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叹气道:“就一晚上的时间, 儿子都被传成是别人的了。”
骆今雨“唔”了一声, 眼里盛满了笑意, “原来是担心这个吗?放心,洋洋只认你这个爸爸的,肯定不会相信那些谣言。”
景斯寒无奈地垂眸看她:“你知道我不是真为了这个……”
“嗯?是吗?那到底是为了什么?”骆今雨看着他眨眨眼, 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景斯寒和她对视了三秒, 很快败下阵来,他往前两步和骆今雨靠近, 打商量:“家也回了, 白也表了, 人我也学着追了一个多月了,不说一步到位,最基础的名分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了?”
骆今雨含笑看他没说话。
景斯寒见状索性无赖先抓住了她一只手,摊开直说道:“不然再碰到个什么晏少奕少的,我真得一个人在医院憋屈死!”话说到尾,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噗——”骆今雨终于破功笑出声, 任由景斯寒抓着自己的手,微仰着头同他道:“奕家那个小孩儿是我当初拍《雍城大地震》在片场认识的,就一小弟弟,见昨儿网上闹的厉害故意来给我搅混水撑腰呢!”
景斯寒不轻不重地捏着掌心的柔荑夷,只觉得那手跟没有骨头似的,温温软软,让人放不开手。
见骆今雨并没有挣开他,景总心里美滋滋的,顿时就有些得寸进尺,颇有些“恃宠而骄”地追问:“那那晏家三少呢?去年你就带着洋洋同他一起吃饭了,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还一道去了孤儿院!”
“就这两次,私底下几乎都没怎么联系过……”骆今雨看他别别扭扭说话的样儿就忍不住觉得好笑,再听到这话里话外酸不拉几全是醋味儿就更乐了,正欲同他解释,手机不合时宜地在房里响了起来。
“你先进来坐,可能是楠姐,我去接个电话。”她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他的腿问:“你一个人能行吗?”
景斯寒倒想装不行来着,但男人也不能老不行不是?更何况头一次上门“要说法、要名分”的景总,这时也终于回过味儿来觉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耳尖大手一挥道:“没问题,本来也开始做康复训练了,你去接电话吧。”
骆今雨回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来电人不是盛楠,而是晏清。
才从奕天佑那儿得了消息的骆今雨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边接通了电话一边往外走:“晏导,昨晚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谢,天佑已经跟我说过了,是你教他故意闹大混淆视听的。”
景斯寒已经到了沙发边正要落座,听到这个称呼不由耳尖一动,仿佛一只听到主人开餐讯号的大狗,立时转过头巴巴了望向骆今雨,眼里满是无声的控诉。
说好的私底下没有联系呢?!
骆今雨乐得不行,用眼神示意他先坐,也跟着在旁边坐了下来。
“没提前跟你商量就自作主张,你不见怪才好。”晏清声线一如既往的清冷,语气倒是缓和的,听上去带着一丝温柔。
“你们也是想替我解围,哪里会怪?”骆今雨客套了一句,接着闲聊一样说道:“不过倒是闹得我经纪人吓一大跳,公关计划废了两三稿,方才还打电话跟我抱怨以后有什么动作要提前跟她商量,省得临到头让同事总是加急修改。”
这话是没错的,骆今雨有专门的经纪公司和团队,体系内有其自有的工作流程,他人过多的私下干涉,反而会让团队的工作更加复杂。只是这么说来,便是将对方和自己的关系划远了。
同时她还特地提到和奕天佑联系过,侧面告诉对方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其实也算是委婉地回绝了晏清。
晏清当然听明白了她的潜台词,话筒里传来一阵短暂的沉默。
骆今雨心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即便她拐着弯说出来,人家也是一点就透,两厢都不用太尴尬。
不过显然她低估了晏清的态度和坚持。
“是我没考虑周全,倒给你添麻烦了。”晏清并没有因为她的委婉回绝而选择自动退开距离,他很快调整了语气:“那下回你若遇到问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跟我联系,我还是希望能有机会帮到你。”
“……”骆今雨默了一瞬,抬眼看看一边拧眉吃味的景斯寒,张唇想要再说:“晏导,其实……”
但晏清却先行结束了这次谈话,只是话说的暗示意味十足:“今雨,不要现在就拒绝我的承诺,有些事情不需要太早决定,或许过不了多久就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呢?谁知道将来到底会怎么样呢?选择越多,可能性才越多,不是吗?我现在有点事情,暂时先不说了,等你有时间一起吃饭,天佑喊了几次了。”
骆今雨要说的话全被堵了回去,只能跟着同对方说了“再见”。
挂断电话,她转头便对上了景斯寒“哀怨”的目光。
“他哪里是真说什么帮不帮忙啊?就差没明说不放弃追求你了。”
因为两人距离挨得近,景斯寒也竖起耳朵在听,倒把晏清最后一番话听了个清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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