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了身体对性的渴望比女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蒋曼只稍微挑逗了一下,做母
亲的很快也就跟着忍不住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小曼,让我喘口
气。」
蒋曼嘻嘻一笑:「我去拿家伙什!」说着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里面一个旅
行包里摸出了几个跳蛋和两根硕大的假jī_bā。等她回到床上的时候,文清桦已经
脱了睡衣,洁白的熟美身躯横陈在床上,蒋曼这骚妮子一下也除掉了自己的睡衣,
然后压在母亲的身上,小手爱怜地轻抚着母亲那对精致的rǔ_fáng:「妈,这么美的
奶子,他不疼,我来疼!」说着已经俯身含住了文清桦的奶子,轻轻地啃着。
「小曼……小曼……轻点……啊……疼……轻点……」被女儿吸吮rǔ_tóu的感
觉,跟被男人吮吸时是截然不同的,但相同的是能够让文清桦浴火高涨,她干脆
闭上了眼睛,头向后扬起,双手不住地抚摸着蒋曼那头染成了金黄色的短发。
「出水了,妈……」蒋曼的手接着就伸到了文清桦的内裤里,那里已经是一
片泥泽了。
「嗯,脱了吧。」文清桦小声地说道。
蒋曼依言把母亲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忽然翻身压在文清桦身上,手里拿起
一根假jī_bā说道:「妈,也帮我舔舔。」说着她低下头,嘴唇对着文清桦yīn_máo稀
疏的yīn_bù就吻了下去,同时手里开动了假jī_bā,在文清桦的会阴和gāng_mén周围来回
巡弋着。
文清桦无力地抬起头,女儿湿漉漉的yīn_bù就在眼前。这小妮子前几天才剃光
了yīn_máo,这才几天功夫,yīn_chún的附近已经又长出了一些毛茬子,一股清流从她那
年轻粉嫩的yīn_hù里缓缓流出,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吸引着她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吻
了下去,母女俩就这样用六九式互舔着,彼此都慢慢地沉溺在这种相互爱抚的快
感之中。
就在母女二人都在神游天外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从门口传来了一个
沉闷的声音!母女俩都被大大地吓了一跳,顿时停下了动作。
「谁……谁在外面?」做母亲的文清桦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声,但是外面没有
回应,只有一阵急促的沙沙声传了进来。
这时候蒋曼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阵勇气,她腾地一下从母亲的身上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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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来,两步跑到房门便上,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啊,姥……姥姥!」蒋曼打开门后,房间里的灯光照射了出来,让走廊上
的一个人影显露了出来,这人她再熟悉不过,赫然就是文清桦的母亲、也就是蒋
曼的姥姥:温芯武!只见此刻她斜坐在走廊的地毯上,一只手却还伸在自己的睡
裤里来不及抽出来,神情里满是尴尬。
「妈?你怎么……」文清桦也看清了外面的人,她讷讷地问道。
温芯武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我……我就是路过……」
蒋曼见到眼下的情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见姥姥一副不上不下的囧样,她
突然微微一笑,把温芯武插在睡裤里的手给拉了出来,只见老美妇的几根手指上
水光淋漓,食指和中指之间,甚至还夹着一根长长的yīn_máo。
「姥姥!你在外面偷听啊?」蒋曼笑着说道:「怎么?还在这里自摸?」
「小妮子!说什么呢?」饶是温芯武这一辈子是久经考验的了,被亲外孙女
这么直接地一问,还是臊了个大红脸,「都说了,我……我就是路过!」
蒋曼嘿嘿一笑,没有再接着往下说,她伸手拉起了温芯武,温芯武刚才显然
是摔了一跤,好在家里的高级地毯非常松软有弹性,这才没摔伤,不过刚站起来
时,脚步还是有些趔趄。蒋曼扶着她走进房间,文清桦忙向旁边挪了挪身体,让
温芯武坐了下来。
「妈,都这么晚了,你……」文清桦说着,突然发现自己还是赤裸着身子,
忙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身体,「你怎么还……还不睡啊?」
温芯武心头也是异常窘迫,心想还不是托了你们娘俩的福?这些日子里隔三
差五地就在房间里闹这一出,这别墅的房间隔音又不好,自己每晚都得听着女儿
和外孙女的淫声浪语,哪那么容易入睡啊?好不容易睡着了,夜里又翻来覆去的
做梦,还净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春梦……可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
关键时刻还是蒋曼这小妮子给解了围,她笑着坐到了温芯武的身前,拉起她
的手说道:「姥姥,是我们吵到您了?」她一边说着,她把温芯武的手指凑到自
己鼻子前用力嗅了嗅,然后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狡黠神情看着自己的姥姥。
温芯武红着脸急忙抽回了手,把手指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小妮子,净
胡说些什么啊你……」说着就站了起来,就要向外走去。
蒋曼急忙一把拉住了她:「别急嘛姥姥,难得有这机会,我跟妈有些话想跟
您说。」
温芯武瞪了蒋曼一眼,虽然是在这种窘迫的境地里,但是她不怒自威的神情
还是让蒋曼的心头陡然一惊。要知道温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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