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安嘻嘻笑:“步司决,以后我罩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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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誉山,甘陵琅将想好的说辞和众人一说,一群人看向辞禹和辞家庄的眼神多多少少带上了探究。毕竟近来江湖中发现的好几件大事,辞家庄看似游离在外,实则次次都把握先机,说不怀疑是假的。
辞禹没有急着说话,朗是承也挺直腰杆双手背在腰后,看眼前围在一起的人交头接耳,怀疑警惕的目光落在他俩身上。
不多时,一位辞家庄弟子和一位皇家侍卫走到二人身后,在他们耳边低语了几句,朗是承紧绷的面色稍稍放松,辞禹泰然自若地拿出一个小瓷瓶,“既然各位如此怀疑辞家庄,那么我们从西岭上海那取来的‘醉梦生’解药,想来也无需给众人了。”说着他便要将手中的瓷瓶放回去。
这个解药自然是棣常给他们,份量刚好。他们一回来就分别将解药给中招的辞家庄子弟和皇家侍卫服下了,刚才的二人就是前来告知那些人已经慢慢恢复过来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稍变。前来参加千熙宴的都是各道派法力高强且前途光明的后生,若是他们出了事,各道派遭受的损害可想而知。
甘陵琅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魔将当初说要用“醉梦生”时,明明说了此毒。药无解,为什么他们去了西岭上海一趟回来就有解药了?圣灵城为了这次的戏码,可是赔进去不少弟子的。
温家姐弟率先走了出来,他们知道之前辞禹和朗是承为了将温濯的尸体带回来耗了不少的气力,且辞家庄在此之前一直支持着他们,所以这一回他们也应当站出来。
温家姐弟朝辞禹和朗是承行了一个礼,温星海道:“星海代相信辞少庄主和小王爷,还请辞少庄主赐予解药,救弟子一命。”
辞禹和朗是承连忙扶起两姐弟,辞禹让站在自己身后的辞家庄子弟带他们前去拿解药。
有了一个开头之后,剩下的人纷纷上前表达了刚才的歉意,且委婉的表示也要解药。
甘陵琅带着一行圣灵城的弟子们站定不动,见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对面前的二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所以他回过身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见他们离开,辞禹和朗是承相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并肩往僻静的角落走去。
“圣灵城的人救不救?”朗是承问。
“既然本家都不救,我们也别耗费这个心思了。”辞禹自认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他人闲事。
朗是承默了一瞬,面色再次绷紧,“她们两个若是真的到了繁芜之境……”
提起这事,辞禹的脸色也不太好,他拍了拍朗是承的肩膀:“姜鹤墓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法术攻击对那家伙没用。圣灵城和魔族的交易不知进行了多久,既然上回有‘醉梦生’,这回怕是其他难解的东西。我想应该是舒念珺中了什么要命的法术,她情急之下想出的办法。”
尽管心里早有猜测,但是辞禹说出舒念珺出事时,朗是承还是脸色一阵发白,情不自禁的慌了起来,“那,那——”
辞禹又何尝不担心沈惟安,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竟然能让远在封印之地的魔尊出现在甲子周码头。她虽然身负姜鹤之力无人能伤,但繁芜之境到底和人族不同,谁知道会不会横生出什么意外。
只是她临走前说“信我”,辞禹此刻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担忧和不安,对朗是承说:“她说了‘信我’,且又能唤来魔尊和焚野炎鹰,必定有她自己的考量。现在我们要做是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甘陵琅不会就此罢休的。”
朗是承缓了缓,渐渐冷静下来,“你说得对,这小仙女一向逢凶化吉的,这回也要相信她们都会没事的。”他呼出一口气,话锋一转:“既然甘陵琅还不知道我们知晓魔丹的事情,我们就把这消息悄悄放给几大道派的长老。他们若是派人去找证据,比我们说的更加有说服力。”
“好!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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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司决冷嗤一声,抓过她的手腕一拧,骨头咔啦一声脆响,她痛的嗷嗷叫,眼眶倏地泛红,怒吼一声:“给我站起来!”
她的手腕痛,擅自伤害施契者的受契者将会受到十倍的伤害,故此先前法术攻击下身体无碍的步司决,现在手腕撕裂般的痛。他的身体顺从命令站了起来。
沈惟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一会儿就没事了,她吸了吸鼻子,翻身坐上木桌,晃着一双小脚阴恻恻地看着站在眼前的魔尊。
“法术对你无用,但这样的伤害却能伤到你。你到底——”步司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说她弱她又比自己还强,说她强连拧一下手腕都能痛成这样。她要是死了自己也得跟着死。
沈惟安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咬牙切齿地说:“我好生气哦,所以你完蛋了。”
等洛临赶到聚灵水洞时,他的尊座正恼羞成怒——尊座涨红着一张脸,眼睛似乎在喷火,面色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窘迫。他第一次见尊座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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