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上头,“看来正主出现了,反应还是挺快的么。”
宫雪墨听到这话也打起了精神,这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不过他们视作友军的人现在已经将他们视作入侵者了。沈知雨大喝一声,“跳,又来了。”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无数的巨石滑落而下,宫雪墨的轻功灵活踩着那些巨石顺势而上,可墨一和一干暗卫并没有这么好的功夫,他们只得找到一个山洞避险免得受到损伤。可是一进那山洞一把有些锈迹的陌刀就搁在了他的脖子上了,这是早就有准备了啊。
沈知雨眯着眼睛看着,最后指了一个方向,“宫雪墨,东南方,那边有破绽。”
宫雪墨应声而动,踩着那巨石朝东南方一跃而上踏上了那城楼,宫雪墨顺脚踢翻了那投石的兵士。投石的兵士趴在了地上,嘴上骂咧了一句,“要不是老子废了一条胳膊,你们休想上来。”
宫雪墨看了一眼那兵士的胳膊,原来半条手臂已经没了。而这时,一群人纷纷拿着刀冲着宫雪墨,为首的人走上前来,当他看到宫雪墨的模样时大吃一惊,“陛下?”
宫雪墨听到这声愣住了,不过很快便明白这是将他认作成了父皇。宫雪墨对沈知雨道,“从我的腰间拿那玉牌出来。”
沈知雨点了点头扯下了宫雪墨的那一块墨玉牌子扔给了为首的将领,为首的将领伸手一接看到那玉牌的字样便明白了。他不负最初的激动反而恢复了原来的严肃,“原来是三王爷啊!您来有何事呢?”
“送棺椁,师叔的棺椁。”宫雪墨见众人对他不欢迎,张了张嘴说出了最初的打算。他最初的打算只是送棺椁,他不想师叔与虫蚁一同腐朽在这见不着人的地方。
沈知雨见那人的面色有所缓和便笑着亮出了父亲与北境军昔日的信物,“这位将军,妾身沈氏,父亲乃是沈湛。敢问将军如何称呼?”
“江垚!”将军简短地回答,“没有想到已逝的皇后竟然会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来这京都也不太平了。”
沈知雨只好尴尬地笑了,她推了推有一些沉默的宫雪墨。宫雪墨抬起头来问,“师叔在哪儿?”
江垚见宫雪墨诚心,面色不负之前的冰冷,“两位先歇歇吧,进来再说。”
“多谢!”宫雪墨有一些疲倦地拱了拱手。
雨穹关的一应措施都是破破烂烂的,唯一算是完整的就是地图了,除此之外最好的东西就是行军床,不过行军床上的被褥亦是补丁叠补丁,不过浆洗的还算干净。
沈知雨看了看四周,江垚拿出了几个碗,并掏出了一个罐子。沈知雨看着那豁口的碗忍不住摇头,看来这日子是过得真苦。不过这儿都断粮将近六年了,碗都快成了没必要的存在了。
江垚从罐子中倒出了水,那水都有一些浑浊,不过还算能喝。沈知雨拿起了碗不介意地喝上一口,这西南的风沙大,谁都是混着沙子的,这点东西还不算什么。宫雪墨沉默地端起了碗小心翼翼地抿上了一口,“江垚将军,此次我来是想要收敛师叔遗骨的,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也会帮忙。”
江垚听到这话直接大声嘲笑宫雪墨,“帮忙,你一个只知道眠花宿柳的废物能帮什么忙?你的父皇被那个昏君活活毒死了,你的师叔没有死在玉国的马蹄下而是死在了背后的冷箭中,你那时候在干什么,你那时候在勾栏坊!”
江垚说完这话还不解气,夺过宫雪墨手中的碗将水直接泼在了宫雪墨的面上,“算什么男人?”
“师叔身死的消息我不知道!”宫雪墨痛苦地说,“我也是几个月前次啊知道北境八镇被割了。”
“是张子谦那个老东西告诉你的吧。”江垚冷笑道,“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你也就能办这点事。”
沈知雨不动声色地看着一脸忏悔的宫雪墨,心道,这家伙的唱戏功夫还真和戏院中的名角有的一拼了,竟然将一个软弱无能的家伙扮得这样像。
沈知雨如此想着面上却多了一抹痛苦,“江垚将军,先莫生气,既然将军突逢大患为何不快马告知家父,北境和西南医箱都有特殊渠道沟通不是么?何至于这般清苦?”
☆、第八十五章 灵机一动
一路过来的情形沈知雨也是看到过的,从宫雪墨的叙述中就知道这些边境小镇已经被封锁了。她看着江垚,用手点了几个地方,“可是这些口子被现在的北境军封住了?”
“没错,里头的人想卖东西出去可是一旦出关就要带走货物四五成,到了别地贩卖又要比旁人卖低上一两成。这卖出去就是赔,可是不卖出去又还不到能用的东西,一来二去能够逃出去的人都逃出去了。剩下一些老人逃不出去,只能种一点糊口的东西。”江垚看着沈知雨指着的那些地方连忙点头。
沈知雨看着这些口子皱起了眉头,“可是上下欺瞒,官军勾结?”
“那宫长夜现在是皇帝,谁能违抗他的命令?就算北境军当年有听调不听宣的待遇,可是官员没有?北境的一应供给都是由州县供给,只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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