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捏住下巴,迫使她微仰起头微张着嘴,承接他愈加热烈的吻。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书架咯吱咯吱地晃了晃,屋内的书啪嗒啪嗒掉了几本,还伴着阵阵娇媚的嘤咛声。
这个漫长且热烈的吻结束时,沈惟安就是想甩辞禹一巴掌也没有力气了,倒在他身上喘息。
辞禹抱着趴在自己身上娇软馨香的人,埋在她颈窝间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接着打横抱起她往外走,身后的书架慢慢挪好位置,掉落在地上的书一本本升起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沈惟安在他把自己放在躺椅上时回过神来,很是紧张地攥住他的衣襟,“你、你不要乱来。”
“你紧张什么?”辞禹慢慢靠近她,把她的两只手抓在一起举过她的头顶。
沈惟安看着眼前这一张渐渐放大,稍显冷漠的脸,想吼出来的话又哽在嘴边死活说不出来。
辞禹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二话不说又吻了上去。
他想这样做很久了。
这次的吻没有持续很久,不一会儿就结束了。他一边理了理她的稍显凌乱的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我最近看了一本有关接吻的书,挺新奇的,所以打算亲身实践一番。”他说着拿出那本书递过去,装摸做样地打量了一下涨红了一张脸,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起来的沈惟安,“没想到试了这么几次,都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地方。”
沈惟安接过书,咬牙切齿地望着某个已经站起来往书桌走去的身影,终于大声吼出来:“那你还亲?!”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臭流氓,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你先前不是说我又没有亲过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油嘴滑舌的,这回亲过了,果然是油嘴滑舌的。”辞禹不咸不淡地说完后,抿着嘴笑了起来。
沈惟安气得崩溃地躺在躺椅上,先前说的那些胡话都是因为对辞禹太自信了,却忘了这人就算再怎么清心寡欲,也是个人!是个有贪嗔痴妄爱恨皆有的人!
她盯着房梁放空了一阵后,决定看一看手中的那本书,一翻开起来就把某些事情抛在脑后了。
这天回去沈惟安坐在床上抖了抖被子,准备睡觉时才反应过来,双手抱着头懊悔万分——沈惟安你是白痴吗?!居然这就算了!
幸而那日过后辞禹再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反而还像是避嫌似的有意无意的远离她。
沈惟安气完之后又松了一口气,想着这厮只是一时兴起,兴趣过了也就过了。
酿秋转眼就到了,观灵山南边那一片林子的树叶纷纷变黄落下,一颗颗饱满多汁的果子在树枝上挂起。
那些果树上的果子像是一夜就成熟了那般,望眼过去都是沉甸甸的果实,沈惟安跟着去摘果子,每一颗摘下来的果实都比她的拳头还大,箩筐装满了一个又一个。
她又跟着他们将这些果子酿成各种果酒,或做成果酱,也有做成果脯的。
傍晚时分辞烨过来了,沈惟安也是前几日才知道的,原来每年酿秋过后,知渊他们五个就会跟着辞烨前去辞家庄修习一段时间,辞禹便留在长物居做自己的事情。
忙了一整天,辞禹躺在后院中的躺椅上闭目养神。走到厨房那边要洗洗沾了果酱的手的沈惟安见了,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想要将手上沾了的果酱抹到他的脸上。
辞禹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闭着眼直接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沈惟安愣了愣,不知怎么脑子一转,索性就这样坐在他的腿上,伸出手掌往他脸上抹去……
辞禹头一偏躲过她的“攻击”,她来不及收势身体依旧往前扑过去,然后好巧不巧的,这个动作更像是她存心的,就这样,四片唇瓣碰在一起。
沈惟安震惊了一瞬,立刻从他身上弹起来,她用手臂捂住嘴,脸颊慢慢发烫。
辞禹慢条斯理地坐起来看她,“你这是……急不可耐?”
“我呸!这是意外!意外!”沈惟安急地跺了跺脚。
辞禹站了起来,微微倾身向前,“口是心非?”
沈惟安在窘迫至极之下怒了起来,“那你呢?我看你之前才是口是心非呢!”
“就凭你?”辞禹冷冷一笑。
“就凭我!”沈惟安扬起头看他。
两双眼睛在对视中,电光火石噼里啪啦。
等辞烨和知渊提着锄头准备将去年埋在后院的果子酒挖出来几坛,竟然看到不远处的两个人在地上十分不正经地扭打成一团。
辞烨:“……”
辞烨回过头看知渊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什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知渊的肩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知渊默默地挪开了目光,看向埋着酒坛子的那棵大树,“习惯就好。”
这晚诸位吃饱饭和沐浴过后,都到了前院一边坐着,一边吹着晚风,风里都是满山果子清甜的气味。
沈惟安和知渊他们坐在长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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