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中撒娇着让她说故事。宫长煜摸着一颗梧桐树,他摸到了十几块伤疤,那上头还刻着他的名字。宫长煜的眼泪不知为何砸了下来,他的耳畔又传来女人温柔的话语,“煜儿这一次又没有比过梧桐树哟,今年也不许挑食。”
宫长煜的首长轻抚这梧桐树,种种回忆将他的大脑快要挤爆了,他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嘴里喃喃着,“是谁,是谁,是……”
“我叫你妍妍好不好,你根本不像娘亲。”一个稚嫩的童声再一次响起。
“妍妍!”宫长煜猛地叫出声来,此时他的眼中已经渗出了鲜血,他开始害怕忘记地喊着,“妍妍,妍妍,妍妍……”
宫长煜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绝望的梦境,梦境中那个女人一身红霞,那一道背影他在脑海中摹刻了万遍。可是无论他怎么呼喊,那个女人都没有回头,他无论怎么追,都离她的衣角差了半步,永远差了半步。
宫长煜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德太妃那一张泪痕满面的脸,“娘,妍妍没了。”
“是!”德太妃提到这话哽咽难忍,“就在你走后不久。”
“谁干的,我想报仇。”宫长煜哑着声音道,“娘,你告诉我是谁干的?”
德太妃苦笑一声,“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男人,你也知道她的身体。”
宫长煜看着德太妃,眼中划过一道血泪,“娘,不要骗我。”
“千真万确,生产后她就已经不行了,一天十二个时辰,她就要在床上躺上十个时辰。东西也咽不下去了,只能用鲛人血过活着,剩下的时辰就是做衣服,对了她给你做了一件外衫,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她绣的浮云纹么?”德太妃并不想宫长煜迁怒宫雪墨,于是避重就轻地说。
“那她葬在哪儿?”宫长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妍妍是火葬的,那一把火将整个皇陵都烧红了呢。”德太妃的眼泪滑了下来。“那是娘见过的最大的一场火,让人害怕极了。”
“妍妍的骨灰呢,娘,你告诉我?”宫长煜抓着德太妃的手哽咽着问,“娘,你告诉我。”
德太妃的眼中划过了泪水,“她啊,被带走了,煜儿就不要问了,好不好。”
宫长煜红着眼睛看着德太妃,“娘,她是不是被逼的。如果妍妍是自然死亡的,沈知雨怎么可能得到她的簪子,那是和作为阵眼的玉玺放在一块的。”
德太妃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暴露了,德太妃思索过后只好才将宫长夜的闯入,申离的暂离,张子谦的劝告和盘托出。德太妃叹道,“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她最愧疚的孩子,煜儿,你不要怪她。”
宫长煜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来,德太妃慌了手脚,“煜儿?煜儿你要去哪里?”
“去找宫雪墨,去找他问一个明白。”宫长煜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德太妃看着宫长煜的背影有一些慌乱,好像不久前她也是看着一道背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德太妃冲了上去,“煜儿!”
宫长煜躲过了德太妃的怀抱,他的眼睛黑沉沉偶尔闪过一丝泪光,“娘,我只是去问一个答案而已,告诉我怎么找他?”
“找行枯吧,他应该知道墨儿的位置。”德太妃见宫雪魔去意已决只好说出了答案。
冰川之上,极天之下,宫雪墨看着那满盘皆输的罗盘苦笑不已。从原来只能坚持一刻钟到现在能坚持两个时辰,自己也不知道是进步了还是原地踏步。
并非他好胜欲强,而是他选择的路容不了错误。宫雪墨长叹一声,外头竟然传来冰棱碎裂的声音。宫雪墨的耳朵灵敏,他连忙出去边看道穆缘光与一道青色身影战得不相上下,两人的身形都很快,青红缠绕,亦是分不清招式,宫雪墨想要上前可是却被一道赭黄色的身影拦住了,宫雪墨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行枯。
“大师?”宫雪墨的眼中有一丝防备,这人一向身居老林今日怎么看到了。
行枯看着宫雪墨笑了笑,“施主,许久不见了。”
宫雪墨看着那一道青色的身影,他道,“那人是谁,你们找我师祖做什么?”宫雪墨虽然是这样关心着,可是心中却是一阵窃喜,他希望穆缘光出事。
行枯笑道,“是你的二哥,放心,很快就结束了,只要三息时间。”
宫雪墨还欲说话便见那道青色的身影从空中坠落,宫雪墨连忙飞身上前将宫长煜接住了。穆缘光还欲动手,可是那一道掌风却被宫雪墨用背部接住了,一道鲜血直接染在了雪上,穆缘光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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