淫辱自己的姐姐。
弘昼却不急着下令叫李纨怎得,只是笑盈盈看着李纨下身赏玩,李纨也低头
一看,顿时羞耻得几乎欲要死去。原来适才自己情动,原来裙裤上已经微微渗出
一片水痕,虽然在月白裙衫上不过是淡淡一湾,但是此刻便是连两个未知人事的
小丫头也猜出这是何物了。
弘昼此时下体胀痛,见到这等芳泽,便忍耐不住命道: 湿了些个……你把
裙子解下来……
李纨心下一悲,似乎意识到子要直奔题。奈何身份在这里,子想怎么
样自然就怎么样。只能战抖得双手去解自己的罗裙,她今日外面罩了一件月白罩
衫,下面的长裙却是用一根墨色丝绦系着蝴蝶结,其实是系在罩衫下摆之下。此
时她手儿伸过去,颤颤巍巍要解自己的衣扣。本以为自己守制十载,今日注定要
做性奴dàng_fù,自己脱去自己衣衫,裸见男子,已是人生大羞奇耻,谁知弘昼偏偏
着意要再辱戏她一番,便道: 叫你脱掉裙子,你脱衣扣做什么?
李纨先是一呆,不脱衣衫,脱裙子岂非不便奇怪,只是她到底是过来人,旋
即明白子的意图,是不愿让自己循着常理宽衣解带,裸呈做嘴,再慢慢入港,
偏偏要自己当着两个小妹的面,直接脱去裙裤,露出要紧所在,想来子是要直
接奸辱自己,一则子适才明明说了,被小妹惹起火来要泄,二则当着两个小妹,
偏偏要示意自己其实是 只供子插玩之事物 ,褪去裙子更显此意,额外辱没
自己,自然可以增进子之兴致。
她心下虽然悲苦,此时却也不得不将手伸进罩衫,轻轻抽动丝绦,便将腰带
解下,双手扶着裙子,略略向下一展,那裙子便顺着自己宽宽的臀部退了下去。
弘昼睁眼细看,果然是别有风情。那李纨的两条白白圆圆的长腿,此时透过
罩衫开处裸露出来,大腿处略见丰腴,细白滑腻不见瑕疵,泛着白光几乎耀眼
夺目,罩衫下摆处遮遮掩掩,反而看着就是要让人摸玩一番的冲动。只是此时两
条长腿如此娇媚也难以吸引目光。只因李纨那胯部的fēng_liú景致,却见李纨穿着一
条绣着梅花纹的精致内裤,将其下体包裹得紧紧,只是李纨下体美美得鼓出一块
来,此时内裤包着,自然勾出一条清晰肥嫩的缝隙来。那内裤饶是织得细密,仍
然清晰可见茂盛的yīn_máo从内裤的两侧缝隙处露出根根点点来。最让人心醉的是,
那缝隙处已经一片湿漉漉,不仅更让内裤贴紧,更是将肉色都仿佛要映射出来。
李纨此时羞愤欲死,也颇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又仿佛是觉着自己做了什么对
不起先夫之事,自己居然如此不堪,闻得靡音,窥得妹体,就下体忍耐不住冒出
这肮脏的水来。如今让子和两个小妹看着,自己的尊严是荡然无存,人说女子
水性杨花,果然不错,自己守制十年,以为是古井不波,谁想不过是被堵塞得湖
泊,一时堤溃,便洪水泛滥了。想想又因愧生恨,都怨丈夫早逝,才让自己不近
此等事十余年。自己如花一般的年纪,都在这深宅之中虚度了。才使得自己如今
被一惹一逗,就如此情动欲生。因为这层恨来,不由得再也忍耐不住,眼泪便如
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下。觉得泪水顺着腮帮而下,恼恨自己不堪,忙又要要摇头擦
去。
弘昼看着李纨的泪花,也知她空闺十余年,又一向以枯木性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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