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儿,可知为父找你来所谓何事?”叶逢春看着有些畏缩的儿子问道。
“孩儿不知。”叶莫寻有些拘谨的回道。
“既然你已经成亲了。有些事情为父的也不该多做干涉。但是前提是不能给咱们叶府抹黑。”叶逢春抚着衣袖说道。
“爹,孩儿不明白您的意思。还请您明示。”叶莫寻挠着脑袋疑惑的问道。
“关于隽娘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这件事我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发生了。隽娘是怎么进的叶府,你也应该清楚。同时作为一个优秀的男人,如何处理好内宅的事也是必学的事情之一。”叶逢春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叶莫寻的肩膀。
“是。儿子也明白。已经安抚过隽娘,也惩罚了下毒者。这样的事情就不劳爹费心了。儿子能处理好的。”叶逢春诧异的看向叶莫寻。
“那就好。”叶逢春挥手示意叶莫寻退下。
“姨娘,您可真是大少爷心尖尖上的人啊。大少爷让人送来好些东西呢。”流苏摸了摸光滑的锦缎,又看了看首饰珠宝,兴奋的说道。
隽娘倒是不在意,随意瞥了眼,就自顾的忙着给指甲上色。
“姨娘,难道不开心吗?”流苏有些不解的问道。
“值得开心吗?”隽娘反问道。
自己和腹中之子差点命丧贱人之手。得来的不是公正的判决,拿这些金银珠宝过来是要恶心人的吗?
流苏看着隽娘瘆人的目光,又缩了回去。
隽娘嫌弃似的挥手道:“将这些东西收入库房。”
说完又走回里间,拿起绣筐里未完成的肚兜继续绣了起来。绣筐的边上还摆着已经绣好的虎头鞋与虎头帽。
隽娘感觉有胎动传来,伸手抚了抚腹部,柔声的说道:“宝宝乖,娘亲正在给您绣肚兜呢。”肚子里的孩子似是感受到隽娘的温柔抚摸,居然真的就安静了下来。
母子连心。
隽娘的眼中泛起阵阵酸涩,这样的眼泪属于幸福。
“姨娘,这些绣活留着奴婢来就行了。仔细伤着眼睛。”流苏体贴的劝慰着。
“你不懂,母亲为孩子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等将来你有自己的孩子就知道了。”隽娘温婉的笑着。
流苏红着脸低声道:“姨娘,你说什么呢?奴婢要一辈子伺候在姨娘身边的。”
“傻丫头,我知道你忠心。只是身为女人,总要找个依靠的。”隽娘拍了拍流苏的手说道。
“姨娘,你……”流苏一脸惊恐的指着隽娘说道。
隽娘疑惑的看着吓的脸色苍白的流苏问道:“怎么了瞧把你给吓的。”
话未说完,隽娘只感觉嘴角传来一股腥甜味。隽娘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鼻端,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啊……”隽娘捂着肚子大叫了起来。
“姨娘,你怎么了?”流苏惊慌着扶住了隽娘,想搀着其到床上休息。
隽娘紧紧的抓住流苏的衣袖,一字一句低声道:“快去请大夫。”
流苏留着泪点头道。回身出去的时候,瞥见隽娘坐过的凳子上有丝丝的血迹。
流苏惊的六神无主,拿手捂住了嘴巴。呜咽着跑了出去。
“大少爷,不好了。姨娘她快不行了……”流苏一路跑着一路叫喊着。
正准备出门的叶莫寻听到流苏的喊叫声,直楞在了原地。怒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流苏只伸出双手,纤纤玉指上有丝丝的血迹,喃喃道:“血,到处都是血……”
叶莫寻见状只觉三魂丢了两魂般的,踉跄了一下,好在黄旺眼疾手快给扶住了,“少爷,你可要挺住啊。姨娘还等着你去救呢。”
“黄旺,赶快去请最好的大夫来。”叶莫寻定了定神吩咐道。转身疾步往秋爽居赶去。
“隽娘,你怎么样了?”叶莫寻闯进内屋,一把拉住隽娘的手放在怀里。
隽娘只虚弱的抬了抬眼皮,嗫嚅着嘴唇似是想说什么。
叶莫寻将耳朵附在隽娘的唇边,只听到虚弱已极的话:“相公,救孩子,救孩子。”
叶莫寻的耳朵传来温热的触感,以及微弱的呼吸声。点头应道:“隽娘,你会没事的。孩子也不会有事的。你坚持住,大夫马上就到了。”
隽娘说了几句话,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隽娘,隽娘……”叶莫寻抱着隽娘哭喊着。
“少爷,少爷,大夫来了。”黄旺拉着个年迈的老者往内屋跑来。老者被黄旺拉着直喘着粗气。
老者拿出脉枕,又取了细绢盖在隽娘的腕上,手指搭上脉搏,抚着花白的胡须,眯着眼睛仔细的感受着脉象。
“大夫,隽娘她怎么样了?”叶莫寻焦急的在边上搓着手问道。
老者故弄玄虚的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吵闹。
“要是治不好隽娘,我就让你陪葬。”叶莫寻怒喝道。
“咦?”
“从隽姨娘的脉象来看,是接触了大量的麝香才导致的先兆型流产。”老者抚着胡须淡然的说道。
“麝香?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叶莫寻看向跪在外间的众人喝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自从先前的酸梅汤事件后,姨娘的一饮一食都是奴婢亲自盯着的。断不会出现这样的疏漏的。”
“这一点奴婢愿意性命担保。”流苏哭着辩白道。
“酸梅汤?”叶莫寻双手紧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贱人!”
叶莫寻此刻想要手撕凌天娇的心都有了。肯定是那个贱人不满隽娘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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