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小姐,这就是你的对了,”陈俊龙靠回了他的座椅上,双手抱头,一副懒洋洋地样子,“我们客户来找你投资。自然是想资金增值,越多越好了,照你这样说的话。我们哪里还敢把钱往你这里投啊。”
陈俊龙这是在调侃柳依依,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
柳依依皱着眉头:“对不起,陈先生,我是一个很职业化的人,我做的工作需要我把投资的真实情况报告给我的客人,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去提醒我的客人,要他们注意投资的风险,而且我也会尽量帮他们规避这种风险,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选择离开。”柳依依说到最后已经是要下逐客令了。
但陈俊龙却不在乎,此刻他却笑了,又坐直了身体,靠了上来,然后道:“我什么时候不相信我们的依依小姐了,不相信你我怎么会请你帮忙呢。依依小姐,其实我地想法很简单的,就是希望我投入的这两个亿,能在短期内,比如说一两天,唔,要是一两个星期就能有一个快速地增值。你看我这个想法可不可行?”
陈俊龙话刚一说完,柳依依这下可生气了,陈俊龙这明显的是在调侃自己嘛,柳依依把她的圆珠笔用力的往桌上那么一扔,圆珠笔翻滚着,眼看就要从桌面上掉了出去,前面坐着的陈俊龙伸手唰的一下就把快掉的笔按住了。
“可不可行?”柳依依心下冷笑着,“怎么可行!”柳依依叉手靠回了椅背,大声说道:“那就做金属铜的期货吧,买空卖空!一天就是100%,又或者是200的利润增值!这样做最来钱了。我想你会喜欢的。”她这是故意在说气话,任谁都知道,铜期货这段时间受国际铜金属价格波动的影响,很稳定,是一个高风险的投资区,以她沉稳的性格,她是从来就不会推荐客户做这样高风险的铜期货的不养过陈俊龙刚才的那种傲慢态度惹恼了她,所以她说话和做事也就肆无忌惮起来了。,当
陈俊龙接住了柳依依摔过来的圆珠笔后把手放在了办公桌上,那支圆珠笔在他的手中被耍弄的运转如飞,齐刷刷的在他手上翻滚旋转着,比柳依依刚才耍笔的手法可强多了。
柳依依皱眉了,“陈先生,你不会来这里是耍笔给我看的吧。”
“当然是!”原来陈俊龙一直在吸引着柳依依的注意力,当然也包括他耍笔这一手酷酷的绝技。
“我听伟大的马克思同志说过,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有人敢道德败坏,只要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有人敢践踏法律;只要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有人敢铤而走险。”
陈俊龙微笑了,突然停住了手上耍笔的动作,就着台面把圆珠笔甩了过去,圆珠笔在桌面上滴溜溜的转着,最终停在了柳依依刚才放在桌面上的那张白纸那里。他的这一招耍得酷极了,连柳依依都不禁的对他另眼相看,没想到这大坏蛋还懂得挺多的嘛,
两人无言的对视着,最后陈俊龙笑了,“我想,依依小姐,我就是那个马克思说的敢铤而走险的人!”
柳依依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着点头,陈俊龙扶着台面站了起来,“我想依依小姐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那我们明天就开始好吗,我想你应该会给到一份详细的铜期货投资报告给我的,对吧,我也是迫不及待的想熟悉这个市场,呵呵。”
柳依依也站了起来,双手叉台,点头道:“你放心,明天我就把报告做出来递交给你,我只是希望你自己也好好想想,陈先生,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铤而走险就一定可以赚取那30多的利润的!我想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陈俊龙微笑不语,也不和她说再见,移开他身后的椅子后转身离开,等陈俊龙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过头来了。
“哦……依依小姐,你的办公室是不错,不过你办公桌的台面也太单调了点,我想,如果上面能摆上一些鲜花的话,一定会映衬出你的美丽大方,呵呵……”当下也不再停留,直接就离开了,只留下叉台而立的柳依依定定的站在那里。
这段时间你是都和其他人一起跟着阿仁在阳光集团干吗?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嗯?”陈俊龙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没有,我只是,知道该怎么说,这段时间总觉得仁哥变了好多,嗯……”姜鸿涛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尽管说嘛,”陈俊龙鼓励他道,“咱们大家都是好兄弟。”
“也不知道是是我多心,老大。”姜鸿涛不无担心的道:“我总感觉仁哥现在变得越来越霸道了,很多事情想和他商量,他都说这样那样,要我们马上去做,有时候发现有了问题,去跟他说的时候,他又听进去。唉,不知道是是他当了老总,也就不当我们是回事了。”
“哦……是这样的吗?”陈俊龙沉吟了,杨晓仁在自己面前还是很低调的啊,“那曾建华他们是怎么看的?”他继续问道。
“曾建华和他好的很,仁哥说什么他都是同意的,这些只是我的一些个人看法而已。”姜鸿涛最后道。
“要多想了,阿涛,我想阿仁是那样不讲理的人,或者是这段时间他压力太大了,我相信如果你的意见和建议是好的话,他会接受的。你好好的和他解释嘛,呵呵。”陈俊龙最后开解姜鸿涛,姜鸿涛人脑子也是蛮活的,陈俊龙对他都很了解,为人耿直,他不知道陈俊龙其实就是阳光集团的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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