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想了想,说道:“看来打断李响腿的人,应该是老严才对。”
小路眨着带钩子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会猜得这么准呢?”
成刚笑道:“这有什么难猜的呢?老严对你有意思。你那天晚上遇到事儿了,他没有干涉。为什么呢?他怕人注意到他。等李响走了之后,他才叫人去收拾他。这样既达到目的了,又神不知鬼不觉,跟老严没关系了。老严还是挺有心眼的。”
小路用赞赏的目光瞅着成刚,说道:“你说得对极了,就是这样。我因为感激老严对我的好,再加上老严以后天天来追我,我的心软了,就跟了他。他对我还不错。出了兰强那事儿之后,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老严还算是个有情意的男人。凶归凶,霸道归霸道,还是有人情儿味儿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但你跟着他,也不是个事儿,得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考虑。”
小路一笑,说道:“我知道了,太谢谢了。有个人关心,感觉真好。”
说着话,又举起了酒杯。二人又是一干而净。喝完这杯酒,成刚想到自己的愁事儿,不禁叹了两口气。
小路注意到了,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有事吗?”
成刚大方地笑了笑,脸也变红了,喝酒喝的。他说道:“是有一件事心烦,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怎么解决得好。”
小路哦了一声,说:“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你就告诉我吧。也许我可以帮忙呢。”
成刚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苦恼说了出来。小路一听,沉吟一会儿,说道:“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作为朋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小路又恢复了坚强的本色。她又将二人的酒杯倒满了。
直到小路有点坐不住了,成刚才算了帐,送小路回去休息。
小路喝得晕晕乎乎了,但还没有失去理智。成刚扶着她出了门,扶她上了一辆三迪。上了车之后,才想起不知道该去哪里。成刚问道:“小路,你家在哪里?是去游戏厅吗?”
小路歪在成刚的怀里,美目眯着,飘着酒气,说道:“不,不去,去我的住处。哦,往前开吧,我还认识路。”
成刚搂着她的腰,怀里又是香气,又是酒气的,令人心猿意马。但他还是克制着。他心说,认识她没几天,可不能乱了分寸。人家将自己当一个朋友,自己可不能胡思乱想。做人得有原则。虽然这么想,他还是将小路抱得紧紧的,甚至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她醉得更久一些。
按照小路的指点,跑了一段路,就下了大道,往北直跑,终于拐进了一个楼区。下了车,成刚半扶半抱的扶她进了一个单元门。小路喘息着说:“三楼就是,东门。”
这是近两年盖的楼,楼道够宽,墙也够白,台阶都铺着带花纹的磁砖。成刚见她走得费劲儿,就一弯腰,将她打横地抱了起来。这样可比扶着舒服多了。小路就势着搂着成刚的脖子。二人这般情景,若给人看见,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不是情侣。成刚心跳加快,心说,可别给人看见,让兰花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吃醋的。要是让老严看见,估计会冲动得跟我决斗的。想到这儿,他加快了脚步。小路见此,忍不住格格笑了,只是笑声不如平时那么那么清脆了。
他走得快,一口气走到门口。小路开了门,他扶着小路就进屋了,进屋客厅坐下。这是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估计得有七十平米吧。采光很好,此时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在墙上与地上印上好些发亮的方块。
成刚将小路放在沙发上坐下,问道:“小路,你感觉怎么样?”
那是一个三米长的真皮沙发,米黄色的,看来很高档。
小路歪着身子靠在扶手上,轻声道:“我有点头晕呢,还有点恶心。”
说着话,她晃了晃头,象是在感觉大脑疼不疼。
成刚见她满脸绯红,酒气很重,知道是喝多了。成刚说道:“小路,不如我扶你吐几口吧。”
小路答应一声。成刚便扶起她,走向了卫生间。到了门口,小路说:“好了,我自己进去吧。”
说着话,她走进卫生间,关好门。门外的成刚就听到哇哇的呕吐声。成刚心说,既然没那么大的酒量,又何必喝那么多的酒呢。那多么遭罪呀?幸好是我,若是换了别的男人,你岂不是要被占便宜了吗?
他来到房门口。门旁的墙垛上镶嵌着一人高的大镜子。成刚一照镜子,发现自己也是脸如关公了。他望着自己的国字形脸,斯文而有神的眼睛,高耸的鼻子,满意地笑了笑。他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挺知足的。
他转过身,望望卫生间。呕吐声已经停了,时而传来花花的水声,估计小路正在洗手呢。他心说,小路也是个命苦的姑娘,如果当初不是遇到那个‘陈世美’,改变了命运,那么,她找到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就不必受这些苦了,更不会变成老严的二奶。自己虽同情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帮她。我还是快点走吧,跟她在一起是危险的。纵然不怕老严,不怕兰花,跟她相处,万一把持不住怎么办?小路可是个漂亮姑娘。那么漂亮的姑娘谁见了,谁不心动呢?万一自己一时冲动,把她干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朋友了吗?不过要走,总得说一声才行。
又等了足有十几分钟,门才一开,小路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状态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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