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怡君怡”
秦道临什么也顾不了了,背起凤君怡就往树屋赶去。
“桀桀桀桀桀桀”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多好的一个身子啊”
一股黑风自断崖处狂敛而过。
夜尽天明,落了一夜的雨跟随着最后一丝黑暗泯灭。
雨后的林间说不出的舒爽,碧绿的枝叶上垂落下点点晶莹。
美好的一天就从现在开始了!
栎杨睡得很安稳,扭动着身子,她下意识的寻找着舒服的睡姿。
从侧睡状态回正,栎杨的身上只盖了薄薄的一层被褥,胸前伟岸轮廓将被褥顶得老高,甚至依稀可见两个凸点。
就在这时,平静的树屋内荡起道道波纹,门禁被打开,一个长相俊逸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中年人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儿时微微怔了怔,随即恢复正常,缓缓朝床边走去。
停在床前,中年人凝视着栎杨,许久,他伸手抚向女孩的脸庞。
睡梦中,栎杨只觉得很舒服,仿佛飞上了云端,幸福和满足感充斥心头,还在飞,飞,直到那高高在上的太阳也似触手可及。
热,好热
“嘤”
嘴中发出一声嘤咛,栎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睁了开。
中年人见着女孩醒了,也是缩回了手。
栎杨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那面孔后惊喜的喊道“爷爷。”
迫不及待的撑起身子,栎杨将薄薄的被褥像浴巾一样围住身体,而后跳起来扑到了中年人身上。
不是云中天又是何人?
云中天被扑了个满怀,身体朝后倾斜了些,抬手捏住了女孩的俏鼻,故作严肃道“你呀你,爷爷说过多少次了,睡觉的时候要合衣睡,你怎么老是不听。”
云中天唠叨着“在你自己的树屋里也就罢了,但是在爷爷的树屋里好歹收敛下。”虽然像是训斥的话,但是那语气和神情分明是满满的宠溺。
“哎呀,我的鼻子要被你捏扁啦。”
栎杨搬开云中天的手,朝着他吐了吐舌头,道“爷爷都好几天没有来看糖酥了,糖酥这才跑到爷爷的树屋睡的。”
说着,栎杨偏过头,哼了声,说道“爷爷是不是不疼人家了?”
“啪。”
云中天拍了拍栎杨那富有弹性的臀部,发出了一声脆响,“我的小糖酥,爷爷不疼你还能疼谁?”
“你知道的,因为精武天神战的关系,爷爷忙的很,不过很快就不会了,再有一个星期就是开赛的时间,那时候爷爷反而轻松些。”
栎杨将头深深埋在云中天怀中,娇羞无限。爷爷何时对自己做过这么亲昵的举动?
她开心的无法言喻,因为,往常爷爷虽然对她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但是似乎一直和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也从来不会与她如此亲密的说话。
别说抱了,以前爷爷最多也是牵牵自己的手!
“糖酥知道了,糖酥不会给爷爷添乱的!”
栎杨不舍的从云中天身上滑落,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爷爷,娇憨道“爷爷,糖酥今天约了朋友去拍卖会玩儿,等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了哦”
云中天含笑点头。噗,差点写成含笑半步癫。
“对了!”
栎杨蹦了一下,抱住云中天的手臂,让他背过身去。
窸窸窣窣的身音传来,过了一会儿栎杨那调皮的声音响起“爷爷,你可以转过来了。”
云中天闻声,转了过来
栎杨站的笔直,身上穿的是秦道临锻造的那件长裙,她收敛俏皮,嘴边挂起淡淡的微笑。
如果说平日里的栎杨是一个没长大的俏丫头的话,那么此时的她更像是随时可以采摘的成熟了的水蜜桃!
云中天那清冷俊逸的面孔也是略微动容,剑眉蹙起,欣慰道“我的小栎杨长大了呢,也是可以谈婚论嫁喽!”
栎杨闻言心中一急,收起风情,吐舌撒娇道“略略略,糖酥才不嫁呢。糖酥还要一直跟在爷爷身边。”
说着,她冲云中天摆了个鬼脸,“我先走了。”话音未落,便出了树屋。
云中天紧随其后也出了树屋。栎杨迈着小碎步,回头朝云中天挥着手,“爷爷再见”
云中天含笑半步癫,深邃的瞳孔中隐约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红芒,不知道在想什么。
栎杨那小女儿姿态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抬起右手放在鼻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味道似乎不错呢”
伸出舌头舔遍右手的每一寸皮肤,之前抚摸栎杨脸庞所残留的气息让他的灵魂舒畅的欲要呻吟出声。
“呼呼”
深深的呼了几口气,这才压下了**。
就在刚刚栎杨扑到他怀中的时候,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一口咬断她的脖颈,品尝那令他灵魂悸动的甜美血液,然后一口一口将她脱下。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等她到达高阶再吃不迟,那时方是真正的大补。
适时水声潺潺,有女游戏浅滩。
两个妙龄少女正一丝不挂,沐浴水中。
其中一个少女说道“姐姐,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如果不是你带着我进来,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常常路过的地方竟然别有洞天!”
被叫做姐姐的并没有回答自己妹妹的话,而是默默的揉搓着身子,反复而之。
少女复道“姐姐,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原来两女正是苏影苏婷两姐妹。
时日相去未复几许,然而此时的两姐妹已经与之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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