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玉体,眉目含情,如出水芙蓉,俏体含香,神韵无限。一点也不比刚才得花信少妇差。”郭毅强还以为她感慨什么,原来还是离不开女人的最关心的芳容,笑着道:“特别是你这对雪白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大宝贝和下面窄小紧缩、滑腻迷人的幽谷更是无人可敌的。”说着轻柔摩擦了蔡芸芸的那双雪白坚挺的háo_rǔ和真空上阵的幽谷。
蔡芸芸听了双手妩媚温顺地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柔媚地道:“讨厌,你这个小色鬼,就会拿人家这些羞人的地方来寻开心。”芳心却因此愉悦的眉开眼笑,仿佛郭毅强地话对她有极大的影响一般。接着用娇艳的面靥摩擦着情郎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人家真的比刚才哪个美丽动人的花信少妇美”当着自己女人面,去赞叹另外一个女人,那是男人的大忌。郭毅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软语温存地低声说道:“当然是咯,要不然你的妹夫又怎么会勾引上这么美艳动人的大姨子呢”“你这个坏家伙,都让你不许说这样的话了。”蔡芸芸满脸通红,不依地娇嗔道“怕什么,我的好姨姐,这又没有其她人,再说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嘛?”郭毅强轻舔了一下她雪白玉颈,坏坏地笑道蔡芸芸见自己无法阻止他改变称呼,只好退而求次地道:“那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许这样说。”“好啊!不过你也要叫我妹夫。”郭毅强继续往上吮吸着她的耳垂道蔡芸芸,娇喘吁吁,羞赧无比,粉面绯红地呢喃道:“你……”接着想到就他们两人,又不怕外人道知,才妥协默然不语。享受着郭毅强爱抚地她,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杏眼一瞪看着他问道:“你骗我。”郭毅强被她的话,说的不知就里,困惑道:“好姨姐,我怎么骗你了。”蔡芸芸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刚才说我比哪个花信少妇长得美,可是你在一见到她的时候,下面的……就忍不住‘跳动’,还发疯似的对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女人不管大小就是爱吃醋,最爱的东西都已经被深深的吃到‘嘴’里了,却还为了那小小的‘跳动’而大吃飞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孔老夫子说的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但他却忘了她老妈也是个女人,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了女人将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正因为有了女人,才会有人性间最快乐的事。郭毅强轻笑一声道:“下面的什么,怎么对你了。”郭毅强不回答根本的问题,偏偏避重选轻的找这些色色的话。让蔡芸芸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啐道:“你别想叉开话题,快点回答。”说着手指捏住他熊腰的嫩肉处,给他无声的威胁。
郭毅强早就练到皮厚肉粗了,女人抓痒般的感觉,他只有受用的份,没有怕痛的份。嬉笑一声,也学着蔡芸芸一般,不同的是他攻击的对象是让大部分女人都望而生畏的那对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háo_rǔ,他手从下往上的托着它,各用一个手指隔着衬衣和胸罩在不停的调拨打圈圈。“你先说,要不然我就……”虽然是隔着两层衣服,但敏感点的遭袭还是让蔡芸芸瞬间放弃了对郭毅强的威胁,转而去保护自己的‘制高点’,防止落入‘敌人’的手中,伸手往上一抓,想来个一举拿下那对,哪知狡猾的对手,却在这时忽然选择了退避三尺。后果是蔡芸芸重重的抓住了那对平时洗澡时自己不小心抚摸到都会敏感轻颤的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háo_rǔ。当着男人的面做出这样动作的她,香艳刺激的双颊似火,浑身瘫软,红唇启张,娇喘兮兮,幽谷之间的湿气也渐渐的加重了。
罪魁祸首的男人郭毅强,开心地好好大笑调戏道:“好姨姐,没想到你会喜欢自摸啊!早知道刚才我就让给你了,不过下次我就不用担心会不够多得手来侍候你了。”蔡芸芸此时又羞涩又难为情,粉面变色生气道:“坏东西,叫你坏,叫你又欺负我。”娇羞无限擂打着他的胸膛。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羞愧,又一阵阵的屈辱。
郭毅强没想到她说哭就哭,连忙地搂着她,抖动地大腿,像哄小孩般地道:“小芸芸,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哥哥就不疼你了。”蔡芸芸被郭毅强以哄刚才小女孩般的语气激得“扑哧”一声,擦着眼角地泪水,连哭带笑地娇嗔道:“讨厌,人家又不是小妹妹。”郭毅强抓着她的芊芊玉手,按在心口,喃喃道:“你现在就是哥哥的好妹妹。乖,别哭,哭得哥哥心都疼了。”心中却为她表现出少女般的可爱而更加心动。
蔡芸芸被郭毅强‘什么小芸芸,哥哥呀,妹妹的’说得羞涩无限粉面绯红,芳心却为此欢喜愉悦,感觉像回到了纯纯的初恋时代,酸酸的、甜甜的,却有很开心。要是初时是对郭毅强性大于爱,那么现在是喜欢上了他的性与爱。芳心不可自拔的为他沉沦,什么家庭、丈夫、妻子、女儿、妹妹,lún_lǐ道德、社会观念,都被甩到了九霄云外。唯一想要的是希望得到郭毅强更多得爱。
她眉目含春地娇嗔:“我天生好像就是要被你欺负似的,也不知道薇薇是不是也被你欺负的情不自禁当着我这个姐姐的面跟你偷情。”果然是像自己想的哪样,她早就知道了我和薇薇在桌下偷情的事。郭毅强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用深邃清亮的星目透露出比深潭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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