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先皇执意立她为后,还下了遗旨必须由月如的儿子继承大统,这样看来,一切就说的通了。那枫儿…岂不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他所做的一切…
赫连景明木讷的望向了赫连枫,“枫儿…父皇…对不起你…”
赫连枫抬眼撇了他一眼,并不言语,似是完全不接受他的道歉一般。
“枫儿,母后怕是要走了…当年本宫离了躯体,本以为会去往冥界,谁知却被不明力量吸到了那盒子中,从此沉睡了过去,如今母后得此机缘,重反人界心愿以了,你也已长大成人,记得母后的话,好好活下去,不要恨,不要怨,一切皆命。母后不怪他…”
月如望了眼赫连景明,虽是恨了一辈子,但她也确确实实的爱了他一辈子,否则又怎么会只因他找了别的女人就抑郁而终呢,在临走前,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带着怨气活下去,那并不是她想见到的。
“母后,儿臣没有恨,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赫连枫不去怨恨他就不错了,想跟他重拾父子情?那是万万也做不到的。
“嗨…”月如轻叹,她又何尝不知,想让枫儿原谅他,是件多么难的事。“算了,只要你过的好,母后便也就能安心了。”
月如转身向着瘫倒在地的赫连景明飘去,“赫连景明,你若还有些许良知,你就不该如此对待枫儿,事到如今,该是枫儿的东西,你也是时候还回去了。”
赫连景明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朕…明日便传位给枫儿,你大可放心。朕误会了你这么多年,你可恨朕?”
月如眸光微颤,微微别过头,“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何意义。”
赫连景明抬起头,眼中充满爱恋的望向月如,“月如,你可知道,当年宫宴中遇到你的那一刻,朕的心便已丢了。之后得到父皇的赐婚,你不知道朕当时有多开心,兴奋的整整三夜都没能合眼。
可之后…朕竟然见到你与父皇携手相游,你可知朕的心有多痛?为了刺激你,朕纳了一房又一房,可你却视而不见,连一句阻止的话都不曾提过。朕以为你定然与父皇…”
月如听完此言,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她原以为他的夫君心中根本无她,只是个fēng_liú成性,喜新厌旧的人而已,没想到竟然…
“你…我原以为你心中无我,心性高傲的我又如何会去询问与你,况且身为帝王广纳妃嫔也属正常,所以我…”
好麽,整半天还是个美丽的误会。由此可见沟通是多么的重要。江芷沫扯了扯慕玄凌低声道:“看到没,你当引以为戒,嗯?”
慕玄凌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呵呵呵…没想到我这一生竟混活了这么多年。”此时的赫连景明连自己的称呼都变了,“月如,你我错过了这么多年,如今让我去陪陪你可好?噗…”
话音刚落,赫连景明连喷出好几口黑血。
不对,江芷沫忙起身来到他身前,伸手把上他的脉。
“中毒了?”
不光江芷沫,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会中毒了?到底是谁干的?
月如终是忍不住飘到了他的面前,双手抚上他那苍白的脸颊,虽是触碰不到,但也似乎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一般。
“你又何苦…”
“你为我…而死…,是我负…负了你。我便把命给你…,只盼…只盼从此与…与你从…头…开始…”
说完,赫连景明的头穿过月如的掌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月如失声痛哭。
“父皇…”赫连枫终于来到了他的面前,发自真心的喊出了这声父皇。
江芷沫摇了摇头,“没救了,他服了剧毒,已经…节哀。”
没想到这南越帝身上竟然还藏了剧毒,虽不知是为了什么,不过他一定想不到,竟然这么早就会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吧。
“曼曼。”江芷沫轻唤。
慕玄凌一愣,发懵的向左右望去。
曼曼见江芷沫竟喊出了声,便也不在隐瞒,渐渐显出了身形。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慕玄凌瞬间护在了江芷沫的身前,“你是什么人?”
不等曼曼回答,江芷沫便推开了慕玄凌,“她是谁待会在跟你解释,曼曼,能不能成全他们两人…”
曼曼走上前来,伸手一抓,赫连景明的魂魄便离开了肉身,看着惊恐的赫连景明,曼曼投去了一记鄙视的眼神。
连自杀都敢做的出来了,还怕这个?熊货!
“过会冥差便会来了,趁着这个时间你们两人与枫枫多说些话吧,到时我自会跟他们交代,让你二人在冥界多停留些日子的。”
“枫…枫枫,你这什么时候给他起的名字啊?”江芷沫差点被曼曼刺激到,幸好及时忍住没笑出声,要不然人家这生离死别的她却在这傻笑,成什么样子。
曼曼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就在你俩撒狗粮的时候被。”
江芷沫…
曼曼,你学坏了你造嘛?
赫连一家三口在一旁叙话,江芷沫两人也不方便靠的太近,只好在密室四处逛着。
曼曼来到刚刚月如沉睡的木盒旁细细的观察着。
“看什么呢?难道是…”江芷沫瞧她看的认真,兴奋的跑到跟前。
曼曼拿起盒子,上瞧下瞧,“不像,我能感应到不是我的元魂,但好像也对我很重要的样子。”
说着啪的将盒子摔到了地上,盒子应声而裂,露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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