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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看着叶绾追了过去,原本想说的是好在荷包里没放多少银两,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她还能不长记性吗?自己可是在里面的衣服缝了个暗兜。
看着叶绾即将要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也跟着追了过去。
叶绾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时,发现已经到了偏僻处,心下暗道坏了。
哪里有小偷如此明目张胆的敢拿偷来的东西招摇呢?
看来是中计了。
叶绾正准备往回走,转身就被两个蒙面大汉给拦住了。
“小娘子,还挺俊呐。”其中一个人用着不知哪里的方言说道。
眼神极尽猥琐,上下打量着叶绾。
叶绾强忍着恶心,平复了心情道:“两位好汉,听口音是外地来的,若是求财,咱们好商量。若是图谋其他的,小女子虽反抗不了,自尽的能力还是有的。到时候只怕二位就要落个人财两空,白忙活一场了。说不定还要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只能过着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日子。”
“呦呵,小娘子还挺厉害,到底是叶府这样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够味,一般女子遇到这样的是,早就哭的歇斯底里了…”其中一人说道。
叶绾心下一惊,这伙人是有预谋的,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何?笑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和气生财的道理二位应该比我清楚,若是二位肯放了我,多少钱开个数…就当交了个朋友。日后江湖好相见…”
二人见叶绾说的淡定,丝毫不惧,又低声的商量几句后回道:“咱们兄弟虽做的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信义二字还是知道的。姑娘也不必费心挑拨了。”
其中一个男子,不等叶绾呼救,冲了过来点了叶绾的穴道,然后往肩上一抗,快速消失在人流里。
福安追过来时,发现已经不见了叶绾的踪迹,急的眼里都是泪花,又在周围找了找。
蹲在地上就哭了起来,小姐丢了,都怪她非吵着闹着要出来玩,否则小姐这会正在家里练字呢…
福安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刮子,定了定神,才想到要去求救。
老爷自是不可能了,至于是别苑找清悠还是去找五殿下呢?
福安最后决定还是就近找五殿下吧。一来,别苑有些远。二来,清悠也不一定在。综合下来还是找司马烈来的快些。
“守卫大哥,麻烦您通传一声就说叶府故人有急事求见。”福安跟着守卫的官兵求道。
“叶府?故人?没事不要来捣乱,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侍卫拔刀威胁道。
另一个冷言讽刺道:“若人人都说来找殿下的,都说是故人,那我们殿下岂不是得忙死了…”
福安跪下哭着道:“求求您给通报一声,我家小姐等着救命呢。况且见了殿下,我有没有说谎自有验证。”
“去,去,要哭去一边哭去,没的在咱们皇子府前招来晦气。”侍卫嫌恶的踢了踢福安。
“京城里想要见咱们家殿下的女子那是多了去了,你这种伎俩落伍啦…”其中一个讽刺道。
福安想着叶绾生死未卜,也顾不得其他,跪在了五皇子府前,磕一个头,喊一句:“福安,求见五殿下。”
守门的侍卫见福安额头都磕出了血,又害怕出了什么事,看着福安如此执着,也不似说谎。若所言属实,到时只怕自己也担待不起责任来。于是留一个守门,一个进去禀报。
司马烈正在书房练字,都说想让两人的心靠的更近些,就得从她的爱好兴趣着手。
这不司马烈刚从司马衍那学的下棋,这会子得空又练起了字。
“启禀殿下,门外有位叶府来的叫福安的姑娘求见。”侍卫禀报着。
原本还要发火的司马烈,在听到叶府,福安两字时,顿时高兴了起来。
难道丫头转性了?看到自己的好了?所以才派福安来传话的?
戏文里男女主不都是靠丫鬟传情的吗?
于是咧着嘴问道:“人呢?怎么没请进来?”
侍卫一下子懵了。门外那姑娘说的是原来真的…
于是支吾着回道:“在门外。”
司马烈怒道,好你个没眼力劲的,若是得罪了福安,回头她在叶绾跟前说几句坏话,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算了。我自己出去迎接…”司马烈想着,如此才更显诚意。
侍卫只惊得下巴都快脱臼了,这还是一向冷血的,孤高的殿下吗?
司马烈迎出来时,也是惊着了,福安满脸血渍的跪在地上。
“福安,出什么事了?”司马烈将福安扶起来焦急的问道。
福安哽咽道:“殿下,你可出来了。快救救小姐吧。她不见了…”
司马烈剑眉一竖,安抚道:“福安,你别哭,仔仔细细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本王好理理线索,磨刀不误砍柴工。知道吗?”
福安喝了口茶,理了理思绪将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司马烈暗道,青天白日,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大胆,当真是狗胆包天。
“福安,你先稳定下情绪,然后回叶府等着,若是绑匪求财,必会有消息传回叶府。”司马烈吩咐着。
福安点头,又道:“那小姐?”
司马烈拍着胸脯道:“绾儿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本王一定还你个完完整整的小姐来…”
福安喜极而泣,道:“殿下,你人真好。”
司马烈很是受用,回道:“那回头你可得站在我这边。”
福安想了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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