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效果并不好。景老板,能不能分享一下经验?”
“田董你这么能干,和我讨什么经验?你肯定已经有了拓展业务的方案了,多给马爸爸的平台投几个钱,让平台把你的店往前推一推增加曝光量,你的销售额不出两个月就能飞起来。哪像我们这种小门小户,没钱买曝光量,只能一个单子一个单子,踏踏实实地对付。”
田骅笑了:“瞧你说的,好像自己有多可怜似的。其实赚的最多的就是你了。”
景裳扭扭身子:“赚的再多也没有你们超市的三分之一。”
“好了,这都几点了,我们还是睡吧。”田骅加重了“睡吧”,希望景裳能够领悟其中的含义。然而景裳并没有领悟过来,又或者是她故意不想领悟,她又扯到了另一个话题上,就是王大爷儿子儿媳的事情上。
田骅忙了一天再加上之前喝酒应酬了,很是疲乏,本盘算着留着一点精神回来吃肉,不想竟耗在了女孩一个又一个的话题上。
女孩把王大爷儿子儿媳的意图告诉了田骅,田骅手枕在头下,边听边休息,听到房子拆迁时就猜到了后面的事,他问她:“你是不是又要插手了?”
“对,这事一日不解决他们就不会走,难道你不想他们永远都不要来了吗?”女孩的话很有用,田骅直了直身子,说:“那你们预备怎么解决?”
“还没想到。你经验多,你给我出出主意看。”
田骅说:“这件事,关键在于宋大娘。如果她同意放弃一半的产权,那么这件事就很好解决。如果她不同意放弃,那么这件事就很不好解决,唯一的办法就是走法律程序,不过真要做到那个地步那也没多大意思了。”
景裳听着他的分析,赞同地点头:“不过要大娘放弃那一半的产权好像对大娘来说太委屈了。”
田骅摸摸女孩的头,看进女孩清澈的双眼,说:“这就要看宋大娘她到底更看重哪一方面,是爱情还是金钱?这世上的所有事都不可能两全其美,必须懂得迂回和有所取舍。你明天和大娘说说,如果她同意,我可以立马安排个德高望重的律师作为见证人。”
“好。”女孩点头,仍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田骅又躺下去了,看看她:“还不睡?”
景裳还在翻看营销书,淡淡地说:“嗯。你先睡,我还要看会。”
“看什么?这都几点了!”田骅话里蕴着怒气,一把夺下女孩手里的书本,以命令似的口吻说,“快睡觉,现在,马上。”
“好啦好啦,我睡。”景裳抵不住他的霸道也很享受他的霸道,笑嘻嘻地躺了下去,躬着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久就睡着了。
“哎!”田骅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轻声说道,“小傻瓜,明明已经很累了还硬撑。你知道吗,看你每天都累成这样,我的心很疼。”
第二天一早田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臂弯里是空的,女孩早起床了不知道去了哪,他也马上穿衣服洗漱。他在这留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一套洗漱用具,收拾完自己后出去找他的女孩。外面的天还蒙蒙亮,他在月季大棚那找到了他的女孩。她正和同样早起的王大爷和宋大娘说些什么,好像没谈拢,女孩是沉着脸回来的。
他拉着她的手:“和她谈了?怎么样?”
景裳摊手:“你也看到了,大娘不肯放弃大爷老家的房产。”
田骅没有急着做出判断。
一直以来,在景裳的心里,宋大娘是很善良的老人家,无欲无求,不像很有心机的人,然而刚才那番话却无意中动摇了她对宋大娘的看法。她有些看不懂了,问田骅:“难道大娘真的是为了那套房子才和大爷在一起的?”
田骅风轻云淡地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都是普通人而已,不要把别人想得那样高尚。”
完全纯粹干净的爱情只存在于诗歌和小说里,世俗的爱情,都会多多少少地带上一些附加条件,比如房子、车子、存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批判?
宋大娘不愿放弃房产的事马上就传开了,那对小夫妻追着宋大娘吵翻了天,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把花圃搅和得鸡飞狗跳、一地鸡毛。王大爷只管护着宋大娘,对自己养子一家的行为只有失望和叹气,连动手教训都懒得了。自从过年回来,王大爷就没有开心地笑过,养子一家过来后他就更闷闷不乐了,每天忙完活后不是坐在田埂上抽闷烟,就是早早地回屋睡觉了,不像以前那样和景裳他们一块吃个夜宵吹个牛什么的。
这一切反常,全落在景裳的眼里,她替老人担心和捉急,找老人问过几次,老人都没有说出自己的烦恼,他向景裳打的最多的手语是——我不想麻烦别人。
多善良的老人,因为不想麻烦别人而甘愿一人承受这些压力。
景裳发誓她一定不会让善良的老人吃亏。
那家子今天去市区玩了,回来时三个人每个人都换上了新衣服,还理了时尚的发型。女人两只手拎着大包小包,衣服、鞋子、零食、水果,她还招呼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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