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我大汉全国就还有不到一千五百万人了?」
张炬道:「看情形,至少这个城市残存的人不到百分之一,其他城市的情况应该差不多,农村会好一些,算起来,差不多就一千五百万左右。」
我叹了一声,道:「不少了,西汉初期也就这些人口,嘿嘿。」
张炬道:「还会持续减少,再一个月,还能有五百万人活着就不错了。」
吐了口痰,我道:「现在可不缺房子住了,妈那个逼的。」
张炬指着北面道:「有人,嘿,说幸存者,这不是就一个。」
我循着张炬指着的方向看去,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手持着棒球棍正朝我们跑了过来,三女也看见了,在前面停了下来,张炬道:「不用管,持续前进。」
我们头也不回走着,那男人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道:「你们是军人吗?人民军队?」
我们穿着作训服,有点迷彩的样子,这使他误会了吧,想起张炬冒出警察的事情,我对男人道:「我们是人民警察。」
男人大喜,叫道:「警官你好,你们好,我叫吴友。」
他走近了,我才看清楚他拿的不是棒球棍,而是汽车上的棒球锁。
吴友看到我们显然十分兴奋,嘴不住地说:「见到你们太好了,几个小时以前,有一队人也拿着枪过去了,但是都穿着囚服,我没敢跟上他们。」
张炬站住道:「他们过去多久了?」
吴友道:「大约两个小时吧。」
我和张炬对视一眼。
吴友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打开了话匣子,虽然我们都不接话,他还是机关枪一样自言自语,说着他逃难的经历,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我女儿是我亲手杀死的,呜啊啊啊……她才10岁呀,女儿啊,爸爸对不起你……」
他放声嚎啕起来,一会儿哭他女儿死的如何惨,一会儿骂老天爷如何无情。
我虽然很同情吴友的经历,但是他哭哭啼啼的让我十分心烦,我站住挥手阻止住他,冷冷地道:「老兄,别再哭了,现在活着的人哪个没有心痛的事情。」
张炬道:「你再tmd哭哭啼啼惹我心烦,老子就崩了你,送你和女儿早日团团圆圆。」
吴友被张炬吓了一跳,立刻不哭了,疑惑地看着我们,大概没见过这么凶的警察吧从吴友跟上我们,三女在前面已经砍死了两只丧尸,张炬指着三女道:「你跟着我们很安全,我们给你提供安全,你给我们做什么?」
吴友惊诧地问道:「你想我做什么?」
张炬道:「也不指望你做什么,你帮我们拿包吧。」
说着张炬把警用装备包脱了下来扔给吴友,我虽然不好意思让吴友帮我拿包,但是在张炬催促下,我和三女都把包扔给了吴友。
警用装备包里都装着鼓鼓囊囊的,一个少说也有15斤沉,5个就有70斤,吴友背着一个,挎着两个,捧着三个,吃力地跟在我们后面,总算不再唧唧歪歪了。
没走多远,又有一对十七八岁的男女青年从一处建筑物里跑出来跟上了我们,男的叫胡强,女的叫郑姝,是一对恋人,难得这样百分之一成活率的末世,还有一对恋人能双双幸存。
张炬立刻要求他们去帮几乎走不动的吴友去背包,胡强道:「凭什么让我们拿东西?」
小青年还挺愣的,我来气了,道:「不拿滚蛋。」
不得已,这对男女小青年一人帮吴友拿下一个装备包,吴友再让他们多拿一个,胡强不乐意了,张炬毫无征兆地就给胡强扇了个大嘴巴子,把胡强抽了一个趔趄摔在地上,道:「要尊老爱幼。」
硬是让他们一人背了两个包,吴友对张炬的这个分配表示非常赞同。
前进了一里地,队伍又分别加入了两个人,都二十三四岁,一男一女,男的叫孙涛,女的叫周静。他们也都是看到我们穿着做训服,以为是军队才跑来跟随。
哪知道碰到的不是一群好鸟,其中还有悍匪式的张炬,张炬看凑够五个人了,干脆让他们一人背一个包,我们怕刀砍多了丧尸会缺口,每人都从物证室带了三把刀,又把开山刀分给他们一人一个,让他们在前面开路。
五人自然不乐意,又不想离开荷枪实弹的我们,张炬又不和他们讲道理,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前面砍丧尸开路。
我心里十分赞同张炬的做法,但我不爱出头做恶人,乐得让他作威作福。新来的五个人都以为张炬是这里的老大,对他十分畏惧。
这样我们五个人就舒服了,只端着枪跟在后面警戒着四周。
第23章 巨型怪物
能活到现在的,多少都有点本事,别的不说,这五个人的体力都在普通人水准之上。那对小青年,据他们说学过跆拳道,我虽然不信那种东西,但他俩确实蛮灵活的,孙涛很壮实,小牛犊般,周静名字虽然文静,其实人长的腚大腰圆,属于生孩子不难的那种女人,吴友说话罗罗嗦嗦,砍起丧尸来却异常凶猛,大概是因为女儿因为丧尸而死的缘故吧。走了半里多路,他们砍死了十几只丧尸,渐渐学也会了配合,不再各自为战。
背后忽然传来「哞」的一声吼叫,惊的我打了个寒颤,小渴背上的毛像刺猬一样竖立起来,呜呜地叫,我回头去看,远处正跑来一只斑斓的老虎,应该也是北关动物园里逃出来的。老虎在车丛中奔跑的很快,不一会就赶上了我们,它止住脚步隔着街道中间的车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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