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随着喜娘的话音落下,啪嗒一声轻响昭示着沈知雨的心情。沈知雨将地上的佛珠捡了起来,“孩子掉了,多大月份了?”
“两个多月,看来是你丧礼的时候怀上的。”喜娘报着月份,语气中充满了厌恶,“他们当真是好兴致啊!”
“一个不顺眼的人终于从他们眼前消失了,不好好庆祝一下,过一个良辰美景帐暖春宵怎么对得起他们这六年来的辛苦呢?”沈知雨笑着说,语气虽是轻松可是抓着佛珠的手已经开始微微变形了。
喜娘见沈知雨的手已经变形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劝慰。沈知雨却缓了过来她问,“究竟是怎么掉的?”
“郑子兰送的东西中有一盒阿胶,里面含有藏红花。”喜娘将所知的说了出来,“不过这一次是云彩灵自己下的手。”
☆、第七十三章 秋露丸
沈知雨思索了片刻,最后问,“宫雪墨那边是什么说法?”
“王爷说他只是去搅浑水的,这样的事情越乱越好。”喜娘连忙说。
“自然是越乱越好,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呢?”沈知雨冷笑一声道。
“事关贵妃和郑家,最主要的是损了一个龙嗣,郑子兰肯定是没事的,就是不知道又有几只替罪羊死去了。”喜娘苦笑一声,“主子,这一趟浑水您所会不会溅我们一身泥呢?”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那一套胭脂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再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头上。”沈知雨笑了笑,“就是可惜了那个孩子,当真是投错胎了。”
沈知雨没有说话,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宫雪墨回来,让他告知一切事宜好了。现在的她还是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小商妇好了,那皇宫还不是她现在能碰的。
絮絮叨叨的会议让宫雪墨直打哈欠,一个孩子而已早就成了一滩血水了,这群老头子为何要死揪着不放呢?那又不是他们的孙子,而且龙嗣不是还有两个么?怎么一个一个都弄得宫长夜没生育能力一样?
宫雪墨蔫头蔫脑地拿着茶水提神,装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这厢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冲他发火了,“老三,你这什么德行?”
“侄儿昨日玩得有点晚,大清早就被你们拉过来了,还不允许我打哈欠不成?”宫雪墨懒洋洋地说,冲那老头耍赖皮地笑了,“宁王叔,这点床第之事你也要管?”
“你!”宁王听到宫雪墨这样说,手都开始打哆嗦了,“和你父皇一样,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宁王叔,父皇只爱过母亲一人,他重病是因为你们这些老东西事都不会做还净给他添麻烦,而不是侄儿母妃的过错。”宫雪墨直接一个茶杯就砸在了宁王的脚边。
“畜生!”宁王被和破碎的瓷器声吓了一跳,指着宫雪墨的鼻子破口大骂。
宫雪墨毫不在意,反而还将腿搁在了桌案上,“宁王叔,如今是来讨论这郑修仪害死龙嗣一事,可不是来讨论我父皇因何亡故的。父皇与母妃鹣鲽情深十余年,父皇一没有迨政,二没有荒唐奢靡,怎么就在你嘴中就成了耽于美色的荒唐君主了?非议先皇是何罪呢?”
“你,你……”宁王被宫雪墨的话堵着出不了声来,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见他面皮涨成了青紫活像浸泡了多时的浮尸。
“够了,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郑修仪一事,妄议先帝是宁王的不对,但是老三,你的教养风度呢?你的父皇是这样教养你的么?”一个面色威严的老者站了出来,此人正是现任皇族的族长昱王,这个男人克己复礼,就是先帝也要惧他三分。
宫雪墨不敢得罪昱王便将腿放了下来,规规矩矩地跪坐好,“昱王伯伯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啊,侄儿这不是不懂事么?”
昱王见宫雪墨知道收敛这才面色有所缓和,他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来,是要商讨如何惩治郑修仪这个恶妇,祸害皇嗣,罪责难逃。莫要说什么郑家乃是功臣,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一个小小的修仪。前有杨后之祸,令先帝子嗣单薄,我们不得不防啊!”
昱王这话一出引来众人纷纷附和,杨后善妒,祸害龙嗣,上级龙体,这郑修仪一进宫就将手伸向了盛宠之下的贵妃,这行为何其相似。若不多加提防,杨氏之祸不远矣。
宫雪墨听到昱王这样说心中暗哂,父皇子嗣单薄那是因为娘亲不愿意生,父皇又不愿意碰其他女人罢了。不过父皇说话还是真是狠,竟然将自己说得那么不堪了。而且责任还全部推到杨后身上。
宫雪墨不吭声,王公贵族们又开始了对郑子兰的讨伐,不过意见无非就是两种,削发为尼,贬至清源庵,另一种则是降为宝林小惩大诫。
两派的实力都相差不大,宫雪墨看着一群大男人为一这样一件事情争论不休,只觉得可笑而又荒唐?是最近的灾事少了,还是玉国没有虎视眈眈了,那么多大事不去处理,为了两个小妇人之间的争斗而吵得脸红脖子粗?宫雪墨看着就为这些人脸红呢?
这边王公贵族们吵翻了天,那边云彩灵终于醒了过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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