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笑了,坐下了用茶水润了润喉咙,你啊...小桃红没有说话了,不过嘴角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是暴露了她的想法。
夏苏把玩着这一支漂亮的海棠簪子,她笑吟吟地看着那通透的鸽子血宝石笑了,这小桃红还是有钱哈,也不知道这一枚簪子是谁送的,竟然用料这么足。
那严笑儿便张嘴了,明明才十四岁,可她那稚嫩的面庞已经闪现出了媚态。这小女子早就被调教好了,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气质。严笑儿笑着说,我可知道呢,听说是三王爷送的,不过也听说这是一整套的,这夺了一只簪子,那小桃红整套头面都不能用了。
夏苏听到这话笑了,是么,那真是极好的,这漂亮的鸽子血最配的人应该是我不是么?小桃红那人老珠黄的女人只会埋汰了这上好的头面。
严笑儿连忙恭维,一干莺莺燕燕也七嘴八舌地附和着,甚至有人说这小桃红早就该让出芍药花的位置了,耽误了他人。夏苏听到这话很舒服,却没有看到自己手在把玩的时候落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夏苏见那些莺莺燕燕谄媚的神色不知为何就没了心思,她道了一句好好生收拾妆面,一干人这才四散而去。夏苏看了一眼那泛着桃色的胭脂盒子,便用手点了一下胭脂往嘴里一尝,眼角处带着得意。
夏苏没有想到自己会着了道,她在花满楼可是见遍了那香料,怎么可能中了这招?花满楼是香料种类最多的青楼,寻常的cuī_qíng_yào物都有,可是稀有的呢?上好的肉豆蔻配上兰香草,这两相一刺激,她不动情那就是怪事了。小桃红深知夏苏的习性,她在上妆的时候最喜欢尝一尝胭脂。沾着肉豆蔻和兰香草的粉末的手指拿着胭脂往嘴里一送,这事就成了。
此时院内的人都已经走光了,夏苏只觉得周身一片火热,她暗骂了一句咬咬牙褪去衣物,准备自己卸出来。却不想她的房门开了,只见模样俊朗的男人朝她拱了拱手,夏苏姑娘找贺某什么事呢?
夏苏见到这人心头一惊,谁不知道这贺夫人是出了名的河东狮,这摆明是要害她啊。不过夏苏接下来也没有想太多了,因为那药物已经将她的神智烧了,身体早就湿软不已了。贺羽翔见那面若桃花的花魁已经在他面前化成了一滩水了,哪里还忍得住?平日里他被自家夫人管制的严,偷腥都是很少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一两回空当可也不敢找太出名的姑娘,只能随意找几个过过瘾。对于夏苏这样的花魁,贺羽翔早就惦记好久了,他可没少听过自家那个小舅子得意洋洋地说着与夏苏之间的趣事。在看得见吃不着,听着了心里又发痒的情况下,贺羽翔早早地就在心中将这夏苏玩弄了好几回了,如今这妮子就在他面前,而且已经变成了一块白生生的肉了,贺羽翔要是没反应那就怪了。
贺羽翔的色手直接搂住了这个已经衣裳尽去的美人,他嗅着美人身上的香气自然就发了狂。若是良家女子,贺羽翔好赖会有几分清醒,可是面对的是花魁,那贺羽翔自然是无所顾忌了。
☆、第二十五章 河东狮
士人狎妓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甚至是一件引以为豪的事情。士人经常将从红姑娘花魁那儿得到的东西作为资本炫耀,小到手绢,大到肚兜,春宫图。因此贺羽翔对白得手一个花魁并没有感到恐慌,而是感到了兴奋。明明药效早在第一次发泄后就已经过了,可是怀中的美人却实在对他胃口,尤其是这是白得的便宜。贺羽翔自然是不会放走到嘴的肥肉,直接视那礼法于不顾,早就忘记了这还是寒食祭了。
他不在意,可是夏苏却是在意的,她是扮牡丹的花魁,要是耽误了那百花舞自己就前功尽弃了,这可是她超越小桃红最好的机会。可是夏苏到底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逃过一个男人的钳制,她低低地哀求贺羽翔放过她,可是这低声哀求反倒是最好的春药,产生的效果与夏苏背道而驰。
沈知雨在为小桃红整理着一套芍药头面,她的手边还放着一套海棠头面这头面复杂,缺一只都是不好的,夏苏也是瞅准这一点所以先夺去了一只逼得小桃红将整套头面都给她。只可惜那一只簪子是沈知雨用来算计人的,她早就给小桃红准备好了更适合的一套。沈知雨为小桃红簪好了簪子,见着眼前这个妖精模样的美人,沈知雨笑了,红药,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沈知雨这是说的心里话,小桃红的容貌虽然不及那美艳的云彩灵,可是却是她见过最好的女子。
竟会耍贫嘴了,你说这些甜言蜜语对我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小桃红笑着推开了沈知雨,拿起黛笔为自己细细地描起了眉毛,刚才花街游街的时候她不施粉黛,现在却要匆忙补妆了。
好好好,我这些甜言蜜语不说就是了。沈知雨笑嘻嘻地说,顺便唤来了喜娘,她倒想知道那贺羽翔与夏苏如何了?
喜娘回来时,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润,她在沈知雨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沈知雨的面上就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当真,这药效没有那么重啊?
喜娘听到沈知雨的疑问便无奈地说,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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