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回来了。可累死我了,你可不知道……小姐?”福安捶着脖子揉着肩膀还没进门就开始抱怨着。
说了一长串的话,见屋内没有回应。心里还暗自想着小姐经常说自己太过闹腾了些,只是日子若都过的古井无波的,哪还有什么意思?就得高高兴兴,红红火火的才是。
福安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见着叶绾的影子,看了时辰已经亥时过半了,这么晚了小姐能去哪呢?
“福安姐姐,您这抓耳挠腮的在干嘛呢?”丫鬟一副见鬼的模样说道。
福安有些尴尬的掩饰道:“没干啥啊。小姐去哪儿了?”
“小姐不在屋子里吗?”丫鬟狐疑的问道。
“不在啊。我找了一圈都没找着。”福安突然就有些不安的说道。
丫鬟拍了拍额角,恍然大悟似的说道:“瞧我这记性,刚才嬷嬷进屋找了小姐,过了不久小姐就出去了。说是去花园逛逛,还不让人跟着。”
“什么?小姐这么晚出去,竟然没人跟着。”福安的声调瞬间提高,几乎是用吼的。想到之前二少爷的遭遇,想想都不寒而栗。
福安连忙谴了丫鬟让嬷嬷来问清当时的情况。听完后又更加的不安起来。
连忙带着院里的人提着灯笼往花园赶去。只是几人将花园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未找到叶绾。s
“姑娘,兴许是走叉了。小姐这会子说不定已经回去了呢?”气喘吁吁的嬷嬷说道。
福安着急的几乎要落泪了,听得嬷嬷的一番话,提起裙角连忙往回跑去。
将逸云轩也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叶绾的踪迹,原先的猜测,恐怕是应验了。
想到这样的结果,福安止住了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招来众人一一作了询问。
如今不是害怕与伤心的时候,小姐是要等着自己去救的。
问了一圈也没有问到有用的信息,叶绾一时气急,胳膊一挥让众人下去,又叮嘱众人务必守口如瓶,不得将小姐失踪的消息给透露出去。
“砰”的一声矮桌上的青铜灯盏给福安打落跌在软塌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福安手忙脚乱的将铜灯的火给浇灭。
脑子里一团浆糊似,只有一个声音救小姐。只是却找不到方向,正焦头烂额的在原地转圈。余光忽然就瞥见矮桌上有一个纸团。
福安连忙将纸团打开,顿时就楞在了原地。原本抱有的仅剩的最后一丝丝的希望,在打开纸条的瞬间被无情的摧毁了。
福安只瘫软在地上,掩面而泣。恨自己为什么不一直守在小姐身边。哪怕是死,好歹也有个伴。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孤单。
渐渐的呜咽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大哭。
电光火石之间,福安的脑袋里灵光一现。小姐从前交待过的,有事去别院找淸悠师傅。
福安抬手抹了把泪,拼命的奔向暗夜里。
剧烈的喘息声,以及剧烈跳动的心脏,福安张着嘴巴大口的吸着气。双腿似是灌了铅的机械的上下动着。
“开门……”福安的嗓子几乎干的发不出声音了,弯着腰拼着最后一份力气抓住门环,狠狠的扣门上。
“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的清晰。听到屋子里传来脚步声,福安靠着门边终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欢伯听见敲门声,颤巍巍的批了件衣服去开门,打开门时,只见脚下有个女子直直的倒进了院内。
欢伯很是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事,这才提了灯笼照了照,入眼是一张圆脸的小丫鬟。
欢伯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疑惑,复又认出这个姑娘是叶绾的近身侍女。
福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待神志稍微清醒些,又一个激灵惊坐起来,喊道:“快去救小姐。”
“姑娘,你先休息下。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少主了。想来后半夜应该就可以到了。”欢伯劝慰道。
“可是小姐……”福安有些担心时间紧迫,焦急的抓着欢伯枯树般的手问道。
欢伯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想必以叶姑娘的聪慧必能争取到时间等我们去救援的。”
福安这才稍稍安定些,若是想杀人何不直接杀了岂不省事。将人掳了去,自是别有所求,想来今夜该是安全的。
叶绾醒来时,满眼的都是黑色,自己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叶绾觉着难受,挣扎想要换个姿势,这才发现双手被捆在身后。眼睛也被蒙住。
叶绾定了定神,仔细感受着传来的震动。自己应该是在类似箱子这样的容器里,或是被抬着或是被放在马车上。
叶绾挣扎着往后挪了挪,倚着箱子慢慢的坐了起来。
有些懊悔自己不该如此托大。果然好奇害死猫。
若不是想着在内院,该不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吧,只是忘了叶莫问一事。
许以重利,这些个奴婢自然是敢铤而走险的。
如今已然成了瓮中之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许是药劲还未过去,叶绾想了一会就又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隐修原本不想打扰淸悠休息的,只是欢伯素来行事稳重,若不是要紧事情,自然也不会连夜加急送来消息。
“少主,欢伯送来飞鸽传书。”隐修将细小的字条递到淸悠手上。
隐修清楚的看到隐修的脸色由泰然自若转向愠怒。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好看的弧度。
“隐修,你随我下山。”淸悠说道。语气里透着森然的冷意。
“可是少主,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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