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明明他还在臣妾腹中怎么一招就没了,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云彩灵听到这话便知道张婧颖的目的了,这女人就是想要将一个人撕咬下来,不然不会弄出这样大的声势。云彩灵道,“妹妹当真是多心了,你的寝殿被你打造得如同铁桶一般,就是苍蝇都钻不进来怎么可能会有人害了你和你的孩子。”
张婧颖听着云彩灵的话忍不住尖叫道,“如果无人心虚,那么为什么蓉修仪没有来看臣妾,一定是她,她一定是心虚了。”
云彩灵听张婧颖将罪责怪到沈知雨的头上便气笑了,“妹妹当真是说笑话,那蓉修仪素日就是待在汀兰阁不出来,就是给你的礼物也是不能吃穿的玉器还是过了太医院的检验的,你就是要诬赖一个人也要讲究证据。”
张婧颖见云彩灵否决了她的控告,她也哭道,“那蓉修仪是贵妃娘娘的人,贵妃娘娘自然是向着她说话。臣妾初来咋到一定是爱了旁人的眼了,不然为何独独针对臣妾,其他怀孕的嫔妃却怀相好好的。”
云彩灵见张婧颖大有将罪责往自己头上引的打算便甩袖而去,可是张婧颖还在喋喋不休云彩灵和沈知雨对她的迫害。留下了诸妃面面相觑,何淑妃看着嚎啕大哭的张婧颖心头一动,这个局是一个明显的套子,那云彩灵和蓉修仪是不可能钻进去的,不过若是将此事闹大了,想必会有一些收获。
何淑妃道,“充容妹妹,这是后宫不是市井,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你就是想要指控一人也要讲究证据。”
“那恳请淑妃娘娘为臣妾做主,请了那些太医过来给臣妾的东西检查一二,不然臣妾不服。”张婧颖道。
何淑妃又劝了几句见张婧颖坚持,她只好和贤妃做主将太医院大半的太医全都请了过来查看。许晋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就忍不住蹙眉了,就算是再好的胭脂孕妇也是少碰为好,看这使用量想必是每天都在用了。这充容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糟蹋自己为的就是诬赖一个人?
许晋这样想着,就听到一个老太医道,“这些香料中含有麝香,敢问娘娘这些香料是从何处而来?”
这话让许晋皱紧了眉头,这张充容究竟是什么意思?正这样想着,一个年轻的太医也过来查看胭脂,他嗅了嗅便道,“胭脂中也有,敢问娘娘这些胭脂从哪儿来的。”
这两处地方都查出了麝香,淑贤二妃不得不管了,毕竟这香料的来源要好生查清楚。不过麝香这种东西一向是严格记录在案的,这一查证沈知雨直接被排除了嫌疑,原因就是蓉修仪的汀兰阁中根本就没有领过麝香。
许晋见真相大白,连忙脱身,他要去查查那古怪的紫色纹路,说不得那东西就是用来加害云彩灵的。许晋连夜翻看医书终于查到了自己疑心的东西了,他看着那花朵忍不住摇头,心道又是一个疯子。云彩灵听着许晋的话便笑了,“张婧颖的胆子还真是大了,本来以为是真的怀上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她究竟想要什么?”
“暂时还不知道,那药性我还没有研究出来,不过假孕是其中一个法子。”许晋开口道,“娘娘,那边要不要盯着?”
“盯着吧,要是除了什么乱子也好收拾一下,只不过没有想到那张婧颖还真敢这样做,图什么,就为了栽赃嫁祸给蓉修仪?”云彩灵真是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
许晋道,“公主,我先走了,等到有了准确的药性,老臣再来禀告公主。”
云彩灵笑着点头,她拉住了许晋朝许晋手中塞了一叠万两金票,“这点钱你先拿去,一半补贴给陈国军队,一半就用来买粮食,听说陈国今年的粮食又欠收了。”
许晋捏了捏手中的票子点了点头,他的眼睛有一些湿润了,“娘娘您不觉得这样太委屈娘娘您了么?”
云彩玲笑了,“有什么委屈的,无非就是那些浪蹄子们的孝敬,那二两肉我可不在乎,去吧。”
“是!”许晋咽下了想要说的话离开了沉水宫。
枕霞宫中张婧颖哭闹不休非说是沈知雨暗害于她,宫长夜本就对此女厌恶不已哪里容得她多嘴,在盛怒之下将张婧颖连降两级贬作美人。
这一场闹剧沈知雨看得乐呵,可是就在宫长夜下旨的第二天,沈知雨就得到了张婧颖的邀请。
张婧颖从床上坐起身来,她盯着沈知雨,那眼珠子在暗色的房中闪着光。看着这样一双眼睛,沈知雨想到了黑夜中潜伏的猫儿,也是这样,眼神中泛着光,让人毛骨悚然。沈知雨的耳畔传来了张婧颖幽幽的声音,“莫要将自己看得太高了,真以为我是针对你的,你不过是小小贱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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