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rǔ_fáng左右推移;当手指摸著她下体时,却碰到了金属般的硬物,大感不解,搔头道:“咦?什么东西?”陆玄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挣扎,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秃头汉子见陆玄霜不再抗拒,便抱起她放在床上,tuō_guāng自己的上半身,伏下身来亲吻著她的脸蛋。陆玄霜吐气道:“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最多也不过让你轻薄一阵罢了,想qiáng_jiān我?只怕你办不到!”
秃头汉子淫笑道:“是吗?我床上功夫是一流的,你这就见识见识吧!”说罢拉下了裤裆子,挺著硬梆梆的ròu_bàng便往她下体插去,却又被金属般的硬物吃了闭门羹。怒道:“搞什么东西?”飞速从床上跳起,点燃了桌上的烛光,往床上一看,却看见全身赤裸的陆玄霜,竟穿著一件金属制的贞操带,不禁失声道:“你· ··你穿的是什么裤子?”
陆玄霜扭动著裸躯,无奈地叹道:“我穿的是贞操带,必须要有钥匙才能解开它,你要是没本事解开,就回你房间睡大觉吧!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那秃头汉子见陆玄霜娇艳动人,皮肤光泽晶莹,曲线凹凸有致,两颗rǔ_tóu在丰腴的rǔ_fáng上颤动著,不禁血脉贲张,那话儿翘得高高的,又硬又粗。
秃头汉子迅速跳上了床,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胯间低头端详著,陆玄霜索性任他摆布。秃头汉子见两片yīn_chún紧咬著贞操带,便急忙从缝隙中插入小指头挖弄著yīn_chún和阴核。
“啊……”一阵阵甘美的刺激,陆玄霜不禁皱眉呻吟著,娇躯倦懒地扭动。秃头汉子更加兴奋,不断用力把贞操带向yīn_chún一压再压,yín_shuǐ慢慢从yīn_chún的缝中渗了出来,他便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著。
陆玄霜喘息道:“如……如果这样你就能满意的话,那也由得你……”
秃头汉子急道:“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又没钥匙!”
陆玄霜道:“想办法啊!只要你能解开贞操带,我就是你的了!”
秃头汉子搔搔头,立即跳下床来,急道:“好!你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随便穿了裤子就跑了出去。
陆玄霜躺在床上,徐徐闭上了双眼,眼角闪出了一滴泪光。她心中早已做了打算,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乾净的女人,只要能够解开贞操带恢复自由,自己再被奸辱一次又何妨?薛剑秋是自己的恩人,说什么也要阻止这场决斗。
过不了多久,秃头汉子又开门进来,只是后头跟来了两个男人,正是白天与秃头汉子同座的那两人。那两人见陆玄霜裸躯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又yín_dàng地张开著,穿著一件金属的亵裤,不禁惊喜交加。
陆玄霜惊道:“你……你带他们进来干什么?”
秃头汉子指著其中一人道:“我这兄弟干过没本的生意,学了些开锁的功夫,你这个怪东西一定难不倒他!”三个男人便爬上了床,围著赤裸的陆玄霜。
那学过开锁的汉子整个脸埋在她的胯间,两手东摸摸西摸摸;其他两人可也没闲著,秃头汉子贪婪地吸吮著陆玄霜的两片红唇,另一个男子更是拼命地搓揉著她那一对既高耸又柔软的rǔ_fáng。陆玄霜认命地闭上了眼,任由三个男人摆布。
反正自己是个苦命的女人,除了逆来顺受外又能如何呢?
隔了半晌,开锁的汉子叫道:“啊哈!我抓到窍门了!”抱起她的屁股翻转过来,让她翘著屁股趴在床上。秃头汉子索性坐在陆玄霜面前,耸立的ròu_bàng往她亮红的樱唇上移动。陆玄霜握著ròu_bàng,吐出舌头卖力地舔著红通的guī_tóu,丰满的shuāng_rǔ依旧被另一个男人大肆玩弄著。
只听到“喀喳”一声,陆玄霜觉得下体突然获得了解放,快乐地张嘴把guī_tóu含入口中吸吮著,发出“啾啾”的声音。那开锁的汉子解开了贞操带,立即抓住丰满的两颗肉丘,拨开到极限,然后开始疯狂地舔著中间湿淋淋的花瓣。
陆玄霜感到火热的东西在下体蠕动著,不由得想喊叫,可是被秃头汉子用力抓住头发,粗大的ròu_bàng立即直逼喉头,陆玄霜痛苦地扭动腰枝;开锁的汉子挺著硬梆梆的ròu_bàng,从背后刺入她湿淋淋的花瓣洞口。
“喔……”原来已经十分兴奋的陆玄霜,从背后受到强烈的冲击,身体不禁向前倾,嘴里的巨大ròu_bàng立即深入她的喉咙,使她发出青蛙般的叫声。每插入一次, 开锁汉子的动作就更熟练,开锁汉子的下腹部碰上陆玄霜的圆润屁股上,她的身体就向前冲,而秃头汉子又配合这个动作向前挺,所以ròu_bàng一直深深地刺入喉咙里。第三个汉子也不甘示弱,抓起陆玄霜的左手握住他火热的ròu_bàng,强迫她卖力套弄著,两手更加不停地揉捏著她的rǔ_tóu。陆玄霜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饱受三根ròu_bàng的摧残,随时都会遭受男人的吞没。在陆玄霜的服务之下,三根ròu_bàng前后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jīng_yèpēn_shè在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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