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模样便笑了,“这是囚鸾吧,没有想到你对她倒是好。你那宝贝玉葫芦旁人沾上一下就会被你要了性命,如今倒是用来装她的骨灰了。”
尘寰闻言垂眉低笑,“她苦了一辈子,四处散散心也是好的。住在干净的玉葫芦中那些纷扰的红尘就不会染了她了。”
穆缘光听着尘寰的说法冷笑不已,“你对她倒是一个善人,要是让行枯知道了恐怕会大笑不已吧。谁能想到天一楼中的天卫竟然会有这一份善心。”
“总比你这个人师好,至少我不会玩弄那阴谲心思,惹得那凡尘纷扰。”尘寰不紧不慢地说,“你,我,行枯,只不过守着这历轨不变罢了,多余的事还是莫要做了。”
尘寰说着就看了一眼那宫雪墨,他冲穆缘光笑道,“这就是你的选择,这么多年了你的选择依旧让人鄙夷。”
“若非行枯出手夺了囚鸾,这天下未必不是姓宫的。”穆缘光冷笑不已,他话锋一转,“不过如今有比囚鸾更加强势的存在想来这天下已定了。”
尘寰自然知道穆缘光是打着什么算盘,毕竟孤凤的才能令人惊叹,得她相助确实是比借助囚鸾的天运要强上许多。可是世间之事皆有定数,孤凤肯定已经付出代价了,这穆缘光若是不醒悟恐怕也会糟了报应。
尘寰摇了摇头,他秉着多年旧交的份上劝道,“天卫,地守,人师,只有人师你被权势蒙了眼,被名利糊了心。你这样激进小心不得善终。”
穆缘光听言不由大怒,他伸出手来一道强劲的掌风直接冲尘寰的面上打去,可是那掌风在半空中就消散而去了。
宫雪墨惊讶地看着这一切,穆缘光则是板起脸来。穆缘光冷笑道,“没有想到尘兄的功力又精进了。”
尘寰没有说话,他抓着穆缘光的手笑道,“穆兄,莫要做这些阴损事情了,阴谋诡计只会惹人笑话。”
穆缘光尴尬一笑,“尘寰兄误会了,不过是试探一下你的武功罢了。就怕你终日忙着,疏忽了自身的修炼。”
尘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么就多谢穆兄关心了,如今试探过了,穆兄觉得如何?”
“百招之内我必败于你,可是拼死一搏,你我胜负各半。”穆缘光笑道,“在下佩服了。”
尘寰微微转头笑道,“穆兄既然佩服了,我是不是可以看看这雪色了呢,我想一个人静静。”
穆缘光连忙护住了宫雪墨,“好,尘兄请。墨儿,我们先走了。”宫雪墨被穆缘光拉走了,他眼睛有一些不舍地看着那翠玉葫芦。可是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罢了罢了,就让娘好好清静清静吧。娘亲已死,那些曾经的纷纷扰扰都该与娘亲无关了,包括自己这个孽子。
此时的天地之间已经是尘缘一人了,尘缘却看着那天地一白的雪色笑了,“妍妍,你看这是雪色漂不漂亮,这是我们看过的最后一场雪了。以后我们就要去四季如春的地方,以后只会是阳光明媚了,不会再有风雪交加了。”
尘寰看着那阴沉沉的天,冷漠的眼睛划出了眼泪,“下一次不要是囚鸾了,我会心疼的,都连着吃了两次苦了。看完这一次雪,我就带你去见见你想要见的儿媳妇。等到轮回了,就放聪明些就离那些家伙们远远的,越远越好,知道么?”
☆、第一百八十一章 马上风
春已经开始吹绿了后宫中的枝丫了,那点点嫩芽看着就是讨喜的让绝望的人心头生出些许希望。沈知雨看着已经开始抽枝芽的树笑着抱着宫灏念诗,“昔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娘,好像有人在看我们?”宫灏不知为何打了一个激灵。
沈知雨有一些疑惑,她四处看了看,便笑道,“大概是路过的宫女吧,你这小家伙是不是又想逃避背诗了,莫要耍些小聪明了。”
沈知雨这样说,就见眼前一阵黑风,她愣住了,而怀中的宫灏已经卧在了她怀中沉沉地睡去了。沈知雨的眉头紧皱,“谁!”
“沈后,好久不见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在沈知雨的耳边炸开,沈知雨转眼一看便看到那个当初让她心惊胆颤的邪道人了。沈知雨的唇角微微扬起,“是啊,许久不见了,道长别来无恙。”沈知雨这样说着,她抱起怀中的宫灏就往后退了一丈远。
尘寰看着沈知雨这警惕的模样笑了,“你躲不过穆缘光,更不可能躲过我的,那穆缘光的本事还低上我半筹。”
沈知雨的心头大震,不过面上却泛起了微笑,“道长,本宫记得您已经找到了囚鸾了,如今又来做什么?”
“见见你,然后送东西!”尘寰简短地说。
沈知雨被尘寰这话弄得有一些不明白了,便见尘寰掏出了一个玉葫芦,沈知雨便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了。尘寰将那玉葫芦拿出来摸了一下,便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锦囊。尘寰道,“待到危险时候拆开看吧,贫道走了。”
沈知雨还欲说些什么那家伙就消失了,沈知雨只好将宫灏抱到自己内殿休息,而周围的宫人却和无事发生一样。沈知雨忍不住叹道,幸亏这家伙是友非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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