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貌若天仙的少女坐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整理着逃生用品。玉体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和谐而脱俗。我刚探路回来,虽然一无所获,看到如此美景,疲惫和失落烟消云散。
“芸姐,昨晚妳太不可思议了。”我想到她前夜被蛇暴菊,又把童逸影的手塞进子宫疗伤的壮举,啧啧称奇。
“呵呵,姐算是个传说吧。”
突然,林林尖叫着在草丛中翻滚起来。这次轮到我女人了!我匆忙把她扶起,只见一条粉色的小尾巴留在屁股外面,越缩越短。天哪,是老鼠!
她拼命解手,然而断断续续的响屁没有带出任何结果。我用力将两个手指插入沾着草叶和泥巴的gāng_mén,迫不及待地想要掏出入侵者,小畜生在里面蹬了我几脚,竟然摸不到了!
林林泣不成声,她腹中有数,如果肠管被咬破,在这荒山野岭必死无疑!我焦急地抠弄着狭小的肉穴,脑中冒出一个原始而极端的想法,只能试试看了。
“对不起,可能有点疼,要忍住啊。”
她含泪点头。
我脱去背心,蘸上唇瓣上不断分泌的蜜汁,涂抹在已经绽放的菊花周围。充分湿润后,并拢右手五指,旋转着压迫她的要害,将两半圆润丰腴的肥肉缓缓向两边挤开。我目不转睛却又于心不忍地盯着那绷到极限的洞孔,一毫一厘地吞没我的手掌。到达瓶颈时,我加大了力度,瞬间向内突入了两寸有余。
“哈……哈……”林林大口喘息。
“咸猪手~”旁观的芸姐嘀咕了一句。
终于,整只右手插入了她的盆腔,gāng_mén变成一圈肉环,紧紧抱着我的手腕,并未撕裂——不愧是少女的身体,我刮目相看,甚至她自己都惊诧地回过头来。
除了潮湿闷热和强大的束缚感,直肠内什么也没有。只有继续追踪。ài_yè不够了,多亏芸姐雪中送炭——她自慰起来,用指尖搓揉着蚌肉内的珍珠,伴着春啼将yín_shuǐ滴在朋友的臀沟内,为我的深入提供润滑。虽然刺激,可这不是游戏,容不得一丝邪念,更无暇享受。
林林痛苦地戳着肚脐眼:“好像到这了~还在往里钻~啊~我不想活了~”
“别说胡话!坚持住!”为了救妳,我别无选择。
不懂人体结构,我全凭感觉摸索。直肠的前端向左开口,手指很轻松地转了弯,手掌也顺势跟进。紧接着前方右拐90度,我一抖腕,找到了大肠的入口。她配合着发力,四面八方的柔软肠壁向我涌来,似乎要把我挤出去。抓住稍纵即逝的松弛感,我急速突进,挤开连绵相通的袋状肉管,向内移动了一尺有余!此时我的前臂已经全部进入,肘部将无辜的后窍绷成了巨洞!
林林喘着粗气,她几乎被剧痛撕裂,但仍然咬紧牙关忍受着凌虐似的侵犯。
让我失望并更加冲动的是,位于左侧腹腔的肠道内依然空空如也!又是一个大拐角,我调整方向,朝肚脐冲去。此时的我仿佛红了眼的野兽,不计后果地追捕着地洞里的老鼠!好在她的身体韧性极佳,给我足够的行动空间。
到达了脐眼的下方,我的右手横在腹腔中央,掌心对着胸腔,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这姿势就像英雄手托炸药包,可我托着的是女友的一条小命。
仍旧没有摸到猎物,但肘关节卡在坚硬狭窄的骨盆内无法弯曲。我背过身,艰难地将林林翻转躺下,抬高屁股。换成料理体位,果然又有了前进的余地,上臂也慢慢滑入她的臀心……
终于,我的胳膊整条伸进了这娇嫩的身体,用环抱的姿势贴合着大肠的形态,与她彻底结合在一起。芸姐早就看傻了,就连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林的身体突破了常人所能想象的极限!
顽强的gāng_mén张开大口,将我的肩膀咬得生疼;煽情的yīn_chún蜜汁四溢,亲吻着我的脖根,小毛丛挠得我脸颊痒痒;潮湿粘滑的消化道包裹着我,就像穿上了温暖柔软的紧身袖管。她纤细的腰部被我的前臂横向撑宽,奇丑无比,而我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会通过肚皮的凸起轻易显现出来——这就叫身不由己吧。
林林满身大汗,两眼泪花,表情却很淡定,不知是强忍着还是疼到麻木了,她指着右下腹道:“这里。”
扭着手腕,我谨慎地将指尖又往内硬凿了几厘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小尾巴。该死的入侵者,老子总算逮到你了!我带着它向外拖曳,原路返回,缓缓将右臂抽出百转千回的柔肠。
罪魁祸首浑身湿透,奄奄一息——这是一只灰色的小地鼠。估计它在钻出草皮时,恰巧遇上了人类的屁股,误入歧途,造成了双方的不幸。我也明白了林林无法自行排出的原因——顺着皮毛的方向容易进入,逆向退出就难了。
我的手掌和胳膊满是滑腻的体液,臊气扑鼻,肩膀被括约肌勒出一圈浅浅的红印。而她呆若木鸡,菊穴成了血色的大窟窿,成堆的内脏在里面缓缓蠕动着,清晰可见。如果不是这只老鼠的驱使,林林幼嫩的雏菊永远不会使我联想到拳头,更别说把整条手臂插入她美丽的躯体吧。
我抚弄着被撑坏的肉穴,心疼不已。这时,另一个男人发疯似地向这边冲来。糟糕,被童误会了……
(四)替补出事了
卫生间里不时传来水流击入马桶的声音,把我带回现实——那是林林在为自己灌肠。我们新买的坐便器是带洗屁屁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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