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他们痛苦百倍好不好?”
沈知雨的眼睛还是笔者的,不过眼角处沁出了泪水,“好,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次日清晨,宫雪墨就被外头的阳光弄醒了。他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后看着在他的桌前品茶的沈知雨,看着那已经半空了的琉璃茶壶他就气笑了,“上等普洱,就是被你这样糟蹋了,还喝了半壶?你这是饮牛还是饮骡呢?”
沈知雨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她转过来笑道,“都不是,而是看看三王爷究竟有多小气?如今算是看出来了,连一壶茶钱都要省,若是妾身没有记错,就在不久前三王爷就拿到了子啊远东一个月的收益了,大概是三十万两银子,一万两黄金。这一笔手艺如果妾身没有猜错,那么这一笔钱占了王爷全年收益的三成。”
宫雪墨听到这话低低笑出声来,“怎么,水老板今日是来与本王算账分红的么?这可……”宫雪墨的话被一只琉璃杯子给打断了,他眼明手快地接住了那个杯子面上也带着一丝怒容,“水老板,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本王来,拿东西撒气算什么?”宫雪墨说着就小心翼翼地将那杯子放好,这可是父皇最喜欢的一套茶具可不能碎了。
沈知雨看了一眼宫雪墨她拉开了凳子,示意宫雪墨坐下。宫雪墨有一些不明所以,不过看着沈知雨如今的妆容他还是能看出来这个女人的憔悴,厚重的粉底根本压不下去那眼底下的青色。宫雪墨难得柔了一下声音,“你今儿是怎么了?”
“你缺的是什么呢?人?粮?钱?武器?”沈知雨没有回答宫雪墨的话反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宫雪墨问道,“你想要什么?”
宫雪墨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有一些市场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昨日是受了什么刺激?宫雪墨撤下了那一套琉璃茶具换上了紫砂壶,他为沈知雨煮上一碗花茶,沈知雨不明所以,可是看着宫雪墨的动作她那烦躁的心绪竟然平静下来了。宫雪墨见茶水差不多了,便舀了一碗放在沈知雨的面前,“心情好些了么?”
沈知雨的睫羽微微颤动,宫雪墨懒懒一笑,“若是还没有好,那么就喝一口茶,这东西能让你平心静气。”
沈知雨掉下泪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问,“我们究竟要多久才能搬到宫长夜,告诉我还要等多久?”
宫雪墨看着眼泪将那些粉末弄成了一条一条的白道子,原本还是一个美人的人此时正顶着一张大花脸,滑稽而狼狈。宫雪墨看到这样的沈知雨想到从前的自己。父皇去了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呢?喝酒,除了喝酒还是喝酒,整个人都瘦脱了形,而娘,娘根本不要他了。那样的日子他都忘记是怎么熬过来了,只是磨碎了牙咬着血,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有了如今的势力。
相比而言,沈知雨比他好太多了,沈知雨还有一个能够依靠的父亲,还有早就发展好了的势力。只不过沈知雨的内心没有他当时那样强罢了。凉薄的夫君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致命的打击不是么?宫雪墨叹息一声还是告诉了沈知雨一个让人绝望的数字,“最少三年,你可告诉我你等得了么?”
宫雪墨的数字不过是最好的估计,宫长夜的地位虽然不稳可是那家伙还是明面上的皇帝。虽说如今的苛捐杂税越来越重了,可是还没有到民怨沸腾的底部,贸然动手指挥使失败而归,他宫雪墨可不能让一个无名之辈拿着他的头颅加官进爵风光一辈子。
沈知雨听到这话眼神闪过了意思希望,她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是最好的数字是么?”
“是的!”宫雪墨点了点头,“虽然本王是王爷甚至还是亲王衔,可是也不过是一个虚爵,你看本王有封地么?有私军么?”
沈知雨听到这话笑了,“一个光头王爷,还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认,王爷您当真是胆子大就不怕我去找那个实力比你强上百倍的二王爷么?”
宫雪墨听到这话笑出声来了,“老二,如是他有这个野心,早在宫长夜刚登基的时候他就将宫长夜掀翻了,没有人敢指责他什么?”
沈知雨听到宫雪墨这样说眼中露出了疑惑,“既然而网页这样强,为什么当初不争一争呢?”
“人各有志,谁知道老二是怎么想的。不过宫长夜不能也不敢动他就是了。”宫雪墨忍不住唏嘘,“这家伙谁都猜不透,”
沈知雨点了点头,她笑了,“今日叨扰王爷了,不过妾身还有一个请求,敢问王爷您可有二王爷的画像呢?”
宫雪墨见沈知雨主动讨要宫长煜的模样便唤来了墨一,让他去好好找找然后交给沈知雨。沈知雨笑着给宫雪墨行礼,道了一声叨扰就离开了。
小桃红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沈知雨对一副画像陷入了沉思,小桃红有一些好奇走上前去看便见是一个俊朗阳刚的汉子。小桃红笑了,“怎么,你有心上人了?这个模样么?”
沈知雨摇了摇头指着这画像的人道,“这是二王爷,今儿中午得了这画像,我便让喜娘搜集消息了。你可看出这个男人有什么弱点么?”
小桃红仔细看了看这男人的外貌笑了,“人不可貌相,没有接触都是不好下判断的事情。不过单从画像来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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