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小声抽噎起来的姜婉清也有些心烦,在心里狂翻了许多白眼。
说的好像你平时会自己去井边提水似得,难不成你现在在这里说的可怜,皇上一心软就会去你那陪着安慰你不成!
还别说,姜婉清还真是这般想的,她已经柔柔弱弱的开口:“陛下乃是真龙天子,福泽深厚,不知是否可以去嫔妾那里。若是陛下去了,嫔妾腹中的皇子也能少些惊忧。”
她!还!真!有!脸!说!
苏盼琴皱着眉看了姜婉清一眼,也不知道她是真没看见还是装的,一双眼睛水汪汪满只是期盼的盯着顾钧。似乎就等着顾钧开口同意便把他拉到自己那儿去。
顾钧的眼睛微微眯起,沉声道:“朕明日还要早朝,姜御女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才好。”
听到顾钧的拒绝,苏盼琴看到姜婉清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娇娇弱弱的叫了一声:“陛下。”
“安问行,送姜御女回延英殿休息。”
……
姜婉清走后,侧殿里又安静了下来,苏盼琴看了一眼顾钧开口道:“陛下还是早些安置才是。”
顾钧的眉毛微微颦起,吩咐道:“你先去休息,朕一会儿再去。”
“是。”
苏盼琴睁着眼盯着头顶那碧色的烟罗帐,根本睡不着,听着安问行回来后,顾钧又吩咐了几句。
他俩人的对话苏盼琴只能听个大概,什么“皇后娘娘”,什么“亲勋翊卫”,什么“羽林中郎将秦谦”,什么“捞起来了”,什么“彻查”……
听着安问行关门离开的声响,顾钧的脚步声也逐渐靠近,苏盼琴赶紧闭上眼睛。
感觉床上的褥子微微陷了一下,身上的薄锦被也被轻轻掀起了一个角儿,顾钧那带着微热的体温马上就传递过来。
苏盼琴忍了半天,还是侧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顾钧那有紧绷的下颚,轻轻唤了句:“陛下。”
顾钧长臂一伸,苏盼琴便从善如流的滚进他怀里,然后顾钧的手在她的肩上拍了两下。
“睡吧。”
许是顾钧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苏盼琴真的安定了许多,拿鼻子轻轻在他左胸蹭了一下就安稳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苏盼琴看顾钧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便开口问道:“陛下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朕没事。”
苏盼琴可不认为顾钧这样的“铁血真汉子”会被水井里的一具尸体吓的睡不好觉,也许是他觉得宫里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些烦躁,也许是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可是,既然顾钧回避了这个问题,她也不好在追问。
“今日去立政殿的时候,离那口井远点知道吗!”
……
今日正好是五日一次去王皇后那里请安的日子,顾钧离开后,苏盼琴便也收拾了一番便动身出发。
出事的那口水井,在常宁殿到立政殿的必经之路上,现在已经让几名太监围了起来。
许是在等专业人士来检查,此时那具尸首被捞起来平放在一旁,用一块白布掩盖着。苏盼琴只是瞧了一眼,便知道顾钧早上为何让自己“离远点”。
光是那早就泡囊了的青白色手臂,就让她不敢去看细看了。身边的青杨也是个沉稳人,虽然脸色也有点不好,但是还一路住着她走过了那“陈尸点”。
苏盼琴走到立政殿门口的时候,便听见到场的那些妃嫔似乎都在三三两两的讨论这昨夜的“午夜惊魂”或是交换着今早听来的最新消息。这一众妃嫔五日没见,顾钧的后宫又一向让王皇后治理的“风平浪静”,这一下就发生了这么件事,哪能让人不热烈讨论呢!
呵,因为这“井底案”,自己昨天被诊出身孕的消息似乎都让众人间歇性的忽视了。
苏盼琴走到胡悦容、严寒波那边,刚互相见完礼,便听到胡悦容急不可耐的问道:“苏才人,你看见那传说中的井底女尸没!”
这胡悦容住的宫殿离的有些远,昨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今早她一起来便听见宫里的人在讨论,“艺高人胆大”的她十分感兴趣,看见苏盼琴过来,双眼放光的问了起来。
“我今早路过是远远敲了一眼,盖着白布,没有瞧真切。”
胡悦容听苏盼琴这样说,心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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