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救绾儿。”司马烈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沉声问道。
隐逸一惊,暗道司马烈好敏锐的洞察力。自己还什么都未说,他居然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疑问的语气。反问道:“何以见得?”
“其一,你能详细说出绾儿的病。,其二,在发现本王带回来的就是叶绾后,便没有露出担忧之色。这不符合你与她的一场主仆情深。”司马烈冷言道。
隐逸恭维道:“殿下好眼力。只是救小姐的本事我没有。能救她的是我家少主,也就是小姐的师傅。”
司马烈眉头微皱,他知道绾儿的师傅在她的心里占有何等的分量。他不得不担心。于是开口道:“到时候本王希望也在场。”
“这个我做不了主。得问过我家少主。”隐逸回道。
“本王这是通知你们,而不是商量。否则本王就带绾儿回皇子府。反正早一点晚一点绾儿总会想起来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本王也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司马烈的声音重了些。
很多事情,他不得不防。比如他花了心思却查不出叶绾师傅的真实身份。又假如绾儿会跟她师傅远走高飞呢?
隐逸嗯了一声又问道:“殿下,今晚不走了?”
司马烈道:“不走。本王要守着绾儿。”
隐逸拱手道:“既如此,那小姐就麻烦殿下照看一二了。”
司马烈没有作声,看着隐逸的身影矫健的如同一只灵巧的猫消失在屋顶的暗影里。
叶绾的师傅究竟是谁?为什么身边有这样轻功卓绝的属下?
司马烈揉了揉眉心,一阵倦意袭来。这些日子为了找绾儿,他几乎未曾合眼。今夜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人皮面具?**之术?”清悠手持佛珠喃喃的重复着。
起先他想自己去救叶绾,只是考虑到身份问题,所以还是将救叶绾的事情推到了司马烈身上。
只是没曾想过,南疆的人竟然如此狠毒,他们难道不知道吗?若是一个不慎,不管是施术者还是叶绾都会有变成痴呆的可能吗?
“少主,那明日您去不去救小姐?”隐逸见清悠许久没有答话,于是试探着问道。
清悠点头道:“去。**之术,越早解除越好。拖得越久对绾儿的身体也无益处。”
还有一点他却没有明说,那就是解除**之术是有风险的,虽然按着隐逸的说法可能施术者道行太浅。
但是还是有反噬的可能的。所以清悠不能说,否则隐修以及欢伯就算拼死也不会让他去的。
这一点他无比的清楚。
“少主,解除**之术会有危险吗?”隐逸果然心细,犹疑着问道。
清悠回道:“没有危险。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也要让那些人瞧瞧咱们的手段。”
隔日一早,太阳刚刚自东方升起,只露出半边红彤彤的脸来。
司马烈有些讶异于那个走在隐逸前面半个身子的男子,赫然是个和尚的打扮。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身材颀长,身形微瘦。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淡漠表情。
司马烈莫名就想起来寺庙里供奉的佛像的表情跟眼前的男子如出一辙,似笑非笑里带着看透一切的智慧。
待到清悠靠近了些,司马烈可以感受到一丝丝危险的气息。叶绾的师傅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样的危机感来自于战场上多年的历练培养出来的敏锐。
“贫僧清悠,见过殿下。”语气淡漠,神色如常。
司马烈上下打量着清悠道:“原来你就是绾儿心心念念的师傅啊。真是久仰久仰。本王还得多谢情有师傅昔年对绾儿的照拂。往后便绾儿便交给本王照顾吧。”
司马烈一上来就宣示着主权。清悠嘴角轻扯回道:“佛家讲究缘法。绾儿的以后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殿下说了算。而是她自己说的算。”
司马烈碰了个软钉子,正想再分辨几句。却被挤到中间的隐逸给打断了。
“还是先给小姐治病要紧。”
清悠点了点头,自顾的往屋子里走,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显然之前是来过的。司马烈心里酸溜溜的,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敢让其他男人这么随意的进出逸云轩。
接着又负气似的跟着进了屋子。正想要推门进去却被隐逸给拦住了。
“让开。本王要进去盯着。否则某些人要是图谋不轨,绾儿岂不是要吃亏的。”司马烈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看着,提高嗓音对着屋子里头喊道。
隐逸看着如此孩子气的司马烈,忍不住掩嘴轻笑道:“小姐身中**之术,解起来比较复杂。一点马虎都不能有。所以还请殿下在屋外稍等片刻吧。”
司马烈悻悻的,嘴上不停的嘟囔着,只是到底没有往里冲。毕竟叶绾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隐逸强忍着笑意打趣道:“殿下还是坐下歇息会吧。时间还长着呢?”
司马烈来回的踱着步子听到隐逸的话直接啊了一声。心道糟了,这下可便宜那个和尚了。
“殿下放心吧。我家少主若是有心,恐怕也没殿下您什么事了。”隐逸出言安慰道。
司马烈这才想到和尚是不能成亲的,于是咧着嘴冲着隐逸干笑几声。
直到日落时分,清悠才一脸苍白的走出了屋子。显然这**之术解起来也是破费精力的。
“隐逸,快进去照顾绾儿。”清悠低声吩咐道。
隐逸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清悠,见他再次点头后,才转身进了屋子。
司马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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