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地道:“对不起,我刚刚突然卡壳了……”
场记朝后面的工作人员喊了一声,“雨水”立刻停了:“那你再准备一下。”
曲菲儿连连点头:“好的。”
喻方方抱着毛毯跑过来,严严实实将骆今雨裹住,热水袋塞进她怀里,军大衣赶紧披上。紧皱的眉头显示出她的不满,骆今雨微微摇了摇头,她撇了一下嘴,终是没说什么。
曲菲儿从车子里走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俩“道歉”:“抱歉啊今雨,你的妆发做的太好了,一时没做好准备被吓一跳,就忘词了。”
骆今雨牵了牵嘴角:“没事,都有忘词的时候。”
“那我再去看看剧本,争取过会儿一次过。”曲菲儿点点头,走了。
喻方方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挫了挫牙:“就知道她会在这场戏作妖!”
骆今雨平静道:“算了,就那么两句对话,她总不好一直‘忘词’,快点拍完快点结束。”
但骆今雨显然低估了曲菲儿的报复心理,她根本不在意暴露自己故意找茬的意图,也不在乎浪费剧组的人力物力,光那两句台词就忘了三次,打断了拍摄进度,她就态度良好的鞠躬道歉,非常“自责和内疚”。
剧本里的季节是夏天,但实际却已经是十二月了,穿着单薄的衣裳反反复复淋了这么多次雨,骆今雨已经冻的浑身发抖,就连工作人员看到这个样子,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但曲菲儿却根本不打算就此打住,即便因为忘词的事情被王鼎鼎严厉批评以后,仍然我行我素,一副“虚心接受,屡教不改”的模样。
喻方方是真的被她气的牙痒痒,第三次给骆今雨送毛巾大衣的时候,她恨恨地看向不远处还在装模作样看剧本的曲菲儿,眼睛里都恨不得喷火了。
骆今雨捧着热姜汤喝了一口,轻声道:“既然她总记不住台词,那干脆就别要了吧!”
喻方方愣了愣,正想发问,场记已经开始招呼重新开拍了,骆今雨也来不及跟她解释了,宽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
很快,喻方方便明白了骆今雨的意思。
只见车窗刚刚放下,岑绮美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莫端敏便慌乱而急切地从窗户里伸进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将人拉扯到了面前。
她整个人在雨中狼狈不堪,露出的手臂上满是伤痕,新旧都有,刚刚被轿车带倒形成的一片擦伤还在渗着血,血水混着雨水滴落。
明明她整个人看上去已经羸弱到站立不住,但却凭着心底的一股信念生出劲儿来,一双眼睛亮的惊人,骨瘦如柴的手紧紧揪住车内人的领口,就像在绝境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不等那人开口,她已经抖开无数裂口的嘴唇,用喑哑的声音急切求救:“快!人贩子马上要跑了!那里还有七八个孩子!”
曲菲儿只觉得脖子一疼一紧,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揪到了窗口,别说说话了,就连气儿都喘不出来!
好在骆今雨很快松了手,她失去着力点,狠狠落回座椅里,捂着胸口不停的喘气,颈部传来一丝细密的疼痛,她抬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不由“嘶”了一声,竟然出血了!
“你干嘛啊?!剧本不是这样写的!”曲菲儿愤怒地吼起来。
骆今雨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没什么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刚刚我太沉浸在角色里,不知不觉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是不是不小心弄伤你,太抱歉了。”
“你撒谎!你是故意伤我的!”曲菲儿指着骆今雨的鼻子,语气尖利。
骆今雨从小跑过来的喻方方手里接过毛巾衣物,垂着眼看向她:“不,我只是太入戏了,我去跟王导解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气的曲菲儿一个倒仰,她恨恨地推开车门,冷风灌进车内,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大声地喊助理拿外套过来接她,裹上大衣后还在骂助理没眼色,蠢笨如牛。
她一边往机位的方向走,一边想着:她绝对会跟导演投诉的!骆今雨不仅私自篡改剧本抢词,还故意弄伤了她!
“王导,前几次的n机拍摄中,我一直在揣摩莫端敏的心理,我觉得剧本中的原行为不太符合她的人物设定。在我的理解中,您笔下的莫端敏是一个心性坚韧、毅力极强的女人,面对人贩子即将带着孩子转移这么紧急的情况,她看到警车不要命地扑了上去,又怎么会在跟岑绮美求救时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呢?我想,她应该会尽全力镇定下来说明情况,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求帮助。不知您觉得这种表现方式会不会更好一点?”骆今雨逻辑清晰地将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
王鼎鼎其实在方才看到骆今雨的临时表现时就在思考这种行为的合理性,所以他才没在第一时间喊“卡”。
骆今雨走过来之前,他已经将拍摄画面回放了一遍,此时听着她的解释,又重看了一遍,确实觉得骆今雨说的有道理。
莫端敏或许也会慌张,但她心底的那股信念却会一直强撑着她,所以即便她害怕、紧张,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也绝不会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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