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添置些家具什么的总可以吧!起码要加一张床!”我伸手比划了一个大概的长度,见她还是有些无动于衷,便忙将头枕在她的腿上,上手从下面做拜托状恳求道:“拜托!就加一张床吧!总不能以后每次来我都要睡在地上吧!”
“每次!”爱红着脸轻啐一口:“想的美!色鬼!”
“既然都说了,那我就色给你看。”我坏笑着猛的抬手搂着爱的细颈将她的头拉的微微低下,接着利用腰力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原本躺倒的姿势转成与地面三十度的倾斜,嘴唇刚好贴在她的香唇之上。
“讨厌!不要!唔~。”爱推拒了几下,只是在我霸道的侵袭下那推拒却显得那么无力,随着她鼻息渐渐沉重,爱的手软软的由抗拒变成了环抱温柔的交叉在我的颈后。我趁势一翻,将她压在早就铺好的褥子上。
“爱。”我望着那近在咫尺微合双目的女人道:“上次在大阪,最后的你选择了不告而别。这次你休想再次从我身边溜走,听到没有?是休想!”
“对不起,勇。”爱微微睁开眼睛,忽然很顽皮的一笑:“既然在茫茫人海的街头都能让我们再次遇到,那我就赖定你这个傻瓜了!”
“叫我傻瓜?呵呵,就让你知道傻瓜的厉害!”我一边脱去身上的束缚一边笑着道。
“呀!”大冢爱看到这情形不由的羞的用手捂住眼睛,生日聚会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那次对我的倾情中她都一直沉浸在朦胧的羞人与爱情的甜美中,哪里像这样就那么彼此赤条条的相见过。
见她那好笑的样子我不禁摇了摇头,而后便开始亲吻起她的脖颈,双手更是肆虐着解除着她身上多余的束缚。月光倒映下的人影交错,在狭小的屋子里荡漾出朦胧的暧昧qíng_sè。
“这下,是为了惩罚你的不告而别。”爱无力的听着男人有些邪邪的声音,一种酥痒的感觉似乎是挠在她心里一般难过的她只能努力的伸直四肢用那种紧绷的感觉来缓和这让人羞怒的痒。
“哈哈,快饶了我吧!勇,我知道错了。”
爱笑着告饶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我却仍不打算这么放过她:“这下,是对你这个逃学的坏孩子的惩罚!”
“哈哈,那不是逃学,是,是休学!”爱抗议似的徒劳的乱蹬着双脚。
“狡辩无效,等办好了转学,你要乖乖的去!”
“知道了,别弄了!我投降,认罚还不行吗?”爱笑着大叫,直到那种痒痒的感觉随着投降而消失,才有些气呼呼的看着我:“就知道我怕痒。”
“爱。我好想听你在广场上唱的那首《好爱你》。”我笑着亲了亲她的脸蛋,然后将脸舒服的贴在那娇嫩的肌肤之上。
“你喜欢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爱的语气中还是透出一丝的得意:“那可是本大小姐的杰作哦。”说罢她些微的调整了下因为笑而有些气喘的呼吸开始轻声的唱了起来。
当那句“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爱你爱到就快不行。”再次响在耳朵中,我终于再忍不住满心的爱意。歌声在一个吻中中断,爱的鼻翼微微的耸动传出一声婉转的低吟,手则本能的紧抓住我的背脊,灵魂也反复在瞬间而至的冲击中融化一般。
那本神秘的古书中所描绘的几处缓缓运转着仿若星河般随着每次无意中的‘练功’而茁壮,这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成为怪胎了,体力随着不断的提高而强的一塌糊涂。
随着一声电话铃声响起,我猛的睁开了眼。爱仍蜷缩在我的怀里,只拿出的那一床被褥明显不够两个人睡的,却也被了我们亲密拥眠的大好机会。我小心的将爱身下的手臂抽了出来拿起电话。
“勇!你昨天又在哪里fēng_liú去了?去接你的司机说你并不在家。”近藤可不敢对我这准老板大呼小叫,只是小声抱怨着:“情书都开始了,你还要不要过来?”
“这个…”平心而论我还真不想过去,反正我也有信心他们会把一切做的更好,只是爱那句太懒惰了确实让我有些担心:“好吧!你让车子在xx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勇。”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你要走吗?”
“嗯,要去下电视台。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下道,而后小心的从粉腿中抽出身,爱可是从小立志当游泳选手的人,虽然因为天分不够而没有成真,可那双腿却真由水般细腻,更因为锻炼而骨肉均匀,让昨夜的我都有些乐不思蜀呢!
温柔的给她把被子盖好,又简单洗漱了一下,我从昨夜乱丢的无数女性衣物中找回了帽子,离开了这所小屋。车子就停在这条街的转角路口,我快步坐了进去飞快的驶向电视台。
“嘘!”进入录影棚的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近藤不用站起来,而后悄悄坐在他旁边赔礼道:“对不起啦,呵呵,一不小心竟然迟到了。”
“你啊!”近藤看了我一眼无奈笑道:“也不知道有你这样的老板使我们的幸运亦或是不幸。现在室内部分已经快到最后了刚才几个编导策划看了看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剩余的外景部分就不用盯的太紧了。勇你要是还想的话,恐怕也只有等你自己参与的时候再来感受一下了。不过,今天监督偷懒也就算了,一会儿的会议你可不能再逃掉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小声道:“正好把下一步的事情都说清楚了,以后就省的麻烦了。”
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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