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信。我告诉你,当时咱家川的那样儿,比要吃人差不了多少!”
郑丽就是想让周谢燕相信,她反复地说。
“就咱们川儿?那个斯斯文文的小书生?吃人?鬼才信呢。川瞪眼我都想象不出来,更别说吓唬人了。”
周谢燕觉得郑丽越说越不靠谱。
“行,行。你别信我说的,待会儿吃完饭,咱们去找马晓晴,你去问问当事人。”
郑丽不高兴了。怎么就这么不相信人。
“问马晓晴什么?问她是不是个花痴还差不多。”
提到马晓晴,周谢燕就生气,那么大个姑娘,怎么就敢去堵男人。
“哎,你不信是不是?不信你就问马晓晴,昨天晚上做没做噩梦。你是没看见咱家川儿把人家吓的那样儿。马晓晴那叫一个哭,稀里哗啦的一点面子都不顾了。”
郑丽很想把昨天马晓晴的样子,描绘出来。
“她哭?那不是吓的,那是见咱家川儿不喜欢她,伤心的。川儿不会发脾气的,最多也就使使小性。一个小书生,走到哪儿,也只能跟人家讲理。”
周谢燕不用看,猜也能猜得出来。
“行,行,你就别信我。嘿,一见面我也以为川儿是个斯文的小书生,我这叫一个喜欢。可没想到,他还能文能武,我现在更喜欢他了。”
郑丽再次感叹道。
“你就发骚吧。川儿能武?除非拿手术刀也叫拿刀!”
周谢燕真觉得郑丽好笑。
“你说,咱们这么大岁数的人,都被川儿迷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帮小护士,能不着迷、能不疯吗?”
郑丽没理会周谢燕的讥讽,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想下去。
“这到也是。咱们医院就像是个尼姑庵,来的病人也都是女的,整天看不见一个男的。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男的,又这么优秀,谁能把持住?谁能不着迷?咱们俩也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然,跟本沾不上边。”
周谢燕也分析着说。
“你说,咱们这样,叫人家知道了,会不会说咱们变态?真没咱们两个这样的,川儿来的第一天,咱们就献身了。你说,川儿以后会不会看不起咱们?”
郑丽这时候,才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有顾虑。
“事儿已经干了,说什么也晚了。”
周谢燕也有点后悔。
“也不一定呵。你想,现在的人,谁见了好东西不抢,谁见了好事不上呵?除非他是个傻子。现在,就连傻子也都会抢了。咱们要是不这样,川儿能和咱们这么贴心吗?幸亏了咱们把自己给了川儿,要不,等那群疯丫头扑上来,就咱们俩,靠近看看都没戏。你信不信?”
郑丽又换了个思路。
“你说的也对。弄不好,你连找川儿看个病,都不可能。那群小丫头,能让咱们靠近?”
周谢燕也很认同郑丽的话。
“其实,咱们能给川儿献身,也是咱们和川儿有缘。要不,川儿还不得把咱们两个当花痴?你没见咱家川儿对马晓晴那样呢,真是死看不上。马晓晴可是真往咱家川儿身上贴。可昨天川儿那架式,要不是我拦着,他真会踹她几脚。”
郑丽越说,感觉心里越清楚。
“真是的呵。要说马晓晴怎么着也是咱们医院的院花,走在大街上也有人追,听说想和她谈恋爱的人也不少,川儿凭什么看不上?弄不好,还真是没缘份。”
周谢燕也觉得郑丽说的有道理。
“还有,咱们这医院本来就是个尼姑庵不说,成天看的还都是女性病,谁还拿咱们这些零件当个宝呵?在咱们这里,拿自己身体当个宝贝遮着掩着的人,才是变态呢,那是标准的自恋!”
郑丽越说,越觉得自己做的对。没毛病,绝对没毛病。
“你说的真对。上回我老公病了,我陪他去人民医院打针。那天打针的人真多,注射室都排上队了,从护士的跟前,一直排到门外。打针不分男女,混着排,到护士跟前,每个都是扒开裤子,露出肉,管它身后是男是女呢,全都不怕人看。嘿,就跟有意展览似的。当时我还笑,我老公跟我说:这就叫氛围。一但进了氛围,做氛围里的事,都是自然的,用不着奇怪。”
周谢燕边说边笑了。
“还是咱姐夫有学问。哎,咱姐夫那天不也当着护士的面,脱裤子了吗?姐夫不也不认识人家吗?”
郑丽兴奋地说。
“你说的真恶心。太变态。”
周谢燕真觉得不好听。
“所以呀,这种事儿,没到过咱们这种环境里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郑丽拿周谢燕说的打针的事儿,做起了证明。
“世上有一种人知道。”
周谢燕坏笑着说。
“哪种人?”
郑丽没明白。
“cǎi_huā大盗。”
周谢燕笑着说。
“太对了!cǎi_huā大盗要是来了咱们这儿,非让咱们这儿的人给采了不可。”
郑丽大笑起来。
“唉,说来说去,咱们两个也是叫川儿给闹的。他干什么非来咱们医院呵,要是没咱们,他母亲要是还活着,还不得把心都操碎了?”
周谢燕又心烦了。
“就是,咱们这个医院,让我看,不缺男大夫,倒是缺种马!”
郑丽一针见血。
“唉,川儿在咱们这里要当个好医生,太难了。”
周谢燕叹口气,发愁地说。
“所以呀,咱们两个就受累吧。”
郑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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