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她是在向谁请示、或是在和某人讨论什么,过了好一阵子以后,她才告诉语珊说:“好,今晚再让你保养一下身体,明晚七点我准时去接你,记得穿漂亮一点,还有,绝对不准迟到。”
语珊切断电话以后,重重的把自己摔回床上,她用被单蒙住脑袋,仿佛那样便可以忘却一切,但其实她心里异常清楚,虽然她为自己多争取了一天的时间,可是事情并未改变,除非……能有奇迹出现,想到这里,阿盛的影子蓦然浮现在她脑海里面,但只不过是在一眨眼之间,理查的身影便取代了阿盛,一想到理查,语珊混乱的心情才稍微安定下来,而她就凭着那份虚无飘渺的慰藉,慢慢沉入了梦乡……
梦里语珊不断被一个看不清楚面孔的身影所侵袭,那个人在把语珊翻来覆去的折磨够了以后,才用他那支惊人的巨根,狠毒的插入语珊下体,而就在黑色大guī_tóu势如破竹的直捣花心之际,语珊忍不住惨叫出声:“啊──不要!──我不要当你的泄欲工具──我又不是妓女!”
语珊终于在睡梦中喊出了心中的焦虑和恐惧,她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安静的屋子里悄然无声,除了她急促的心跳以外,就是晚霞余晖正在从窗口迅速的消失,逐渐昏暗下来的室内,让语珊忽然感到一阵寒意,她紧紧抱住枕头,渴望着有个男人会来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呵护。该来的总是需要去面对,度过了一个幽暗而漫长的夜晚以后,语珊开始打起精神,为了避免让父母担心,她不但把自己打理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而且临出门前她还告诉双亲:“如果打牌打太晚了,我晚上可能不会回来睡觉,你们不用等我。”
语珊的父母根本不疑有他,他们只以为最近语珊有些玩过头而已,所以他们压根儿都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即将被人推入火坑。
语珊穿着轻便套装的曼妙身影一出现在巷口,小仪立刻把车滑行到她身边,她才一钻进后车厢,阿宗马上从助手席上回头看着她说:“嘿嘿……真不愧是个美人胚子,又这么懂得穿衣服,难怪会人见人爱、如此抢手。”
语珊故意把头转向窗外不去搭理他,但阿宗并未因此就打退堂鼓,他紧盯着语珊并拢的膝盖淫笑道:“呵呵……也难怪,第一次接客总是会有点紧张,不过你放心,今晚这个客人不错,他应该会把你搞得很快乐。”
碰到这种下流的男人,语珊也只能继续装聋作哑,因为她正在极力调适自己的心情,否则她实在没勇气去面对那未可预知的一幕,所以不管阿宗在讲什么,她都打定主意要置之不理,但是这时候小仪却提醒阿宗说:“你不提正事,尽跟她胡扯这些干什么?”
小仪这一说,阿宗才赶紧正色道:“对喔,我还是先把今晚的游戏规则告诉你比较重要,第一、等一下到饭店以后,你自己先把外衣脱掉,然后我会用手铐把你铐起来,因为客人喜欢到最后再把你剥光。第二、这个客人会带着面罩,除非他主动把面罩拿掉,否则你不但不准问东问西、更不准要求他拿掉面罩,明白吗?”
一听到面罩,语珊想再置若罔闻已不可能,她紧张的看着阿宗问道:“他为什么要蒙面?这个人是不是认识我?”
阿宗耸着肩说:“这我可就不晓得了,说不定这是他的怪癖、也可能他是个立法委员或大官怕被你认出来,因此才要蒙面,所以你问我、我去问谁?”
虽然第一直觉让语珊认为那应该是个熟人,但经阿宗这么一说,语珊反而陷入了疑惑当中,而这时阿宗忽然递给她一个红包说:“这个你先拿着,等结束以后再交给客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你可别忘了给。”
语珊接过红包的那一瞬间,心情顿时又沉重了好几分,她约略听得懂阿宗的意思,等她把这个红包交给客人的时候,她就是正式的妓女了,因为她已经接待过第一个客人!
拿着红包的手轻轻颤抖着,语珊的心开始哭泣,无边的屈辱和悔恨,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涌过来,语珊想逃却不知该向谁呼救,她无助地望着车窗外的灯火,噙在眼角的泪水终于滴流下来。
这时小仪还趁机奚落着她说:“蓓蓓,你可千万别忘了红包这件事,当妓女的要是没给第一个恩客红包的话,以后不但生意会不好、而且还会遇不到好客人唷。”
语珊痛苦的垂下螓首,在自怨自艾、现实又压过理智的情绪当中,她根本不知道车子开到了哪里,等她发觉车子已经停妥的时候,阿宗正在帮她拉开车门说道:“下来吧,小姐,最好别让你的客人等太久。”
语珊把红包放入随身的手提包里,跟着阿宏和小仪走向一排两层楼的木造房屋,她边走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发现这是一家位于山坡地上的温泉旅馆或是小型渡假饭店,由于看不到任何招牌,所以她也猜测不出来自己到底置身在什么地方,她回头望了望并不算宽敞的停车场上,大约只停了五、六辆车子,而周遭除了幢幢阴森的树影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迹。在即将踏入那扇日式拉门以前,语珊开始有些踌躇不前,但阿宗拉住她的手腕,一把便将她拖了进去,而就在拉门被小仪推上的那一刻,上回那辆一直跟踪着他们的黑色奥迪,也悄悄地滑进停车场里。语珊被带进二楼的最后一间和室,偌大的空间充满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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