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昱王伯伯,这一次朕全权让他负责,切莫出现父皇的悲剧。”
“是!”周德连忙应道。
“下朝之后让许晋来朕这儿一趟,给朕好好看看。”宫长夜心有余悸地说。
“是!”周德连忙退了下去。
前朝还是纷乱不堪,可宫长夜已经无心去听了,他想到秋露丸那东西就只觉得脊背发凉。他一向不管后宫事,一来他前朝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干净,没有时间管,二来沈知雨当时管得很好,从没有出过岔子,后宫一直是安安静静的,如今看来这越安静的地方底下的危险越大啊。
淑太妃看着蝗虫过境的宫殿皱起了眉头,宁王坐在椅子上看着面色不虞的淑太妃笑了,“淑妃嫂嫂别太在意,不过是搜宫而已,陛下的元辰殿都搜了,这皇宫上下都不能免俗不是么?”
“搜宫和抄家一样,你们有没有将哀家这个太妃放在眼中。”淑太妃冷笑道,“还是你们只认一位嫂嫂?”
“皇兄的妻子那么多,自然是都认的。”宁王皮笑肉不笑地说,“哪能只认一位呢?”
“呵呵,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伙是什么心思?在你们心中,只有徳太妃才是你们心中的皇嫂。”淑太妃一改以往的慈眉善目,语调都怪了许多。
宁王听到淑太妃提起徳太妃便尴尬了,他笑着说,“嫂嫂这是说什么话呢?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说这些有意思么?”
“自然有意思,当本宫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心思么?陛下生母卑贱你们看不起,三王爷当时尚未及冠还是稚子心态你们不放心,你们想要是二王爷登基。”淑太妃再一次旧事重提,“如果从哀家这儿搜出来什么脏东西,你们是不是要将哀家置于死地呢?”
宁王看淑太妃咄咄逼人的架势便笑了,“嫂嫂,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那么记仇呢?如今皇位上的人不已经是你的养子了么?您才是笑到最后的人不是么?”
淑太妃笑了,“真的是哀家笑到最后么?”
宁王见淑太妃笑了,他也笑出声来了,“妍贵太妃当年那么受宠,灵犀殿的高塔甚至超过了观星台,可是又如何,早早地跟皇兄去了。徳太妃呢?至今也没有踪影,贤太妃也在清慈庵为国祈福了,如今只有您在皇宫中享福,怎么不是笑到最后呢?”
淑太妃狠狠地瞪了宁王一眼,心却是七上八下,她希望那些奴才们机灵点,千万要将那些腌臜东西收拾好。
“王爷,请看!”一个太监跑了过来,手上端着一个大大的漆器盒子。宁王笑着打开来,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小盒子,而小盒子里头则有四粒秋露丸。那玲珑剔透的白珠子静静地躺着,还散发出了淡淡的甜香味。
宁王看着彻底垮下脸来的淑太妃笑了,“嫂嫂的好东西还挺多的不是么?”
事情的发展已经出乎宫雪墨的意料之外了,从各宫搜出来的秋露丸让王公和宫长夜都傻了眼。宫长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那两个孩子都是在外出游的时候宫妃怀上的,并非是在宫中。宫长夜冷汗涔涔,他看了一眼周德然后转眼便眼泪汪汪地看着昱王,他哑着声音道,“昱王伯父,事关淑太妃,朕可否回避?”
昱王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宫长夜心道这皇帝还挺有孝心的,便叹息一声,“回避吧!”
宫长夜朝昱王拱了拱手,滴下了一滴眼泪后走了。昱王看着面如死灰的淑太妃笑了,“郑氏,你有何话说?”
秋露丸的风波持续了很久,一个月内,前朝旧事被翻了个八成。先皇的秋露丸事件变成了淑太妃栽赃杨后,宫长夜的宫妃们也查出了十几个不能有子息的女人,其中就包括云彩灵。而沈知雨的死也成了郑家败亡的最后一根稻草。
宫长夜这个小人恩将仇报,故意制造了一些证据,将沈知雨的难产血崩而亡的缘故推到了郑家头上。理由很简单,郑家想要那个皇后的位置。
痛打落水狗这样的事情谁都不会手软,而郑家还牢牢地占据着海运那一块肥肉呢?宫雪墨借着昱王对他大有好感的时候,顺利地啃下了一大口肥肉。
曾经是白玉为石金做土,如今是千里流放哀嚎远,郑家的败落是没有人预料到的。短短一个月时间而已,曾经让整个京都都弥漫着烟火气息的郑家就这样没了。
沈知雨待在那个小院中,看着提笔作画的宫雪墨,看着那砚台上的朱砂,只觉得这颜色艳得刺眼。她看着那宣纸上的线条忍不住问,“你很高兴?”
“是啊,因为我得了好处,海运生意我吃下了三成。”宫雪墨用朱砂点了几点花瓣。
“是用郑家的血换来的,你现在吃人血馒头吃得越来越像样子了。”沈知雨蹙着眉头说。
“你知道么,苏植篱最先出名的就是一副傲骨寒梅图,那一朵朵腊梅,美到人心中让人醉了。”宫雪墨没有回答沈知雨的话反而是笑着在画纸上描了一下枝干。
“哦,听说过。”沈知雨漫不经心地说。
“你知道苏植篱为何画的那么美么?”宫雪墨看着沈知雨问道。
“不知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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