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直到上了花轿,依然没想出头绪。
等到拜天地的时候,她透过金丝面纱观察傅瑜铮,发现她还是那副死样,倒是有一点不一样,平时,她只是面瘫,今天,她面瘫中还带着冷漠。
陆长生受不了了。
等到成亲的所有仪式都结束,新房里只剩下她和傅瑜铮的时候,她一把掀掉自己头上的凤冠,怒目瞪着傅瑜铮:“你什么意思?傅瑜铮,我是嫁给你当媳妇,不是嫁给你当怨妇,你对我到底有什么不满?”
傅瑜铮抿唇,没回话。
不是她不想回,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那天听到昭鸾和小皇帝的对话,虽然昭鸾说的那些都是她已经知道的,但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听到那些话以后,她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一下子降了十几度,只要待在皇宫里,她就心烦意乱、很想冲到勤政殿去质问昭鸾,虽然她根本没有立场去质问。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她果断离开了皇宫,但是没有什么用,待在自己家里,看着手下送来的各种密文,她根本没有办公的心思,反而时不时就想起昭鸾那张脸,而且一想到,就火冒三丈。
……
虽然是有名无实的婚姻,但这也是她们的新婚之夜,她还不想在这天和昭鸾吵起来,不过……显然昭鸾不这么想= =
昭鸾还在一个劲的问:“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难道你打算对我始乱终弃?拜托,咱们才刚成亲啊!你这么做就是不仁不义!傅瑜铮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躺平受欺负的主,你要是敢对我始乱终弃,那我就先弃为敬!”
傅瑜铮揉了揉额角,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刚被灌了不少酒,现在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本就不舒服,被她这么一闹,就更不舒服了。
傅瑜铮低喝:“闭嘴,睡觉!”
昭鸾闭上了嘴,却没睡觉,而是皱眉查看她的脸色,看完以后,她叫自己的侍女进来,要了一碗醒酒汤,傅瑜铮靠在龙凤雕花床上,大红喜被里搁了许多红枣花生桂圆,硌得她难受。
傅瑜铮还没动,昭鸾就把各种坚果连着大红喜被一起抱起来,挪到空地上拽着两角展开,顿时所有小物件都掉了出去。
她再把干净的喜被放回床上,傅瑜铮吃惊的看着她,“那可是喜婆放的早生贵子……”
陆长生淡淡看了她一眼,“你生还是我生?”
傅瑜铮愣了一下,没再说话。
昭鸾把被子弄好,抬手摸了一下傅瑜铮的额头,然后用力揉了揉,错下一小点白色的膏泥,她这才确定傅瑜铮确实也把脸易容了。
“天天出门前都要易容,不累么?”
傅瑜铮正愣神着,冷不丁就被她揉了下额头,虽然还是不自在,但这回她没阻止,而是撩起眼皮,“你天天出门前都要化妆,不累么?”
昭鸾挑眉,“那怎么一样,我又不用自己动手。”
傅瑜铮:“……”行吧,你赢了= =
在她拆自己头上的零零碎碎时,傅瑜铮就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额头,拧眉养神,连被子都不知道盖。昭鸾收拾好自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认命的叹口气,从妆台那边走过来,开始脱她的鞋。
傅瑜铮立刻惊醒,“你干什么?!”
放在平时,傅瑜铮的反应和敏锐度无敌,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回碰到昭鸾,她的反应速度就要打个折扣,所以,在荷花池旁她才能拽着自己一起跳下去,所以,现在她话音还没落,她的一只鞋已经被昭鸾脱了下来。
看清鞋里塞着的布条,昭鸾愣了一会儿神,再抬头,触到她的视线后,傅瑜铮不自在的起身,把鞋从她手里夺回来,“我自己来。”
陆长生突然很想知道她女扮男装二十四年的原因,但看着傅瑜铮的样子,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人都是女子,同睡一室也没什么,傅瑜铮倒是想趁没人时候溜去书房凑合一宿,等明天她搬个贵妃榻过来,就万事大吉了。奈何陆长生按着她不让她走,她要坚持,陆长生就眉毛一竖,“你又不是真的男人,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天天来回翻窗户走房梁你累不累,难道你不想再当王爷,准备改行当飞贼了?”
傅瑜铮没办法,只好留下。
喝完醒酒汤以后,傅瑜铮去洗漱,回来时身上只有一件中衣,她刚昏沉沉的走回来,就见自己的床上盘腿端坐着一个公主,此时,公主正一脸新奇的仰着脖子看她。等到看清她的长相以后,公主怔了一下,随即抿唇,将视线移向别处。
从小到大,只有她爹和留在南海的几个老部下见过她真正的长相,更别说听到来自别人的评价了,傅瑜铮只知道自己长得随已过世的母妃,却不了解自己长相的水平如何。见昭鸾是这个反应,她立刻开始心里嘀咕,难道她长得很丑吗,已经到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了?
另一边,昭鸾也在心里嘀咕着。
完球,涂掉易容膏以后就从病弱美男便成绝世美女了,一会儿两人还要同床共枕,现在收回前言还来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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