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春-药的,你看这瓶子上不是写着吗?”
梦惊云此话一出,迟碧云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不说还好,这一说她又感觉到下腹有一股邪火在灼烧,目色凄迷,起先是被恐惧压制着,现在——迟碧云接过解药,吞服下去,随即起身也在小刀身上翻找起来。
“阿姨!您在找什么?”
迟碧云没时间回答梦惊云问题,她也羞于回答,“怎么没有呢!应该有的啊!”
迟碧云把小刀全身都搜了遍,但就是没有找到噬魂荡骨丸的解药。
瞧着迟碧云那惊慌的样子,梦惊云也知道她在找什么,“阿姨!我刚才已经找遍了,他身上没有那个解药。”
梦惊云隐晦的指出,同时眼光不由的在迟碧云那丰腴的娇躯上扫了眼。
他心里隐隐有些兴奋。
啪!迟碧云失望的瘫坐在地上,梦惊云见状即刻上前要搀扶她。
“别碰我!”
迟碧云象防着敌人一样看着梦惊云,“你走开!”
梦惊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退后少许,坐在沙发上,“阿姨!你——”
“走开!别碰我。”
此刻!迟碧云已经明确的感觉到下腹那团火灼烧的劲头有多么猛烈,就象一个火球一样灼烧着她的娇躯,先是下腹区域,最后慢慢传遍全身,达到每一个细胞,浑身麻痒难抵,一片炽热。
呼哧!呼哧!~~~~~~——迟碧云瘫坐在地上,呼吸愈来愈短促,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
咯咯~——猩红的指甲深深抠入皮质下面,白皙的额头上细汗密布,转瞬间这些细汗就变成汗珠儿,不断从她那晕红的脸旁上,鬓发间滑落下来。
脖颈、耳发、锁骨、胸丘,还有那黑色薄纱的连衣裙,在汗水浸透下,全湿透了,片刻功夫,迟碧云就象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一样。
迟碧云无助的抓着沙发扶手,目色凄迷,嘴唇紧咬,那倔强的样子,就象斗气的母机,落在梦惊云眼里,既可爱,又野性。
迟碧云本打算用坚强的意志战胜腹中欲-火,但她很快发现,那火热的感觉不但焚烧着她的娇躯,而且还在极力吞噬她的意识……
而且她还感觉到,手上力量在逐渐消失,骨头好象失去了支撑的硬度,软了下来,全身没有一丝力量,只能趴在沙发上。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户门都湿透了,那腹中的热流就象无数只无形的触手,在她户门边缘搔弄,却偏偏不入yīn_dào,这样的感觉就象是一个调-情高手,抚摩着她的娇躯,激发她的女性荷尔蒙,但就是迟迟不让她满足,不去触碰她的禁地。
春-水满池,沼泽中汪洋滚滚,迟碧云甚至能够感觉到,此刻她-胯-下的地板上,必定有一滩水渍,而那沼泽之中一但陷入落水者,必定溅出一池春水浪花来。
梦惊云坐在沙发上,眼光不知道该往哪放,此刻他也很尴尬,岳母被人下了春-药,现在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作为一个女婿,该怎么办。
梦惊云承认自己是个色-鬼,喜欢美女,迟碧云当然是一个难得的美女,他也有占有之心,但这个女人毕竟是他的岳母,他能干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吗?
母女双收这种使任何男人只要一想,就忍不住浑身亢-奋,兽-血沸-腾的事情,他当然想,梦惊云不是软蛋,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落在他身上,他当然不会拒绝。
但是,梦惊云绝对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男人,虽然在美女面前平时口花花,但要收也要正大光明的收,要收也要等到迟碧云爱上他。
梦惊云知道自己现在如果象狼一样扑上去占有迟碧云,她肯定是反抗不了的,但这和一个强-奸犯有什么不同。
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梦惊云都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但是下面发生的事情,却也令他一亲芳泽,注定是香-艳刺-激的夜晚。
梦惊云注视着迟碧云,见她瘫坐在地趴在沙发上浑身颤抖的厉害,知道她是在用意志抵抗,心想这岳母还真是倔强,今天若是换了其他女人,恐怕早跑到卧室里去自-卫去了。
他暗自在心里想着,今天是他在这里,如果换了其他男人,看到迟碧云现在这诱-惑的样子,恐怕早就扑上去了,他抵抗能力强,才能抵挡住这诱-惑。
不得不承认,迟碧云现在的媚样实在太性-感了。
螓首趴在沙发扶手上,黄黑参半的鬓发湿搭搭垂落在沙发,地上,从梦惊云这个方向看去,只能看到半张嫣红的脸颊,琼鼻黛眉,惹人遐想的嫣红朱唇憨张,短促的呼吸喷涌而出。
黑色长裙湿透了包裹在身上,紧贴着肌肤,胸肋下一条白丝带将两个玲珑的酥乳束缚上抬,高耸而怒放出迷人的胸沟,下腹极力起伏,裙摆呈喇叭形状,此刻铺盖着她腹下迷人的禁地。
两条浑圆珠玉的修长大-腿,包裹着黑色薄丝,跪盘在地,一条修长翻转搭拉延伸到梦惊云眼前,此刻脚掌上已经没了凉鞋,五个精致的脚趾弯曲着,诱-惑极了。
恋足癖好的男人,看到,必定浴-血沸-腾,拜倒在石榴裙下,舔着脚趾。
迟碧云极力抵抗,多少次已经到疯狂的边缘,她都忍耐下来了,但她的娇躯快烧化了,意识也快被吞没,那些道德伦-理,在此刻仿佛被欲-火催眠,变的非常薄弱。
还好此刻女儿已经昏睡过去,要不然,她这个母亲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迟碧云不是没有想过,通过自-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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