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杨毅豪长出一口气自我解嘲笑道,“我看您斜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还以为出事了呢。”
“小坏蛋,大惊小怪大呼小叫的,吓死我了呢。”陈萧雪嘴里娇嗔,心里却十分欣慰甜蜜,“我等你半天了,谁知道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坏蛋,难得你还惦记干妈的安危,看来干妈没有白疼你啊。”
“那是当然了。”杨毅豪顺势搂抱住干妈陈萧雪的柳腰调笑道,“干妈不疼我谁疼我,我不关心干妈谁关心干妈啊?”
“油嘴滑舌的小坏蛋!”陈萧雪闻到杨毅豪身上浓烈的男子汉阳刚气息夹杂着男女刚刚交欢残留的淫糜霏霏的味道,熏得她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起来,羞赧无比地娇嗔道,“谁送的你啊,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张省长送的我。”杨毅豪嗫嚅道,“没有多长时间吧,我不过和张省长说了一会话罢了。”
“小坏蛋,睁着眼睛说瞎话!”陈萧雪佯装生气地娇嗔道,“你自己闻不到你身上的臭味吗,快要熏死人了,小坏蛋,是不是趁着醉酒乘虚而入趁火打劫把张秋霖给那个了?”
“干妈,你看出来了?”杨毅豪顺势在陈萧雪丰满柔软的怀里撒娇耍赖道,“干妈是火眼金睛,我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
“小坏蛋,先前吃饭你们一起进来,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别人没有注意到,不过却瞒不过我的眼睛。”陈萧雪娇嗔道,“你真是见一个爱一个,fēng_liú成性的花心大萝卜,巧宣她们知道了,看她们能轻饶了你?哼。”
“好干妈,我知道你最疼我了,肯定不会告诉巧宣她们的。”杨毅豪搂抱住陈萧雪的娇躯撒娇耍赖地抚摸着笑道,“不是我fēng_liú成性,而是我魅力太大了,不过说真的,干妈你绝对不会相信,她居然是处子,而且更奇怪的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是吗?张秋霖是处子?”陈萧雪故作感兴趣地问道,却在语气和神色都不免流露出来淡淡的醋意和嫉妒。
“千真万确,连我都觉得有点奇怪了。”杨毅豪自鸣得意地笑道,“但是呢再奇怪也好,至少我能够完整的拥有她。”
“又便宜你了,小坏蛋。”陈萧雪酸溜溜地娇嗔道,“怪不得这么晚了还不舍得回来呢,娶了媳妇忘了娘,何况我还只是干妈呢,既然有了如花似玉的处子省长老婆,干妈的话自然是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怎么会呢?我就是娶了再多的老婆,也取代不了干妈在我心中的地位。”杨毅豪在陈萧雪白嫩柔滑的脸颊上亲吻一口,甜言蜜语地大耍贫嘴道,“为了干妈我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刚才突然看见干妈躺在这里一动不动,我都吓坏了呢,干妈,您知道我刚才的心情吗?”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陈萧雪看见杨毅豪刚才关心则乱惊慌失措的样子,芳心十分欣慰,看来这个大男孩对自己真的十分关心十分动心,当年他爸爸如果能有他一点一丝对自己的关爱,也免得自己单相思之苦了。
“干妈吃饭的时候穿着红色的旗袍,现在怎么换了一身粉红色旗袍了呢?”杨毅豪笑问道。
“好看吗?”陈萧雪娇羞妩媚地呢喃反问道。
“干妈,你太美了,好像观音菩萨神仙姐姐降临凡尘一样。”杨毅豪由衷地赞叹道,此时的陈萧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一袭粉红色苏绣旗袍的衬托下秀色可餐,丰腴的肌肤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身材是那么窈窕,姿容是那么高贵,真有一股秀丽清高超凡脱俗的气质,一切都显得那么端庄优雅,是那么雍容华贵,气质典雅,仙姿美貌,丰神绝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丰韵圆润,风韵迷人,丰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和成熟的韵味、高雅的气质,在杨毅豪的心目之中,也只有母亲范嫣凝,还有那未见面的邱丽娟可以与之媲美了。
陈萧雪娇羞妩媚地看着杨毅豪,杨毅豪含情脉脉地看着陈萧雪,四目相对,眉目传情,杨毅豪慢慢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五根手指纠缠住她的五根芊芊玉指交叉着紧紧握在一起,杨毅豪的另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陈萧雪洁白柔嫩的脸颊。
杨毅豪忍不住心跳加快,低头向陈萧雪鲜艳亮丽的红唇吻下去,双唇柔软得令人心荡,杨毅豪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陈萧雪情不自禁“嘤咛”一声,一开始陈萧雪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但很快地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杨毅豪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陈萧雪已逐渐抛掉矜持羞涩,沈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杨毅豪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这久旷的美妇在杨毅豪的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主动缠上杨毅豪粗壮的脖子,身体酥软无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陈萧雪的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占据了自己唇舌的大男孩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敏感的sū_xiōng,紧贴在杨毅豪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礼教束缚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新鲜陌生却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那种久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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