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猫当即乖了,饿了它猫爷一整天!
惠明捡起地上的鸭心,把袋子里硕果仅存的几颗干净的煮了切碎拌在猫食里,然后蹲在一旁看蓝猫狼吞虎咽。
蓝猫吃完了用脑袋蹭蹭惠明的手,表示你这个铲屎官干得不错,朕很满意。
惠明一边打扫厨房一边跟它聊天,问它最近这么这么暴躁,是不是该配种了。
蓝猫烦死了,“你为什么一脑袋淫秽思想?”
惠明好笑,“啊,淫秽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猫大了该配种,这很正常的啊。”
蓝猫立刻回击,“哎呦你还有脸说我呢,你自己最近为什么这么躁动,是该谈恋爱了不?”
惠明说:“那是啊,我妈今天都催我谈恋爱了。小蓝啊我跟你说,这种想要恋爱的心情很正常,你不要抗拒。”
蓝猫想起来问:“哎你怎么回来了,丰玥那丫头还担心你被软禁呢。”
惠明说:“我爸不在家,放话看见我要家法处置呢,我赶快溜了。”
“胆小鬼,怂货,都不敢跟家里人抗争,也不敢跟人表白,弱鸡铲屎官。”蓝猫昂起尾巴,对着惠明一顿嘲笑。
惠明好脾气地蹲下来,摸摸蓝猫的头,温声说:“你是不是看见丰玥对小至好,不开心了?”
蓝猫说:“大胆!你敢直呼丰玥的名字。”
惠明骨节分明的手抚在蓝猫额头,它舒服得咕噜起来,惠明说:“我不能叫她名字吗?”
蓝猫眯着眼说:“这说明在你心里她不是威严的部长了,性质很恶劣。”它忽然躲了躲,“你身上这什么味儿,臭死了,咦呃,我要睡觉去了。”
惠明又被孟天夫妇虐了一上午,胳膊肘受伤了,贴了跌打损伤的药膏。
他跟在蓝猫身后上楼,走到楼梯口碰上了站在浴室门口的丰玥。她刚洗完澡,穿着绸缎睡衣,惠明乍一看到她,心又不由得跳得躁动不安。
他看向别处,跟丰玥打招呼,丰玥抽抽鼻子,说:“什么味儿?”
惠明还来不及说话,蓝猫说:“没洗澡的味,脏死了。”
惠明:“……”
他不想让丰玥知道自己在跟孟天学功夫,所以决定默认。
“瞎扯。”
丰玥刚站在这等着惠明上楼,看他摸着自己的左胳膊肘,像是受伤了。她指着惠明的胳膊问:“这是做什么去了,跟人打架了?”
惠明忙摇头,说自己是练肌肉练得太过,有点酸,没事。
丰玥没说什么点了下头,回自己房间去了。蓝猫跟在她身后,不情不愿地进了房。
惠明拐向自己房间,脱了外套把自己丢在床上,一天天是要把他给累死。但是今天明显就比上一次好多了,起码没有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孟天拿鞭子抽他的时候他还能奋起躲避,但是跟孟天过招的时候,还是不当心被抽了一鞭子,那一瞬间疼到没知觉,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裂了。
敲门声响起,惠明想了想,只能是丰玥,披上外套来开门。丰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叫他自己上药。
惠明接过来,小心地没有碰丰玥的手,说谢谢。
他胳膊一动,丰玥一眼看见他锁骨旁一道血痕,二话不说推开门挤进来看着惠明。惠明说:“丰部长,怎么了?”
丰玥关了门,疾如闪电出手,朝惠明衣领抓去。惠明下意识伸手一格一拧,丰玥没料到他能出手,手臂被震开,整个手心被惠明拢住。
惠明愣了一下,手心里是非常柔软的触觉,他握紧了不想松开。
丰玥似笑非笑看着他,说:“惠明,你可以了啊,敢跟我较劲了?”
惠明连忙松手,说:“对不起丰部长,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很疼?”他抱歉不已,拿眼看丰玥,怕她受伤。
“看什么看,就你这点本事,还能伤到我,我混了这么多年也白混了。外套脱了。”
惠明摇摇头,向后退一步,
“你跟人打架了?受伤了?”丰玥向前逼近。
惠明一直往后退,摇着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丰玥火了,“我说话你不听了……”她逼近得太快,碰到惠明的脚,惠明这时候退到床沿,身体一个不稳背着向床上倒去。
丰玥被慧明的脚一绊,跟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她不是不能闪开,就是不想。
她趴在惠明身上,剩下的半截话才说出口,“是吗?”
惠明完全痴呆了,娇软身躯压在他身上,他听见自己心砰——砰——砰——,跳得不害臊极了。
他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丰玥很想把头伏在惠明怀里,但是她知道不能。刚才没有阻挡自己跟着惠明一起跌倒,就已经是过分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赶快起来,就是不想。
耳朵靠在惠明胸膛,听见他的心跳声,急促有力,感觉到他心里在敲锣打鼓唱大戏了,忍不住一笑。
一笑,眼泪跟着掉下来,落在惠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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