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嘴,但她小手紧紧抓住,她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扑地射出来,
好在没射在她嘴里,但她的脸上嘴边全被我jīng_yè粘满。她吓得不知所措。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tuō_guāng她用水冲她,
她这才缓过来,问:“刚才是甚麽东西,好可怕。”我说:“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她
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麽回事。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麽是
舒服。”我爬在她大腿间,...,用舌头对着慢慢舔着,她开始吃吃笑着叫痒,一会就抱着我头直呼舒服。...我不
禁又激动起来,她微眯着眼嚷叫起来:“你又起来啦。”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于狠下
心...。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
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顶住了,我小心地动着,跟本不用抽chā_tā那紧紧的身体就挤压得我射了进去。
jīng_yè夹着红色的血流出来。我忙用身体当着她,怕她看见又惊叫。
虽然开始有剧烈疼痛,但因为我后面几乎没任何动作,她倒没觉得有新的疼痛,只是感到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
体,她身体抽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来,她傻傻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甚麽。只是觉得委屈我把她弄疼了。半
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样了,于是推开她门,她早睡熟了,我掰开她腿,除了稍稍有点红肿外没甚麽大问题。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坐着看电视,我说:“纪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样试试?”她看看我,恐怖地摇摇头,我笑
着说:“慢慢你就不会疼,就会很舒服很舒服的。”她还是摇头,“否则你会天天疼的。”我吓唬她,她怯怯地问:
“真的吗?”我肯定地点点头。“那好吧。”我 带着她洗净回到我卧室。...不一会她舒服地哼哼起来,列嘴笑了:
“真的很舒服耶。”我逗她说话,同时控制自己,慢慢往里进,不知不觉,她下面...。几乎进到了昨天的深度,
我停下一边抚摸她一边慢慢chōu_chā,她身体本能的扭动着,但显然她没有感到太疼。她逐渐适应了,身体感到了舒适,
会本能配合我而摇晃,终于她舒适的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射了进去。她四肢摊开,看着我抽掉下面
的垫子,我问她:“觉得好受些吗?”她点点头,然后困乏地说:“我睡了。”竟闭上眼睡着了。
清晨,我醒来,她还甜甜睡着,我决定乘胜追击,于是手又慢慢抚摸她全身,很快她身体有了反应,舒服地呻
吟,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进她体内。她身体随我chōu_chā抖动,渐渐地我加大了力度,终于又射了进去。她醒来,神
色恍惚,走路明显双腿失重,我扶她走了几步,她象忍着疼痛,走进浴室。
我不想写太多了,我过去总认为自己没甚麽大问题,但反思纪香我发现自己其实是属于罪该万死那类,但我真
的要辩解的是,的的确确最初我真的不想对纪香有任何伤害的。她是那麽漂亮、单纯,我想保护她,爱护她,结果
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后的事情了。医院最后认为她只需静养,定期会诊即可。纪香见到惠子自然高兴万分。我去
看惠子时,纪香已经睡觉,我是故意晚点过来的。但是,当我们的卧室传出惠子又一次欢快的惊叫时,纪香还是站
到了我们的门口,现在她终于知道这叫声是怎麽回事了,她用奇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让我不知所措,惠子还想用
过去的办法,哄她回房间睡觉,纪香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她那披散着头发因兴奋而涨红的脸,惠子惊异地看着她,纪
香狠狠地说:“你们小点声,我要睡觉。”说着掉头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开的门。
以后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正好公司忙于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这
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香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
话,直接走到沙发边,,tuō_guāng了衣裤,然后叉开腿躺在地上,我tuō_guāng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
chōu_chā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默默穿好衣裤。然后开门准
备走。“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后,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
都是很晚以后,因为我不知道她甚麽时间来,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
光衣裤,然后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 ,然后匆匆忙忙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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